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書迷正在閱讀:所有人都以為我也重生了、死是你的鬼(重生)、望靈、論鳳凰如何吊死于歪脖子樹、給我一個奇跡、女校霸勾引我、金牌陰差、那個被鬼差勾錯的魂、修仙回來被大佬們寵上天、壓倒黑幫老大(重生之壓倒黑幫老大
現(xiàn)出來一張,毫無表情的俊秀容顏。在照明燈的加持下,顯得格外陰森詭異,把地上坐著的藝術(shù)家,嚇得抖了又抖,慌忙搖著頭擺著手,哆嗦道:“我我我……沒拿走什么這里的東西啊。破,破倉庫,就算有東西,也肯定是臟了吧唧的。而且……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為了安全,怎么也不會亂摸亂碰的?!?/br>“可是,王員外從來都不會冤枉人的。是不是手欠拿了什么東西自己忘了。要不,你再仔細想想?”拓麻揉著酸痛依舊的肩膀,建議道。“但是,王員外,你怎么這么確信,這個書生臉,曾見過咱們找的‘東西’?是從這幅畫中看出來的?”拓麻納悶道。“那幅沒有臉的九天玄女的畫像上,原本是畫過一張臉的。只不過,大概是因為作畫人,對于畫上去的那張臉,不太滿意,所以又用白色涂料,蓋上了。打算有靈感后,重新再畫。剛才我貼在墻壁上,就是為了看看,之前他畫的臉,到底是什么樣子。結(jié)果,經(jīng)過強光的探照,以及我自己用紙,輕輕擦拭了下覆蓋的顏料,看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張臉?!蓖跣性频拇浇?,不自然地抖了抖。“出乎意料的臉?是咱們的熟人么?”拓麻難得地站直了身體,慎重地問道。“不僅是熟人,還是老熟人呢。那九天玄女之前畫上的,怎么看都是白芷的臉。”王行云抬手揉了揉眉頭,答道。“白芷?人頭草泥馬男神?”拓麻驚訝道。第180章殘存的雕像對于人頭草泥馬男神的稱呼,王行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作為局外人的書生臉,卻愈漸迷茫。但他的反應卻足夠快。根據(jù)剛才這兩個突然闖入他日常工作環(huán)境陌生人的對話,他很快就明白,問題出在了他這幅畫作人物的相貌上。“唉,你們是說九天玄女之前畫的臉么?那是我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一個塑像殘存的頭部。雖然是位男性,但很有個人特點,我覺得很符合我心目中,作為中國上古神話中的傳授過兵法的女神,被古人所崇敬的九天玄女的容貌特征。就用塑像的臉為靈感,創(chuàng)作了最初的版本。但是,完成后,卻發(fā)現(xiàn),過于現(xiàn)代特征的臉,并不適合古代題材壁畫的創(chuàng)作……感覺像是……”書生臉有點詞窮,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形容那種揮之不去的濃厚怪異感。“感覺像是,偷了別人臉的仙女。是這個意思么?”拓麻強忍著笑,抖著嘴唇,插嘴道。“對對,是有這個感覺??傊?,怎么看怎么別扭!”書生臉贊同道。王行云雖沒吭聲,但心中的想法,大概也跟拓麻相差無幾。白芷的相貌,在再苛刻不過的顏狗眼里,也絕對算得上高等里偏中上的容貌。但好看歸好看,他容貌上,再表現(xiàn)出溫柔和藹的表情,他也是一個高檔會所里,業(yè)績常年居于榜首的頭牌男公關(guān)。常言道,相由心生。這樣成長環(huán)境的容貌,怎么美化和再塑造,都洗不掉那股子滲透至骨髓和精神內(nèi)部的風塵氣。這樣氣質(zhì)的男人,你非要把他的臉放到在近現(xiàn)代,被道教奉為高階女仙與術(shù)數(shù)神,且在多類影視劇、電影、、游戲中,出現(xiàn)頻率特別多,認知度特別高的九天玄女的畫像上,效果能不別扭和怪異么?“那這幅畫,你打算怎么處理?繼續(xù)空著,等有靈感再說,先開始另一幅新的?還是怎么樣,都要把這幅畫完了再說?”