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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愛。”王行云重新調(diào)整了松緊,系緊了褲子,沒頭沒尾地朝著拓麻抿了抿唇,面部表情變化不大。心里卻樂開了花。“啊?什么雪白可愛……”拓麻放下了飽經(jīng)他牙齒地折磨,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冰淇淋塑料勺,歪著腦袋看著王行云。王行云難得有機會逗逗拓麻,嘴唇抿成了一條彎彎的弧線。他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臂,探出修長的手指,在拓麻褲襠的位置一點而過。“你剛才還說要給我看看呢,怎么轉(zhuǎn)眼就忘了?好了,不了這么沒營養(yǎng)的話題了,我去煮南瓜粥。一會兒開飯。”王行云瞥了一眼呆若木雞,完全處于強烈震撼,完全沒回過味兒來的拓麻,悠悠然地放下毛巾,套上了從櫥柜中剛翻出來,全新的圍裙,挑了挑眉,勾著唇去廚房了。“王行云……你大爺!??!”留下后知后覺地拓麻在客廳叫罵著。第187章玩大了王行云進廚房的時候,順手把進浴室前,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也帶進去了。拓麻猜想他光看過了菜譜,還是不放心,打算邊看邊實踐,以保證第一次下廚,菜品從步驟味道到賣相,都完美無缺。拓麻揉了揉發(fā)燙的臉頰,搓了搓鼻子,關(guān)了無聊的電視機,打算在王行云做好晚飯前,去自己亂糟糟的被窩,瞇一會兒補眠。順便規(guī)劃下,明天要不要去最后一個藏匿男神遺體的地點,第一博物館探探路。天氣越來越冷,室內(nèi)的溫度也逐步被拉低,暖氣卻要十一月份中旬才會提供。拓麻甩掉了拖鞋,鉆進了不知多久沒疊的被窩。剛鉆進去的被窩冰涼得要命,溫度甚至比被窩外還低。拓麻抖著身子咬著牙躺了進去,磨蹭了半天,把自己裹得像一個巨大的蠶蛹,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怎么待著怎么覺得別扭。他這才想起來,昨晚是在王行云的房間睡著的。理由說起來很扯,他就是為了嚇唬嚇唬向來有潔癖的王員外,趁他洗澡躲進了他的被窩。但可能是太累,或者王行云的被窩太舒服。拓麻在他洗澡返回房間之前,就徹底睡著了。他覺得這種現(xiàn)象有點奇怪。他好像是在有意無意中,在試探王行云對他的接受程度。雖然是潛意識中,不自覺的行為。但他覺得挺上癮。拓麻又在自己的被窩折騰了十多分鐘,終于忍不住起身,溜出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間門口探著腦袋,朝著客廳的方向望去。客廳靜悄悄的,王行云為了防止廚房的蒸汽和熱氣跑出來,應(yīng)該特地關(guān)上了廚房門。門的隔音效果很好,拓麻完全聽不到任何做鍋的聲音。反之,王行云應(yīng)該也聽不到他的任何聲音。不管是他偷偷溜進了他的臥室,再次躺上他的床,脫了襪子躺進了他的被窩,還是抱著他的棉被,放在鼻子間,仔細地嗅嗅屬于王行云特有的,滴露和洗衣粉的干凈味道。拓麻覺得自己有點失控。明知道這種行為要是無意的還好說,但一次兩次的,故意跑到另一個男人的房間,癡漢似的抱著別人的被子聞個沒完,還出了他的被窩,就睡不著覺。“嗯,真是太糟糕了?!蓖芈榭谥朽哉Z,身體倒是很誠實地,半點猶豫都沒有地躺進了王行云的被子。周身充斥著屬于王行云的味道,讓拓麻感到無比的放松和安心。他蓋好了被子,并很鄭重地幫自己掖好了被角,防止被子沒弄好,有地方漏風著涼。都收拾好后,他輕輕地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滿足地睡去。夢里的內(nèi)容畫面閃現(xiàn)得太快,像是十二倍速播放的錄影帶。拓麻用盡全力,也看不清哪怕其中的一個場景。所有的人和物,模糊得好像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影子,僅有輪廓一閃而現(xiàn)。光怪陸離的人影好像聚在一起說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沒說,擠成一團,最終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拓麻感覺胸口劇烈起伏,卻怎么也喘不上氣。正滿臉驚慌失措地握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呼吸,突然身體一晃,眼前一亮,一個無比熟悉的臉映入眼簾。穿著紅格子料理罩衣,手里攥著一把不銹鋼湯勺的王行云,正皺著眉撐著雙臂,半個身子都壓迫在了拓麻的身上。他臉貼得及近,拓麻幾乎能感受到他的吐息迎面撲來。“王,王員外……我我我……”拓麻被嚇得說話直結(jié)巴,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床上壁咚,嚇傻了,鼻尖緊張得出了一層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入了我的個人領(lǐng)地,是有所暗示,還是為了測試我的底線?”王行云的唇形很好看,雖然他平日里表情很少,但那上下起伏的嘴角,以及隨著表情微妙變化,就會折射出不同色彩的桃花眼,卻讓人怎么看都不膩味。拓麻被窩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被角,出了一手的濕汗。“我……睡不著。躺在這里,莫名其妙地就能平靜下來,然后很自然地入睡?!蓖芈榕刂浦约旱囊袅浚麓碳さ綄Ψ剿频?,兩只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游離于近在咫尺的王行云纖長柔軟的睫毛與淺色的唇瓣上。“這和你躺著這里能不能睡著沒什么關(guān)系。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的被子。你是知道的吧?”王行云吐出的氣息,吹佛到拓麻的臉上,讓他連回嘴的膽子,都被吹回去了。要是放在平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哼道:“是你的房間又怎樣?你住的都是我的”之類的話。得理不饒人,得寸進尺,可都是他說話的特色。現(xiàn)在,王行云的臉貼得太近,他的姿勢也太過曖昧,氣場完全趕超了一座山。拓麻仿佛在瞬間理解了當年孫猴子被佛祖鎮(zhèn)壓五指山的心靈歷程。“有話好好說,壯士!你手里還拿著廚具,很容易激動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劇。請你先冷靜,再三思,而后行啊!”拓麻連嗓音都是顫抖的。雖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又或許,在期待著什么。“呵。”王行云勾了勾唇角。雖然動作不大,但奈何他貼著拓麻靠得太近。拓麻雖然想著往后推推,但他的后背靠著床面,左右兩邊又都被王行云的手臂插在了兩側(cè),簡直是插翅難飛。他甚至想不動聲色地往下挪一挪,但王行云的膝蓋,還隔著一層薄被頂在在他兩條腿間。位置微妙得他連抖一抖腿都不太敢。再這樣下去,他很擔心他會不由自主地跟王行云大眼瞪小眼,不小心變成斗雞眼啊。“王員外,你讓我先起來成么。我……一動不敢動的,生怕觸動了你什么機關(guān),你直接沖上來咬死我。可我屁股都坐麻了,腿也快抽筋了……你先靠邊點,讓我先……嗯……”拓麻還想著要說點什么轉(zhuǎn)移王行云的注意力,先從這種尷尬的姿勢中解脫了再說。王行云就毫無預(yù)兆地沉下一寸身體。拓麻躲閃不及,直接跟王行云由臉對臉,變成了唇貼唇。王行云的唇,又涼又濕,不知是不是剛剛口渴來不及做開水,情急下開了一瓶冰箱里的純凈水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