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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變成了只會睡覺,任人擺布的植物人。真那樣,還不如死了呢。拓麻經(jīng)歷的多,想得也稍微多一點。他總覺得,看似對他誠懇真摯,無所不言的夢貘,好像在瞞著他什么。這種感覺原來還不顯,自從遇到人頭草泥馬男神,小蘿莉央求他們幫忙找人的時候開始,一切都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被隱瞞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紅衣蘿莉扶著床沿,從地板上站起了身,催促道。“得嘞,長痛不如短痛,老子就聽你一回。向著賽點進發(fā)!”拓麻掀了被子,細腿一彎,就邁下了床。“接下來,咱們要面對的場面,可能有點……不可描述。不過,我會適時幫你打上馬賽克,避免你留下新的心靈創(chuàng)傷,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神經(jīng)病患者?!毙√}莉墊著腳尖,擰開了拓麻臥室的門,指著門外那黑洞洞,看不出任何東西的虛空,打趣道。“唉……知道了,咱們快去快回。王員外,還在等我。”拓麻酸溜溜地說了一句,就走上前去,抓住了紅衣蘿莉遞上前來,冰冰涼涼,毫無溫度可言的小白手,向著門扉走去。門的另一側(cè),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的,好似是汽車尾氣和潮濕的墩布、紙殼,混合在一起發(fā)酵的味道。拓麻對這種味道,倒不算陌生。常年不通風的地下車庫和大型MALL的停車場,都這個味兒。不過,這個停車場里,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描述’需要打馬賽克才能避免影響心理健康的事件么?難道是……“嘿嘿。”拓麻拉著蘿莉的一只小手,晃晃悠悠地溜達在車庫里。腦子不由自主地開始亂猜亂想,到底夢貘說的場面,是不是少兒不宜的那種。小蘿莉聽他哼哼唧唧了一路,終于忍不住打擊道:“你想多了,我剛才說的不可描述的場面,還真不是你們男同胞喜歡的那一種。你難道就不好奇、不想知道,咱們一群人,心心念念,到處找、四處打聽的人頭草泥馬男神白芷,是怎么死的么?”要不是小蘿莉的強硬要求,拓麻壓根就對那個招花引蝶,四處賣弄風情,到處傳播溫柔的守財奴男公關白芷,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活著的時候沒興趣,更可況,目標人物早已不知道死哪去了。“你既然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還糾結個屁。難不成你的能力神通廣大,還能令死人復生?”拓麻驚訝道。“死人復生做不到。不過,能令他以其他的形式,再次出現(xiàn),倒值得一試?!碧}莉幽幽道。能讓夢貘如此執(zhí)著,甚至不惜要挾現(xiàn)任宿主,驅(qū)使一切資源,也要找尋的男人,拓麻突然好奇的要命。“人頭草泥馬男神,到底是你的什么人?或者說,你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拓麻晃悠了下還拉在手里的對方胖乎乎的小手,追問道。“等你幫我找到他,再告訴你!”小蘿莉調(diào)皮地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嬉笑道。“到了!咱們過去吧。”兩人一前一后,一個拉著另一個,終于在黑漆漆的地下車庫里,找到了一絲光源。那是一輛低調(diào)不起眼的純黑色別克商務車。除了擋風玻璃,其余的副駕和后邊所有的車窗,都貼了黑色的膜,完全看不清里面都坐了誰,保密性做的相當好。拓麻剛想說,這下沒撤了吧。小蘿莉卻小手直接拉著拓麻,一晃神,兩人直接并排坐在了車子的最后排。拓麻又驚又喜,壓低了嗓音,低下頭,湊在小蘿莉耳邊唧唧歪歪道:“唉,你有這神通,要是放在外面,嘖嘖,絕對是狗仔隊中的神來之手!天大的隱秘和緋聞,都逃不出你的監(jiān)控?!?/br>小蘿莉不慌不忙地回道:“我對那些不滿興趣。要是真能外面逍遙,你就不怕我憑此絕技,天天去偷聽你家墻角?到時候,萬一我管不住我的嘴,可是會見人就亂說,到時候,你可就成名人了?!?/br>第章往事寬敞的車子里僅有兩人,還有一位是熟人。是哪位熟人?拓麻捏了捏小蘿莉白嫩嫩,略微有點嬰兒肥的小手,滿臉的不可置信。“哇塞!你看你看,是完整人類形態(tài),活生生的人頭草泥馬男神耶!”拓麻激動不已,活像是追了十多年,第一次親眼見到愛豆的迷妹。“沒錯,是白芷本人。現(xiàn)在的場景,大概是錢欣然與他,以及來接他的助理陳美虞,在電梯上擦肩而過后,前往底下停車場的時候。然后他們一起駕車去了見朱巖顏。隨后,白芷就失去了蹤跡。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這是男神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的那一天。”蘿莉抽回了被拓麻握在掌心,百般蹂躪的小手,一本正經(jīng)道。“哦,這么說,你之前所說的少兒不宜,需打馬賽克的場面,是男神被干掉的全程回放咯?”拓麻沒有了蘿莉的小手攤在掌心上玩,只跟她并排坐在車后座上干瞪眼,無聊之余,竟然打起了哈氣。小蘿莉正在聚精會神地盯著前面明顯缺乏互動的兩人。他們兩個,都坐在最前排。助理陳美虞來接白芷,并沒有帶用慣的司機,只自己坐到了司機的位置。上車后,擺弄了一會兒手機,回了兩個電話和五條微信,就系好安全帶,請示過白芷后,穩(wěn)當當?shù)仳?qū)車,直奔朱巖顏的私人豪宅。陳美虞在開車,副駕駛上的白芷也一直沒閑著。如錢欣然之前所說,這位冬日里的太陽一般,四處發(fā)光攬客的男公關,乃是這個行業(yè)百年難見的精英。他不僅業(yè)務嫻熟,還特別能吃苦。別人借機偷閑,只象征性走個過場的‘粉紅派對’,白芷真把它當做公司提供和買單的,沖擊業(yè)績的貴婦聊sao日。在他能力范圍內(nèi),他可是約了一批又一批的新客老客和潛在客戶群體,來排隊吃喝放松。自己分身乏術,接應不過來,就讓跟自己熟識的新人幫忙陪客人喝酒聊天說俏皮話,然后他再跟新人抽成。小算盤打得極為順手,真是玩的好一個算計。同僚看他生意興隆,卻如此小心眼,連帶新人,分客人都要明碼標價要好處,多少有點不齒。白芷的外貌,在這一行真是得天獨厚,無比吃香;性格也不差,從未見他跟別人有過什么爭端,唯一的缺點,就是守財奴似的跟人民幣太親昵。但人各有志,看白芷這么拼命地賺錢,卻在吃穿用度上,并不顯貴,就有許多人猜測,他是不是自己或者家里,有什么難處。秦榮雖然對白芷的私生活沒興趣,但抵不住一個兩個好熱鬧的小子來他這里打聽。雖然沒什么特權,但他畢竟是這個小組掛名的負責人,就硬著頭皮,去跟當事人當面打聽他的家庭狀況。結果一包煙都抽完了,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無奈,秦榮只好大手一揮,跟所有來問的人統(tǒng)一回話道:“人家不愿意用自己的私事博眼球,贏同情。他愛錢,是他自己的事兒。再說,干這一行的,誰不是沖著錢來的?難道還真是樂于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