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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拓麻態(tài)度的畏畏縮縮,讓王行云一直以來,都認(rèn)為他是因為自己有嚴(yán)重的潔癖,所以才會有所顧忌。以至于一開始,他說要搬過來住,拓麻都是一副既愿意,又糾結(jié)的感覺。完全是一副陷入一種愁苦的情緒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標(biāo)準(zhǔn)言情劇男主角與女主角是世仇家族設(shè)定,難舍難分的愛恨難以抉擇的套路。原來根源竟然是在這里。王行云嘆了一口氣,抓住了拓麻攥住他腰身的一只手,用寬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手背,穩(wěn)著聲線,故作冷靜地問道:“你是聽誰說的,我是無性戀?”拓麻沒想到會得到王行云的回應(yīng)。但很快他就釋然了。他組織了下語言,特別肯定地答道:“你爸媽啊。啊,當(dāng)時岳道長也在,他們都用特別誠懇和惋惜的態(tài)度跟我說的?!?/br>王行云的眼皮跳了跳,繼續(xù)挖掘道:“你們聊什么,會聊到這個話題上去?還有,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了?”拓麻眨巴了幾下眼睛,特別委屈地用力把臉貼在了王行云的后腰上,努力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別別扭扭地道:“大概是中學(xué)的時候。就是我挨了刀子,你抱著我沖到校門口求救后。等我好了出院之后,有一次,我去找店里找你,但你不在。正巧碰到了阿姨和叔叔。就聊了幾句。好像是他們問我,王行云性格這個沉悶和不討巧,為啥我還老愿意找你來玩,之類的?!?/br>王行云到?jīng)]想到,這個話題能追溯到這么久遠(yuǎn),還是在他家的店里,趁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啊,我想著,既然是你的父母,我怎么樣都要實話實說。騙人也不能騙自己人嘛。我就說,我特別喜歡你。你不愛說話,成天冷著一張臉,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樣子,我也稀罕得緊。”拓麻滿臉的膠原蛋白,加上廁所橙色的暖等,把一個傻白甜的真男主,勾勒的淋漓盡致。“你……沒開玩笑吧?真當(dāng)著我家長的面這么說的?”王行云面帶驚悚道。“是啊。后來你爸雖然沒說啥,但是臉有點(diǎn)黑。你媽還不死心地追問了下。我對你到底是哪種的喜歡。我都忘了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大概是,想要一起拉手親嘴兒睡一個被窩,大概跟一般正常的兩口子間,那種形式的喜歡吧?!蓖芈閺耐跣性频念i窩中探出了半個腦袋,笑嘻嘻地在鏡子里跟王行云對視道。第191章薯片南瓜粥怪不得,從某一天之后,他父母看他的眼神,有點(diǎn)怪怪的,甚至于在不經(jīng)意的瞬間,有點(diǎn)毛骨悚然之感。原來是被拓麻這小子,多年之前就公開‘出柜’過一次。還是在自己絲毫不知情的前提之下。王行云的眉頭皺緊了,又很快松開了。反復(fù)了幾次之后,連熊抱著他的拓麻都看不過去了,插話道:“這都多久以前的事兒了?,F(xiàn)在想想,還真是好傻好天真的呢!不過,就是因為這樣,你爸媽才對我坦然相告的吧。其實這也不怪你。恩……我記得以前的同學(xué)中,也有個對人類絲毫不感興趣的沉悶眼鏡男。當(dāng)然,他跟你完全不一樣,他是因為其貌不揚(yáng),性格還偏激,所以都上大學(xué)了,還會被同宿舍和同班同學(xué)排擠,不喜歡人也是正常的。