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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但很快更寒冷的季節(jié)就要來了。帶著心事吃飯睡覺,怎么想怎么覺得不舒服。尤其是,他們之間的情感問題,也急需一個更好的時機,一次性理清。為了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北方的冬季,特別的寒冷。雖然比不得祖國最北部的東北三省,但冬天總要約上三兩個好友,結(jié)伴出去泡溫泉的。尤其是拓麻,性子野的跟狗似的。但意外卻很怕冷。只是簡單的想象一下,拓麻那慘白的肌膚,柔弱的筋骨,被放到冒著白煙,兌上紅酒,撒上薔薇花瓣的溫泉池里。他那雙過于顯眼的大眼睛,肯定也會因為溫泉的滋養(yǎng),變得水汪汪濕漉漉的。他再特別破壞氣氛地說上幾句,與此情此景,反差特別大的臟話。嘖嘖,王行云光是想,就覺得這幾天的勞頓不翼而飛了。同時,也更加期待與這位麻煩精即將開展的旅程。第202章斷虹橋拓麻洗完臉,收拾好泥地里滾了一圈,臟兮兮的衣服,就甩著手從造型古樸的飲水間推門出來了。王行云在門口已稍等了片刻,見他出來,就搖了搖自行車上的鈴,一副嫌他速度慢的嘴臉。“好啦好啦,這不是出來了么。員外你的耐心真容易耗盡耶。幸虧你沒女朋友。我聽說等女生一兩個小時,都是正常的。你這才等了我?guī)追昼姲??!蓖芈橛眯淇谀艘话严掳图馍系乃?,朝著已上了自行車,用一只長腿撐在地面上的王行云調(diào)侃道。“你回家換裙子,承認你是女人,是我女朋友。我或許會考慮下,等你一兩個小時?”王行云挑眉道。“您的要求……還真有點多。好吧,接下來要去哪里,員外有計劃么?”拓麻竄上車,踏好車蹬子,扭過臉,略有點興奮的問道。“途徑協(xié)和門,從午門后的金水橋路過,再穿過熙和門,到達西華門的范圍。那邊內(nèi)河的覆蓋面比較多。大小的石橋密集,說不定我們要找的東西,就藏于其中?!蓖跣性平ㄗh道。“好唄。反正我沒什么方向感,更不想動什么腦子。跟著員外走,最簡單方便?!蓖芈榛顒恿讼虏弊樱_下一使勁兒,車身一搖,就穩(wěn)當當?shù)叵蚯案Z動了幾步遠。從三座門到協(xié)和門的行進路線,是個大直角。途徑的路上,道路兩側(cè)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林。騎車本就帶風(fēng),再加上林中溫度較低,拓麻剛被蘸濕了擦過一輪的衣服還未全干,被風(fēng)一吹,幾乎要凍成冰棍兒了。他扶著車把的手,更是凍的通紅。剛洗過的手,本就沒好好擦干。再加上冷風(fēng)一波接一波地吹,更是裂了無數(shù)又小又細的小口子,疼痛難忍。終于勉強行至到協(xié)和門。因午門附近,參觀的人群較為集中,需要從這里開始,下車推行。直到穿過熙和門后,騎車的人才能再次上車繼續(xù)騎行。拓麻手疼,不知不覺中,已跟騎車在前方帶路的王行云,拉開了一段不算小的距離。等他終于晃晃悠悠地到達下車地點的時候,王行云已扶著車,似乎已等候他多時,滿眼的不耐煩。“接著!”拓麻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團黑霧似的東西就快落在了他的頭頂。他條件反射似地伸手接住,低頭一瞧,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王行云一直戴著的皮手套。他狐疑地瞅了瞅手套,又瞅了瞅半步外,正站在自行車旁,盯著他凍蘿卜似的雙手,眉頭都要皺到天上去的王行云。“戴上,走吧?!蓖跣性茝耐馓锥道铮统龅貓D瞧了幾眼,指了指方向,就自顧自地推車先走了。留下了有點懵逼的拓麻,捧著還帶著余溫的皮手套,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哎呦!員外,你等等我!”拓麻三兩下戴好了手套,推著車,小跑著去追先行一步的高個子青年,一路的嘰嘰喳喳,把原本靜寂的環(huán)境,破壞了個徹底。午門前的游客果然很多。大多數(shù)還是組團前來的。導(dǎo)游拿著一個鮮紅的小旗子站在隊伍的最前端,帶著一大串年齡各異,但都帶著小紅或小黃帽子,吵吵鬧鬧扎著堆,拼命往前擠的游客們。王行云平生最怕遇到這種擁擠不堪的場面。拓麻倒是心思活絡(luò),邊推著車,邊不停地搖著鈴,嘴里還大著嗓門不停地吆喝著:“唉,借過借過!”腿上使勁推著自行車小跑著。哪個游客要是不主動讓路,他就直接推著車過去。等車輪子快蹭到對方的褲腿,才捏下閘,緩緩行程。這么折騰了幾次后,大多數(shù)游人都躲著拓麻走。王行云也稍顯解脫,連忙緊跟著從人群中穿過,終于一路坎坷地到達了可以再次上車騎行的熙和門。“剛才路過金水橋的時候,你有順便看看,橋下藏了東西么?”拓麻后知后覺地問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那個時間和空間擠到橋邊上去看看?”王行云長舒了口氣,淡淡道。“我一直對你的視力很自信的。不像我,朦朧的世界,看不清也挺好?!蓖芈槁杂悬c憂傷道。“你那是純手機游戲玩多了,自己弄瞎了自己?!蓖跣性撇涣粲嗟氐狞c破。“好吧,那視力特別好的你,到底隔著人群和護欄,看沒看清橋下有沒有東西?”拓麻不死心只有他一人被調(diào)侃,硬著頭皮繼續(xù)著這個話題。“沒有。但是金水橋常年都是像剛才那樣人群密集。我并不覺得朱小姐有機會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藏在那里。即使她真的得到百年難遇的機會,那里人來人往的。還有好多人根本就是在橋的兩邊鋪上報紙就地野餐休息了,我不信智商和情商,都趕超常人一大截的全民女神,會腦殘到在這里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種真理?!蓖跣性茻o比肯定道。“也對。耍小聰明也要看場合。這里的擁擠程度,堪比廣場上看升旗的人群。不小心,踩踏事故都是常有的事兒。估計真要選擇這里當做‘藏尸’的地點,也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運氣——一不小心,可就是要上頭條新聞的。”拓麻單手搓著手套,對王行云的分析表示了贊同。兩人并排而行,順著被城墻圍起的內(nèi)河,一路騎車到達了背靠著一大片林區(qū)的斷虹橋。斷虹橋的名字美則美矣,但其形態(tài),跟一路上所見的其他白石橋,外觀上并無顯著區(qū)別。它甚至比三座門前,可容納一輛汽車碾壓而過的石橋,更加小巧很多。其規(guī)模,滿打滿算,僅能容納兩個騎自行車的男人,并排而過而已。“好小巧的石橋啊……王員外,我有點灰心失望饑渴想回家怎么辦?”拓麻蔫噠噠地問道,整個人似乎要在瑟瑟秋風(fēng)中,縮成一團,與自行車成為渾然的一體,融化在風(fēng)中。“其他的描述我聽懂了。饑渴是怎么回事?”王行云推車慢行,漸漸地靠近石橋的石柱,打算靠近一點仔細查看橋下的狀況。“就是饑餓外加很渴啊。我想吃飯,想喝水?!蓖芈槲宋翘?,摸著肚子哼唧道。“那就好好說自己餓了和渴了。不要亂用詞匯?!蓖跣性频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