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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么多人成天沒事兒穿越著玩兒啊。這么無聊的,肯定只有那群拿著經(jīng)費,無所事事的‘事故考察組’?!卑总埔幌肫鹉切W(xué)術(shù)派的眼鏡軍團就腦子疼。揮了揮手,表示不想再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第210章害怕王行云行色匆匆地把依舊在副駕駛上昏睡的拓麻放肩上扛上樓,七手八腳把人放到他自己房間里的床上,順手幫他脫掉臟兮兮的外套、鞋子和粘過泥水的襯衣褲子,把幾乎光溜溜的麻煩精一股腦的塞進了不知幾天沒疊過的被窩里。王行云把可以機洗的大多數(shù)衣服順手塞進了滾筒洗衣機,拓麻臟兮兮的外套他不愿直接拎在手里,就四處尋了個干凈的袋子塞了進去。在送車去4S店的路上,尋了個離家不遠的干洗店,與店員約定好了取衣服的日期后,就步行著溜達去買菜,準(zhǔn)備回家做飯了。拓麻醒來的時候,王行云已處理好后備箱內(nèi)并排擺列的三個包裹內(nèi)的戰(zhàn)利品,并且已把胭脂色的奧迪送去4S店,要求把包括后備箱在內(nèi)的所有空間和內(nèi)飾全部重新清洗,要求苛刻到絕不能見到一絲灰塵和半根頭發(fā)。王行云沒提他們是怎么從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境中出來的,拓麻也沒多問。他頭痛的厲害,除了與白芷那些你來我往的對話,他只記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個特別冗長的春秋大夢。夢里的場景,是他難忘的小學(xué)時光,原本正沉寂在校園廟會的吃貨狂歡中,卻因為想不起在他前面排隊那個高個子臉熟少年的名字,而死命拽住人家袖子不松手,以至于造成了全校師生的大規(guī)模圍觀。夢中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腦子哪根弦蹦了,就是不撒手。醒來后才想起來,那個傻大個不就是王行云么?再怎么糊涂,也不會忘了自己老相好的名字,更何況,他們的交情都十多年了,雖然不到化成灰都認(rèn)識你的地步,但也不會忘了名字。拓麻雖然懶得動腦子,但并不遲鈍。他片刻就意識到,這個奇怪的夢,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自稱是時空軸公務(wù)員,那個盜取了白芷外貌穿越者所謂的肅清行動。“唉,王員外,我的腦子好像被大小姐真正的主人動了手腳。不僅頭痛欲裂,還有失憶變腦殘的傾向。怎么辦???”拓麻趿拉著鞋,從房門口探出了半個腦袋。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在客廳忙碌準(zhǔn)備這遲來午餐王行云的背影。“你希望我怎么回答?”王行云正在忙著擇菜,卻也沒怠慢了拓麻的問題,扭頭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反問道。“比如,最代表真愛的三字真言:我養(yǎng)你!”拓麻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我養(yǎng)你?!蓖跣性七@次連頭都沒抬,邊答邊繼續(xù)忙乎。“切,隨口打發(fā)我的話,當(dāng)心我當(dāng)真,以后訛上你。”拓麻貼著墻根逐步走到了客廳,挨著王行云的胳膊一屁股做到了沙發(fā)的空位上。“恩。除了頭痛,還有其他癥狀么?比如記憶不連貫完整等?!蓖跣性七呎f,邊扒拉了幾下塑料袋最底部的菜,見有點蔫,就索性不要了,把擇過不要了的菜根菜葉,也倒進了塑料袋里,準(zhǔn)備一會兒一起扔掉。“那倒沒有。就是剛才做了個鄙夷所思的夢。夢里明明有你,但我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你說,我要是真被那穿越來的公務(wù)員篡改了記憶,忘了你是誰可咋辦?”拓麻雖然覺得這問題很瑪麗蘇,但確實就是目前兩人所要面臨的俗套失憶套路,有點提不起勁兒的淡淡憂傷。