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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經(jīng)驗的杜立遠,完全不清楚一切為何會演變至如此。 正思忖著,手機上的新聞界面被切斷,屏幕顯示了有來電聯(lián)系人。 杜立遠看了看名字——是南創(chuàng)的醫(yī)療事業(yè)部總經(jīng)理,也是他在集團的直接上級。 嘆了一口氣,他拿起了電話。 “……是的,是的,就像我之前跟您說的那樣,只有一份備忘錄,絕對沒有什么達成一致意見的收購?!?/br>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了意向收購,是的,我知道集團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制度,子公司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是要經(jīng)過集團董事會決策的。” “……好的,我會回來當面解釋的,您不要著急。” “……明白,我現(xiàn)在就訂票,明天就到?!?/br> 接完這個憤怒的電話,他拋掉手機,精疲力竭倒在酒店的大床上,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凈。 曾經(jīng)在山間赤腳奔跑的少年終于成為了屠龍勇士,踏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城堡。 然而到達了城堡里少年才發(fā)現(xiàn),并沒有鮮花和掌聲,反而到處都是虎視眈眈的敵人和陷阱。搖搖欲墜的城堡無法成為人生的終點,所以少年不得不鼓起勇氣,獨自凝視前方的惡龍與深淵。 第二十九章 大雨之前 s市一處私人俱樂部里,兩個年過五旬的老男人正在享受紅酒伴雪茄。 這個俱樂部是非常私密的地方,服務(wù)員也都精心挑選過,號稱簽了保密協(xié)議,讓來客們可以暢所欲言。包廂酒桌前,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拿起一瓶紅酒,朝桌邊另外一個更年長者晃了晃。 “赫伯王,1989年?!彼樕蠋е行┑靡獾男θ?,“帕克說這是他臨終前最想喝的酒”?!?/br> 對方瞟了瓶子一眼,微微頷首,似乎在贊許他的眼光:“這么大方?” “您也知道,我這是人逢喜事?!敝炷軗]揮手,談笑間頗有幾分灰飛煙滅的氣勢。 “姓杜那小子,這次肯定翻不了身了。”他吸一口雪茄,朝天吐出完美而雪白的煙圈,“俗話說得好,步子邁得太大,難免扯著蛋?!?/br> 他面龐紅潤滿臉喜色,顯然正在興頭上。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蔣仁,也是南創(chuàng)集團里地位僅次于余思危的集團副總。蔣仁是早年和南大龍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在集團具有深厚的人脈和影響力,如果說上一句重話,集團也要抖三抖。 “年輕人嘛,閱歷太少,急于求成,見識短淺?!?/br> 和朱能當下的喜形于色相比,地位更高的蔣仁相對要內(nèi)斂許多,他緩緩搖著手中的玻璃杯,欣賞著紅酒上下起伏的的波紋,并不著急入口。 “杜立遠以為手持個人大比例股份,圣心就是自己的了?這股份是他想賣就能賣的?”朱能邊笑邊朝對面人說著,“他想脫手套現(xiàn),也得問問集團愿不愿意。” “依我說,這次的事情足夠讓他下課了,未經(jīng)集團允許私自和國外企業(yè)接洽,并且還讓對方轉(zhuǎn)空子發(fā)出收購這樣的不實新聞,讓股東的財產(chǎn)遭受不明不白損失,這可是罪大惡極的管理失職!” 朱能看蔣仁喜怒不形于色,不由得又再加了一把柴火。 “怎么說呢?這個事,可大可小。 出乎他意料的是,蔣仁并沒有順著他的路子回應(yīng),只是不咸不淡答了一句。 ”您是覺得董事會里有人會出面保他?”朱能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有些神情緊張,“不可能吧,姓杜的小子,除了是南家遺產(chǎn)繼承人,其它一點背景都沒有,連余思危都不待見他!不然這都過一天了,姓余的怎么還不出來辟謠?肯定也是等著落井下石!” 聽朱能說到余思危,蔣仁挑了挑眉毛。 朱能察覺到他的細微表情,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他知道,那個姓余的也是蔣仁的一塊心病。這位蔣副總當年南大龍一起下海撈偏門,撈到如今成為富甲一方的土豪,可惜一直都是排行老二。本以為南大龍走了,留下個草包女兒,自己能夠擺脫萬年老二的命運榮登王座,萬萬沒想到精明的南大龍又早早培養(yǎng)了女婿做接班人?,F(xiàn)如今,南創(chuàng)內(nèi)部蔣仁還是老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整天都得聽一個空降的三十多歲小伙子發(fā)號施令,這口氣他怎能咽的下去? “說起來這兩個人,都沒出息!都是靠一個女人發(fā)財?!贝χY仁的心思,朱能臉上露出鄙夷和輕蔑,“俗話說得好,人生中場三大級樂——升官、發(fā)財、死老婆,這個余思危倒是三樣都齊活了,白撿了天大的便宜啊!” 想起自己家里那個整天端著冷冰冰死人臉的太太,他心中不由得又多了幾分羨慕: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讓余思危一個人沾了?他的運勢未免也太強了! “他嘛,還算有點能力?!笔Y仁聽他評價余思危,終于輕描淡寫給了個評價,“起碼很努力?!?/br> 然后他喝了一口酒,臉上露出笑容。 “年輕人,努力就想掌控一切?哪有那么簡單?!?/br> 朱能一怔,隨機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那可不,他也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裝得厲害,要不是由您在集團運籌帷幄頂著,南創(chuàng)早垮了!他也不瞧瞧自己有些什么本事,還敢坐在那個位置上,真是不自量力!來,蔣總,我敬你的豐功偉業(yè)!”說著就舉杯一飲而盡。 蔣仁含笑不語,繼續(xù)晃著手里的酒杯,一下,又一下。就像在看一部已經(jīng)看過很多遍的老電影一樣,漫不經(jīng)心。 他嘴里剛剛吐了個煙圈,一瓶尚未開封的紅酒就被服務(wù)員恰如其分的送了上來。 “蔣先生,這是您昨天存的酒,老鷹莊,1992年?!狈?wù)員一邊展示酒標一邊溫言細語說著,“這是酒莊的首個年份,全年只有產(chǎn)量250箱。恭喜您得了瓶好酒?!?/br> 朱能放下了酒杯,目瞪口呆的看著蔣仁。 “您……大手筆???”他自然知道這支傳說中的名酒。這個酒莊本來就以從不接受訂貨而聞名,要想品嘗只能通過預(yù)訂,有錢也要可能要等上好幾年才能拿到向往已久的葡萄酒,更不要提這已經(jīng)絕版的首個年份了,那是花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珍品。 “啊,隨便喝喝。某位有心的愛酒之人送的?!笔Y仁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改天叫上你和他喝一杯吧。” 他的臉色是這樣的高深莫測,仿佛世間一切都盡在掌握。 圣心即將被菲諾收購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終于也傳到了南檣耳朵里。她看著手機上的各種新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從來沒想過,杜立遠會有愿意出售圣心股份的這一天。 ——當初那個熱血沸騰立志救死扶傷的少年,當初那個在圖書館里廢寢忘食寫論文的青年,她本來以為,圣心會是他一生的事業(yè)。她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轉(zhuǎn)給他,指定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