你又不是因為別人怎么對你不好,才討厭人的。純碎是因為喜好問題。要知道,喜歡你的人,要是排成長隊,怎么也能繞地球半圈一圈了?!?/br>王行云覺得,在拓麻的話題徹底歪樓前,他有必要糾正下主題。但見他吹牛逼吹得很開心,尤其還都是恭維自己的話,多少有點(diǎn)心里受用,也就隨著他繼續(xù)了。“話說,我也想過,是不是你爸媽為了防止我這個性別不太對的愛慕者,繼續(xù)對你有啥非分之想,才編故事哄我。不過,后來我見到了你的診斷書,也就徹底信了??茨惆謰屓绱司趩?,我還安慰了他們,說‘不喜歡人又咋地,世界上物種這么多,總有機(jī)會一個個試試。不管王員外未來喜歡的是猴子啊,還是狗啊,我都絕對支持’。雖說是安慰的話,但我看他倆的臉色更不好了。尤其是你媽,差點(diǎn)沒憋住當(dāng)著我的面哭出聲兒來。唉,現(xiàn)在想想,心里還酸酸的呢?!蓖芈樽窇浀?。王行云憋得很努力,才沒讓自己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因為哈哈大笑而徹底破功。不過,他倒是能根據(jù)拓麻的描述,想象到當(dāng)時的場景。沒想到,向來自詡智慧與行動力互補(bǔ)共存的爸媽,也有遭遇奇葩,被堵得說不出倒不出的情境。雖然王行云很不滿,父母背著他拿什么自己都沒見過的診斷書哄拓麻。但是,若以后兩人要真的成為了好基友,這件事倒也有翻舊賬再次利用發(fā)揮余熱的現(xiàn)實價值。話題本該朝著良好的翻舊賬方向繼續(xù)下去,但拓麻不爭氣的肚子,竟然又在此刻咕嚕嚕地大叫了起來。拓麻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特氣人地有用王行云的后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試探著從鏡子里去觀察王行云此刻的表情。“咱們先去吃飯吧。再怎么說,桌上的那些,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下廚。邊吃邊說,有什么需求,咱們可以吃完了再繼續(xù)。”王行云面色如常,垂下睫毛,擋住了眼中的笑意,輕聲建議道。“好吧?!蓖芈榉砰_了王行云的細(xì)腰,騰出手揉了揉肚子,在王行云的注視下,勉強(qiáng)按了幾下洗手液,匆匆洗了洗手,就跟著他來到了客廳。客廳的白熾燈在磨砂的燈罩下,將一切打成了正經(jīng)的白。拓麻和王行云擺脫了衛(wèi)生間曖昧橙黃色暖燈的氛圍,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端上桌的菜和粥,經(jīng)過了兩人擠在衛(wèi)生間的墨跡時間,早已涼透了。好在南瓜粥剛出鍋的時候,guntang得幾乎讓人端不住碗,現(xiàn)在還尚有余溫。王行云摸了摸涼透了的盤子,眉頭挑了挑,就打算把涼了的熱菜端回廚房回鍋再熱一遍,卻被著急試嘗王員外手藝的拓麻給攔住了。“粥是熱的,把才放到粥里過一過,就不涼了呀!”拓麻說著,就夾了一筷子小油菜,直接戳在了橙黃色的南瓜粥里。北方人吃飯,向來有這種把因為天氣冷的原因,把涼菜放在熱粥里的吃法。王行云見他吃的開心,也就沒再多說什么。自己拿了筷子,也坐下安靜地吃飯。明明是第一次下廚,飯菜卻意外的很可口。南瓜粥中的奶味并不明顯,但甜中帶甘,經(jīng)過長達(dá)一小時的熬制,將食物本身的香味,也徹底地激發(fā)了出來。與后加入的鮮牛奶和黃油的味道,很完美的融為了一體。蔥花炒小油菜,雖菜色簡單,也毫無技術(shù)性可言。但實際上,能炒的少油、清脆、不帶土腥味兒,還美味,并不簡單。但王行云卻好像突然自帶神力,初次下廚就技能全點(diǎn)滿了狀態(tài),著實讓拓麻驚訝中,也對王員外的廚藝,膜拜不已。他炒出的小油菜,雖然是叫蔥花炒小油菜,卻在上桌后,怎么找,都不見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