拓麻頗為同情地望了望墻上面團臉的玄女,又瞥了瞥唉聲嘆氣不斷的書生臉藝術(shù)家。“做普通的工作,都要強調(diào)專注性,更可況吃藝術(shù)這碗飯的人。不畫好手頭的,我是暫時沒心情去重新規(guī)劃新的創(chuàng)作了。所以回歸到我們一開始時候的話題。恩,小伙子,你有興趣給我當模特么?”書生臉似乎觀察了拓麻的臉部線條許久,才終于找到機會把話題引到這個方向。“哈?你怎么還惦記著這茬呢。我記得在你犯病之前,我明確告訴你了,沒興趣。不只是我,我建議另外那一位帥哥,你根本問都別問。他可比我難交流多了。惹急了,當心你的鼻梁骨?!睘榱朔乐鼓悄涿畹乃囆g(shù)家,去sao擾王行云,拓麻很貼心地對著他的臉,比劃了一個揮拳的動作。十分簡單有效地讓蠢蠢欲動的人,徹底閉上了嘴。拓麻雖然嘴上狠狠拒絕了對方,心情倒還不壞。想來也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被陌生人邀請了一份工作,即使不喜歡,但也算是對方對自己的一種變相認可。更可況,順著廠房寬闊的空間,一步步走來,看了這么多令人驚嘆的畫作,拓麻對書生臉藝術(shù)家的看法,已有了較大的改觀。已并不再把他當做是以藝術(shù)為幌子,到處坑蒙拐騙少男少女的色狼兼惡棍了。即使如此,他也依舊對當他的模特無比抗拒。原因無他。拓麻想象了下,把墻上那個曾畫著人頭草泥馬男神白芷臉仙女的畫像,臉變成自己的……那畫面太驚悚,他想都不敢繼續(xù)想了。“那個雕像呢?”王行云握著手機,用燈光晃了晃藝術(shù)家的臉,示意他是在跟他說話。“那個摔碎的,僅剩下一個頭部的雕像?我處理掉了。因為越看越心里發(fā)毛,感覺那個雕像的表情,簡直像是獲的。再加上,我的創(chuàng)作受此影響,就此卡住了,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星期,沒有動過筆了。也算是有點遷怒吧,我就趁著一次大掃除,把雕塑和其他創(chuàng)作中產(chǎn)生的垃圾,一起丟掉了?!睍標囆g(shù)家感嘆道。似是有點不舍,又有點釋然。“扔哪兒了?”王行云難得對一件事情,不依不舍地持續(xù)追問道。“怎么了王員外,那個什么破塑像,跟咱們要找的東西,有關(guān)系么?”拓麻不解道。“不是有關(guān)系,而是那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蓖跣性普粢恢皇痔?,倍感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耐著性子解釋道。拓麻愈加糊涂了。但他很清楚,現(xiàn)在不是一個,適合一問一答,做詳細解釋和分析的好時機。于是轉(zhuǎn)過頭,幾步走到了書生臉藝術(shù)家坐著的位置。用鞋尖點了點他附近的地面,很不客氣地問道:“那可是我們意外丟失的,一位大師的曠世遺作。你小子得到了還不珍惜,還給當做垃圾處理掉了。快點老實交代,給扔哪兒了?可別跟我說,你當垃圾給倒了,讓我們?nèi)ナ兄行慕y(tǒng)一處理垃圾廢物的垃圾場去自己找。這里荒無人煙的,說不準我們哥倆心情不太好,也跟你遷怒于雕塑那樣,遷怒與你,把你也當垃圾處理了。說起來,要不是我們,你在不久的剛才,早已經(jīng)變?yōu)橐慧绮粫拥睦?。?/br>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但也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于情于理,拓麻和王行云,都救了書生臉一命。他可以不感恩,但目前的形勢,也確實是二對一,怎么也對他不利。更可況,藝術(shù)家自己的身份,通過這一廠房的畫作,已基本毫無懸念。出了這個廢棄工廠,去街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