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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二,不帶半點含糊的。他專心致志地在蔬菜區(qū)挑選用得到的新鮮蔬菜,并在奶制品的冷凍展架上,仔細辨別奶酪和鮮奶的生產(chǎn)和保質期。推著購物車,全程都在摸魚的拓麻,到處亂竄。把用得著的,和用不著的,胡亂一起地塞到了購物車中,十足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熊孩子做派。他先是看到了某品牌的香皂在搞短期促銷,湊熱鬧地在一群精神抖擻的大媽中來回穿梭,嘻嘻哈哈地每個味道拿了一塊。又看到薯片在買一贈一活動,想起家里的存貨快不夠了,就從貨架上包了五包大容量的青檸黃瓜味薯片。等他逛來逛去,有點膩味了時候,王行云的菜,也選購的差不多了。拓麻推著滿滿一車亂七八糟的雜貨,有點不太敢看王行云的臉色。恩,雖然買的東西有點太多了,但是,這些都是生活必備的消耗品。王員外應該不至于這么小氣吧。拓麻轉了轉眼珠子,在心里嘀嘀咕咕地琢磨著。第185章腎好?甚好王行云瞥了一眼疊得老高的購物車,眼都沒眨一下,就指揮著拓麻把車推到結賬的隊伍前,排隊等待結賬。只留下一句:“你買的東西,你自己拿?!本陀崎e地脫離出隊伍,在旁邊人少的地方,靜靜等著隊伍緩慢的移動。拓麻買的時候,沒想太多,想拿啥就拿啥,基本沒過什么腦子。聽王行云說,竟然要把這些,目測至少要裝滿五個大號塑料袋的東西,自己拿到車上去,最后還要帶著這些東西,爬五樓回家,心都涼了。他的腦子轉得很快?;琶母浇噙^來一個超市內的籃子,在購物車里掏了又掏,把王行云挑選過的東西,和自己剛才選過的一堆零食中,僅抽出最愛的一袋薯片,放到了籃子內。其他東西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堆在車里。拓麻朝著旁邊站得筆直,姿勢好看,簡直是天生衣服架子的王行云,招了招手,討好道:“王員外,我覺得有些東西,沒必要一次買全。太沉了,咱們拿不了。這樣,你幫我排下隊,我推著車,把一些拿太多了的,先放回去。咱們身為社會主義未來璀璨綻放的花朵,不能沒素質地直接把不要的東西堆在這里。我去放回原處,減輕超市阿姨們的工作量。”拓麻這話說得很討巧。在附近排隊買東西的,基本都是婦女兒童、大齡主婦和少量上班族。聞言都覺得這小伙子看著年輕不懂事,說話倒挺有意思,也挺有教養(yǎng),一時間,第一印象分被拉得賊高。排在他后面的一位大嬸,更是特別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中氣十足道:“小伙子人不錯呀,社會就是需要更多你這種有素質的人,做表率作用。你去吧,有跟你同行的小哥兒看著,阿姨也幫你占著位置,不會回來讓你重新排隊的。”拓麻趕忙影帝上身似的,文縐縐地跟身后熱心的阿姨道了謝,眼神追著王行云,無聲地問詢他的意見。“快去快回?!蓖跣性泼鏌o表情地點了點頭,回應道。“老咧!”拓麻得到了王行云的肯定,這才笑嘻嘻地推著嘎呀嘎呀因為倒車而噪聲四起的購物車,腳底下也不閑著,跟玩滑板似的把一只腳塞到了車底與轱轆的縫隙中,一滑一溜地跑遠了。“剛才的小伙子,性格真好呀。又開朗,又活潑的。是你兄弟?”排在拓麻身后的大嬸往后挪了挪,給王行云騰出了更多進來隊伍里,排隊的位置。王行云礙于對方是年長者,又沒有惡意,只能硬著頭皮站了進來。卻沒想到,這位路人大嬸,卻興致勃勃地主動跟他攀談起來。“不是兄弟,是朋友?!蓖跣性茝奈丛庥鲞^這種被大嬸強拉著聊天的場景,心理和生理,都百般地別扭。“朋友啊,是上學時候認識的同學么?還是現(xiàn)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啊呀,關系真不錯。兩個大小伙子一起結伴來超市采購的,真不多了。恩,現(xiàn)在社會,人與人的關系,不論親疏,都或多或少地有著隔閡。能一起來超市采購的夫妻都如以前多了,更可況跟朋友呢。年輕的時候,有關系好到無話不談,甚至一起做飯買菜的朋友,真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大嬸邊說還邊用手掌托著自己一邊因皮膚松弛贅rou明顯,而隨著動作直晃蕩的臉頰,滿臉的陶醉和向往。王行云的嘴角抖了抖,想說些什么盡快結束跟熱心腸阿姨的無營養(yǎng)對話,但望了望近在咫尺的收銀柜臺,想著反正也快熬到結賬的時候了,沒必要多生事端,就硬是忍了下來。熱心阿姨好像也不太在意王行云的態(tài)度,像是僅僅需要與年輕人交流似的,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不過,兩個小伙子的關系雖然好,家里過日子還是需要女人的。唉小伙子跟剛才那個大眼睛的小伙子,都長得不錯,有女朋友么?阿姨正好有幾個不錯的姑娘……”王行云原本就很忐忑的心,在熱心阿姨念經(jīng)般洗腦的語調中,漸漸沉淪,連抵抗都忘了。在他快徹底放棄自己的耳朵和腦子,機械地點頭或者搖頭,來以此回答阿姨喋喋不休,滔滔不絕的問題時,拓麻終于推著一個空的購物車,回到了大眾視線前。王行云雙目如炬,用前所未有滿懷期翼的明亮眼睛,深深望著他,讓不明前因后果的拓麻心底一蘇,腿一軟,膝蓋撞到了車架子上,差點被購物車的輪子絆一跤,跟超市沾滿泥點的地板來個撞臉。“王……王員外!你這是?”拓麻吞了下口水,完全的狀況外。“給你我的卡,來,過來這邊排隊結賬。我需要去趟洗手間。一會兒你結完賬,直接停車場見吧?!蓖跣性贫Y貌性地身后的熱心阿姨點了點頭,逃也似的從無購物出口,快步離開了。“小伙子個子高,人又俊,又沉穩(wěn)寡言,真不錯。就是去廁所干嘛這么著急,難道腎不太好?啊呀,那可不成呀,明明這么年輕……”熱心阿姨惋惜道。拓麻兩只眼睛瞪得賊圓。他是做夢也聯(lián)想不到,他去把東西送回原來貨架的過程中,這位滿臉褶子的阿姨,到底跟王員外聊了什么,讓他如臨大敵,直接不管不顧地逃了。然后他剛過來,阿姨就開始跟他沒頭沒腦地討論起王行云的腎。作為同居室友,兼從初中滿滾攀爬升至大學的同學,即使王行云從不承認他們是朋友,但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拓麻早已將他當做了自己人。自己人的腎功能遭遇了陌生大嬸的懷疑,還很有可能是因為大嬸的出言不遜,才把從來面癱不改的王員外,弄成了剛才絕地逢生,落荒而逃的濕潤樣子。這口氣,怎么也要幫他討回來!拓麻暗自握緊了拳頭,全力以對地跟熱心大媽開始拼嘴炮兒。“阿姨,我跟您說,他不可能腎不好。我都認識他十多年了。他從上初中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男廁所里,就屬他尿的最準最遠了。恩,一般喝了水,也不會很頻繁的上廁所,頻率都很規(guī)律的。啊,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