“涼拌。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你變成了個一無是處的傻子,而我不拋棄不放棄地天天辦你?!蓖跣性铺Я颂а燮?,嘴角微翹,似乎拓麻的問題很弱智,答案是那么地顯而易見。“那要是你也忘了呢?”拓麻癟了癟嘴,完全不敢相信,向來嚴(yán)謹(jǐn)多疑的王行云,此刻卻能這么想得開。難道這貨真是千年一見的白眼狼負心漢?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愛過’,就能這么快翻篇兒覓新歡不帶眨眼的?王行云忙綠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蛷d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拓麻梗著脖子,一臉的絕不退縮。他從來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會跟個小女生似的,對心上人的一句話,耿耿于懷地揪住不放。但他就是不滿意王行云的這個態(tài)度。好吧,我知道你冷情冷性,全身都是從冰柜里剛拿出來的。但咱們怎么也算是戀人未滿卻此情可鑒的好基友吧,就算沒有對策,也要有個口號吧。怎么聽你說一句正經(jīng)八百的情話,就這么難??!拓麻在沉默中碎碎念著,心在時間的不斷消耗中,漸漸地向下沉去。“我沒有對策,所以更加不想思考你剛才說的那種可能性。我是個男人啊……怎么可能當(dāng)面跟你說,我好害怕。害怕失控的邏輯,害怕未知的領(lǐng)域,害怕口口聲聲說要肅清我們的強大敵人,甚至害怕失去與你的點滴回憶,更害怕因此被迫斬斷了與你的聯(lián)系,回到毫無交集的某一個時間節(jié)點?;氐侥且惶?,你打電話給我,說要跟我一起合作,干一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大生意,然后歷史發(fā)生扭曲,我淡漠地拒絕了你,然后一切變?yōu)榱嗽贌o可能有交集的兩股平行線。我們彼此再不相干,就此安然度過截然不同卻倍感遺憾的一生……我怕,我真的好怕?!蓖跣性票硨χ芈?,使得這個難得煽情的瞬間,他竟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我錯怪你了王員外。你沒在背著我偷偷哭鼻子吧?別怕了,我也愛你?!蓖芈轷晾闲讲⒆鲀刹降匾话褤淞松先?,僅僅箍住了王行云的腰,臉頰在對方溫?zé)岬暮蟊骋煌Σ聊Σ痢?/br>“……你到家后,洗臉了么……”王行云依舊沒有回頭,大煞風(fēng)景的突然開口問道。“沒,沒來得及呢?!蓖芈槭站o了雙手環(huán)抱王行云窄腰的手臂,生怕他的潔癖復(fù)發(fā),轉(zhuǎn)頭就把他和臟衣服一起塞進窄小的洗衣機。“兇手就是你!來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時光~”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在房間里開始了無限循環(huán)。王行云向來討厭聽到拓麻那個性十足的鈴聲,也懶得追究他的臟臉蹭過他新?lián)Q的家居服了,拍了拍他攥得正緊的雙手,示意他趕緊去接那散發(fā)著刺耳噪音的手機。拓麻賤兮兮地咧嘴一笑,松手的瞬間,光速的揉了一把王行云硬邦邦的屁股,在他反應(yīng)過來前,兔子似的躥回了自己房間,接起了電話。“岳道長?好久不見,最近生意可好?啊,讓我開電視?我們正忙著做飯呢。什么?在白云路……發(fā)現(xiàn)了,碎尸?!”第211章特大新聞岳道長最近總心神不寧。不是因為生意不好,只是單純的預(yù)感,總覺得右眼皮跳得厲害。老話里常講,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他又是靠著封建迷信吃飯的,所以在右眼皮貼了無數(shù)次的樹葉依舊不能阻止它跳躍的情況下,決定破例給自己開一掛。他開掛用的三個銅錢,平日里就放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