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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引起余思危的注意,于是竭力放大自己的優(yōu)勢。她打聽了所有余思??赡軙霈F的場合,每次都精心打扮以最佳姿態(tài)出現在他面前。她是如此重視這些亮相,甚至因為害怕不足以打動這位眾星捧月的新貴,而毫不吝嗇的在各種社交媒體中展示著自己的富有——限量版的包,高定的衣服,奢侈品從不離身,出入也都是父親最好的豪車。 一時間,她在圈子里大出風頭,網絡上也有了不少她的粉絲,人們前赴后繼的叫著她“女神”,打探著她的家底,模仿著她的穿著打扮,跟風買她曬的物品。普通人是如此渴望窺視富人的隱私,每個人都想知道有錢又漂亮的天之驕女是如何生活的,南檣的出現剛好滿足了他們的愿望。雖然這群追逐的浪潮聲中其中不乏批評她驕奢yin逸的聲音,然而彼時的南檣根本不在乎別人會怎么議論她。 她只是需要余思危注意自己罷了。 她父親南大龍說過,婚姻本質上是一場社會資源的互換,所以她希望增加自己的籌碼,她要余思危知道,和身邊那些高學歷高智商的精英女性相比,她除了美貌財富,還有名氣,而名氣某種程度上也是可以通行世界的資本。 然而任由她作天作地,余思危卻一直都非常安靜,從來沒有任何表示。就算偶爾在社交場合有過擦肩而過,他也從來沒有主動結識她。這樣冷漠的態(tài)度實在讓她大失所望,她一度覺得自己完全搞錯了方向,余思危可能根本就是個gay,對女人沒有興趣。直到某天有位老友約她餐廳聚會。對方實在太過熟悉,所以她沒有精心打扮,只是草草穿了件舒服的襯衣,踩著煙管褲和平底鞋,披著半濕的頭發(fā)就匆忙赴約。等她熟門熟路從地窖樓梯口走出來時,忽然看到背后滿是葡萄酒架的餐桌旁,一襲白襯衣面帶微笑的余思危。 那一瞬間里,南薔覺得好像有無數煙花綻放在自己身邊。 全世界最昂貴的紅酒也比不上他讓人沉醉。 回過神來,她心中第一反應是無盡懊惱——前面努力了那么久?為什么偏偏是今天放松了警惕,沒有卯足勁打扮自己?然而后悔已經來不及了。為了挽回局面,她主動在飯局上提起自己非常喜歡游戲,朋友心領神會當即特意引薦余思危。這樣一頓飯吃完,她已經知道了余思危的游戲賬號,并且在對方的指導下成為了游戲初級玩家,兩個人當場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 其實余思危并不知道,南薔這輩子只玩過這一個游戲,就是他開發(fā)的那一款。 而且她的水平實在太菜,為了不被余思??幢?,還得私下大量充值買裝備做人民幣玩家,美其名曰“為了獲取更極致的體驗”。畢竟當初她是那樣的喜歡余思危,不惜一切代價向他靠攏,揣摩他的喜好,努力做讓他喜歡的女人。 如今回頭再看,那一腔癡情簡直滑稽得笑死人。 時隔多年,這天余念祖給南檣推薦的新游戲名叫“絕處逢生”,已經出到第三代。游戲玩家可以在系統中按照喜好創(chuàng)造個性化外形,選定職業(yè)背景,體驗平凡人在現實中一輩子也無法實現的神奇經歷。有了曾經的游戲經歷,南檣在余念祖的指導下很快上手,輕車熟路創(chuàng)建了個人賬號,又按照自己當前的樣子捏好外形,然后跟著余念祖一起去了亞馬遜密林探險。 余念祖沒有吹噓,絕處逢生這款游戲確實做的很好,讓人流連忘返,下午的時間很快在兩個年輕人嘻嘻哈哈的歡笑聲過去。 “”att,你出來玩這么久,家里人不擔心嗎?”趁著余念祖興致正濃,女孩輕柔的笑語在室內響起,潤物細無聲。 “我爸媽?他們都很忙,管不了我?!庇嗄钭嫜劬Χ⒅聊唬^也不回。 “那你的爺爺奶奶呢?不會想念孫子嗎?”南薔不動聲色追問一句。 “爺爺奶奶又不止我一個孫子?!庇嗄钭婷χ鴆ao縱角色,所有的答案都不假思索,“奶奶已經走了,我爺爺去年開始一直在醫(yī)院住著,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你不需要多陪陪他嗎?”南薔一臉關切。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難過。”他搖了搖頭,“可就算我守在旁邊也幫不上什么忙啊,還有一堆叔叔嬸嬸呢,完全不用擔心!” “因為,我爺爺非常非常有錢。”眼看著屏幕上的角色終于打倒一個npc,他臉上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是一般的有錢。他們都非常希望在爺爺臨終前博得老人家的歡心,那樣遺囑的結果也會如他們所愿?!?/br> 南檣微微挑了挑眉毛,輕聲道:“是嘛,那你家現在的情況……會不會有些敏感?” “我想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余念祖眨了眨眼,頗為輕松的擺擺手,“不過并不會,因為爺爺的遺囑早就立好了,他的遺囑只到我父親那一輩,我們這些小的想也別想。一切有律師代勞,如果遇到不幸,只需要公布執(zhí)行就好。說白了,對于我們來說,就是看誰的爸爸比較討爺爺喜歡嘛!” 南檣啊了一聲,面沉如水。 “別擔心,就算我爸不爭氣分不到財產,我還有位有錢的母親呢!”余念祖笑著調侃起來,“她也很有錢,有錢到我父親在家都不敢發(fā)脾氣,只能去陽臺抽悶煙?!闭f完這句,他自己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南檣也跟著微微一笑,稍顯勉強。 她當然知道這是余念祖的玩笑之詞,一個沒經歷任何磨難的年輕富n代男孩,家庭和睦人生順遂,幾乎沒有什么防備的心思,所以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笑談家事,要知道他身后有普通幾代人都掙不來的財富做后盾,自然可以這樣毫無負擔的談笑風生。 而余思危,他對自己的父母總是諱莫如深,哪怕面對妻子也極少提起。原生家庭是他人生履歷中的一塊絕對禁地,也許是怨恨那不光彩的父母成為了障礙。如今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余家的遺囑果然是不含孫子的。換言之,沒有父親的余思危,在爺爺故去以后,除了一筆保障日常生活的家族信托基金外,再也分不到半分半毫。 她忽然想起了過去的好多事,似乎都一一解釋得通了。 比如余思危畢業(yè)以后沒有進入家族企業(yè),而是自己出來另立門戶。一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是自立自強,現在看來,也許是家族企業(yè)早已被強勢的叔叔把控,根本不曾給過他機會。 比如余思危對刁鉆的未婚姑姑各種忍讓,總是一再的遷就,當初她想進余家的大門,也在余思危的示意下使出了渾身解數去討好,現在看來,也許是為了有機會繼承老太太的財產,誰叫她沒有任何的繼承人呢? “唉,其實錢也沒有那么重要啦?!庇嗄钭婵茨蠙{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解釋,“比如我小姑姑,她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