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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抖動,似乎是長深一口氣,握著拳頭發(fā)出了王行云進(jìn)屋后,發(fā)出的第一個音節(jié)。“王員外,你過來。我有話,想跟你說?!?/br>拓麻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底氣不足的,通過掀開裹著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朝著兩步外的王行云說道。第189章色心賊膽拓麻醞釀了半天情緒,萬分緊張地等待王行云的到來。屋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難道又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夢貘小矮砸在老子的美夢里搞鬼?拓麻狐疑道。又耐著性子等待了半分鐘,終于忍不住從被窩里探出了頭。房間內(nèi)的狀況跟他所熟悉的一模一樣,半點特殊狀況都沒有。拓麻剛想松口氣,頓覺不太對勁。“媽的,王行云哪兒去了?”雖然是個夢,但從對王行云的性格塑造來說,確實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這種誠懇的工作態(tài)度,就讓拓麻對夢貘少了抱怨,多了畏懼。作為報答苦逼宿主東奔西走的功勞和苦勞,夢貘可以算是成功了一半。拓麻從王行云暖暖的被窩里坐起來,把光著的腳丫塞進(jìn)拖鞋,思索著既然大小姐都說了,這只是個為他量身定做的美夢,里面王員外的所言所行,又與真的如出一轍,那自己為啥還要畏手畏腳。難道還怕唐突了一個夢中人么?思及此,拓麻的膽子瞬間不知膨脹了多少倍。他氣宇軒昂地步出了房間,徑直跑到客廳里去尋王行云。與沙發(fā)配套的客廳茶幾上,已擺好了幾道剛出鍋的菜。菜色很簡單,除了拓麻點名要求的拍黃瓜和土豆泥沙拉外,還有一盤剛切好的醬牛rou和正冒著裊裊熱氣的蔥花炒小油菜。拓麻思索了半天,實在不記得王行云當(dāng)時在超市,還買了熟食和蔥花油菜,估摸著是自己剛才睡得比較熟,他特地跑下樓去附近的小型菜市場買的也說不定。不過是一場春秋大夢而已,誰在乎符不符合實際的邏輯呢。拓麻撇了撇嘴角,一鼓作氣地沖到廚房里去尋找王行云的身影。透過廚房門半邊的玻璃窗,可以將豎條長方形格局的廚房內(nèi)景,一覽無余。王行云不用再炒菜,從房間再次回到廚房后,就沒有再穿那個紅格紋的圍裙。一身休閑服,滿臉嚴(yán)肅地對著已調(diào)至小火慢慢熬的南瓜粥,一眼望去十成十的職業(yè)煮夫姿態(tài),竟涌起蠻大的反差萌。拓麻站在廚房門口,沒有忍心打破王行云歲月靜好,慢慢熬粥的和諧氛圍。再加上廚房的空間有點小,真想對他動手動腳,感覺連壁咚的地方都沒有,還極容易在有火有水的地方,發(fā)生危險,影響了自己偉岸行動的正常發(fā)揮。他說服了自己,像一個極有耐心的獵人,靜悄悄地貓在廚房的門框上,雙眼緊盯著王行云熬粥時的一舉一動,其認(rèn)真和不想錯過任何一幀畫面的執(zhí)著度,堪比猥褻女子高中生的電車癡漢。恩,這個人,無論什么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都是那么的賞心悅目。那么冷的臉,那么暖的心。所謂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便是這個道理吧。拓麻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門口,隔著一層被熱氣覆滿的玻璃,虛虛幻幻,朦朦朧朧地望著王行云,簡直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在粥很快就出了鍋,王行云略有些手忙腳亂的關(guān)了火,從櫥柜里拿出了兩個雪白的骨瓷碗,走到水池子旁邊,用小管子的凈化水沖了沖,把水空干,這才拿了湯勺去盛。南瓜粥的賣相很不錯,是接近于金黃的色澤。里面按照食譜的要求,放了少量的鮮奶和黃油,隔著一層門,都能想象得到其中刺激味蕾的美味與撲面而來的粥香。拓麻按了按咕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剛納悶地想思索下,怎么夢里還會肚子餓,王行云就端著兩碗粥迎面走了過來。拓麻還沒來得及驚訝,反射性地幫他打開了門,讓了路,防止那兩碗guntang的粥,因為太燙而被打翻,傷了王員外的美手。做好了飯,王行云并沒有急著去客廳落座,而是在催促拓麻趕緊去趁熱吃飯后,自己有點急切地步向了洗手間。拓麻光用腳趾頭,都能想出,這貨肯定是又去用滴露洗手液徹底地清洗自己屁都沒碰的雙手了。但這無疑是個絕妙的機(jī)會。拓麻這個房子的洗手間相對寬敞,兩個人同時洗澡都不顯擁擠,更不用提,僅僅是多一個人進(jìn)去,排隊洗手呢。拓麻假裝也要洗手吃飯,鉆進(jìn)了洗手間,站在了王行云的身后。王行云雖然發(fā)現(xiàn)從剛才開始,這位從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經(jīng)病室友,就有點不太對勁兒,但也沒太過留心,專心致志地在洗手臺前,一遍又一遍的洗手。拓麻曾經(jīng)專門抽時間,數(shù)了數(shù)王行云一天下來,平均每天的洗手次數(shù)。不多不少,整整五十遍。這個數(shù)字乍看驚人,實際上也不算太過夸張。因為王行云每次都要洗五遍手。一天下來,平均洗手十次,每次五遍,正好五十遍,也就順理成章了。此刻,王行云已經(jīng)洗了三遍,還差兩遍。拓麻耐心地站在王行云身后,打算等他洗完了,再下手。他可是個有原則的人,即使是要對他怎么樣,也堅持要等對方把手頭上的事兒忙完。接近于病態(tài)的要求對方也要向自己一樣,專心致志地面對他的一切行為。但這次王行云卻一反常態(tài)的只洗了三遍手就停了下來。他并沒有轉(zhuǎn)身,而是通過鏡子反射,跟拓麻對上了視線。“你先來洗手。我比較久?!蓖跣性脐P(guān)上了水龍頭,順手在掛在一旁的擦手巾上,抹了抹雙手,向鏡中的拓麻點頭示意道。眼看著王行云就要讓出洗手池,讓拓麻先洗。拓麻哪里需要洗手,他根本就是洗手間湊熱鬧,順便堵人的。關(guān)鍵時刻,登徒子的執(zhí)著和猥瑣之魂,激發(fā)了他自身所有的潛力。他趁著王行云錯身要給他騰地方洗手的一剎那松懈,樹袋熊似的一把抱住了他筆挺的腰。王行云的運動神經(jīng)不錯,但體型屬于瘦長,不算魁梧偉岸的那種。于是不知底細(xì)的生人,一望之下,總留下翩翩君子的第一印象。實際上,他不僅爆發(fā)力驚人,體脂率極低,連手臂的力量,都遠(yuǎn)超一般成年男子,與職業(yè)運動員和健身教練,有得一拼。所以當(dāng)拓麻貼著他的寬肩,抱住他的窄腰時,就不由自主地邊用臉蹭著對方的腰,邊感嘆道:“不虧是王員外,不僅表情硬,胳膊硬,連最容易積累肥rou的腰部,都硬得硌人?!?/br>拓麻的行動太突然,把王行云嚇了一跳,一時間竟忘了掙脫,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被他從背后緊緊箍著腰。這無聲的放縱,無疑是讓拓麻更加得寸進(jìn)尺的信號。他緊張地舔了舔嘴唇,一鼓作氣地探出了淺色的舌尖,試探性地吧唧一口,舔了一下王行云形態(tài)優(yōu)美,毫無瑕疵,宛若美玉的脖子。拓麻正忙著墊著腳尖,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長了吸盤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