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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女人看問題太注意細(xì)節(jié)了,一點(diǎn)也沒有全局觀,成不了大事?!比缓笏执蛞话糇佑纸o顆棗,“女兒,你長這么漂亮已經(jīng)足夠幸運(yùn),安心嫁人享受生活吧!別的都不要瞎參與。” 繁華落盡,留下的是更深的失落和孤寂,所有能用錢買到的東西,消散都輕而易舉。 南薔雖然擁有龐大的財產(chǎn),卻幾乎沒有可以真心相待的朋友,哪怕她曾經(jīng)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貼著和許多美女的聚會照,標(biāo)簽是好姐妹,然而她心里再清楚不過,都是些塑料花友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再也分不清人們的好意究竟是為錢還是為自己,索性一個都不交心。她沒有兄弟姐妹,如今父母都不在世上,現(xiàn)在,連唯一的丈夫也遠(yuǎn)遠(yuǎn)躲著自己,她覺得難過極了。 無論多少年過去,無論名下財富幾何,哪怕從水泥盒里的丫頭變成了豪宅女主人,她依然害怕孤獨(dú),骨子里還是那個需要金號角保駕護(hù)航的小姑娘,她渴望愛,渴望關(guān)注,渴望被人憐惜與呵護(hù)。 ——不如這次就真的離婚好了! 望著遠(yuǎn)處的大海,南薔鼓起勇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算給還沒出世的孩子說聲對不起——這個孩子是所有人翹首以盼的珍寶,就連余思危也念叨了許久,他總是催她說好了,生個孩子吧,那樣你就不會整天東想西想了??扇绻⒆诱娴某錾€要繼續(xù)過這樣有丈夫約等于沒有的生活嗎?獨(dú)自撫育幼兒,而丈夫以工作為由光明正大全程缺席,這樣缺乏父愛的孩子會長成什么樣子?她會不會最終成為一個心理扭曲的有錢怨婦呢?越想越惶恐,越想越害怕,生活終究是要自己過的,曬出來給給別人看的那部分并不算數(shù),勉強(qiáng)有什么幸福? ——也許離婚了,還會有新的生活,新的希望。 想了想,她從陽臺的樓梯上飛奔而下。 “小姐,你要去哪里?”皮帕在餐廳里遠(yuǎn)遠(yuǎn)呼喚。 “我要出海?!彼^也不回的朝私人碼頭走去。 “等我查一下天氣預(yù)報!”皮帕丟掉抹布抓起手機(jī)?!安榱颂鞖忸A(yù)報我就來陪您!” “不要你陪!我一個人去!”南薔的聲音聽起來氣鼓鼓的。 “一個人?太危險了,您不害怕嗎?”皮帕焦急喊了一聲。 “怕什么?有錢人最怕的是變成窮光蛋,我離這天還早得很呢!”飛揚(yáng)跋扈說完這句,南薔揚(yáng)長而去。 獨(dú)自行駛在風(fēng)和日麗的海面上,南薔終于感覺心情好了一點(diǎn)。 離婚也沒什么好怕的,我有的是錢,隨便揮霍!世上帥哥這么多,大不了以后一輩子不結(jié)婚天天換小狼狗陪自己!她在心里給自己打氣, 然后她停下游艇走到甲板上,打算喝杯飲料曬會兒太陽。水下卻忽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嘩啦聲。 “遇到動物了?”就在她站在甲板上朝前探頭觀望的時候,忽然有只手從背后伸了過來,朝前推了她一把。 咚的一聲,她整個人掉進(jìn)了海里。 深淵之下是無窮無盡的黑暗??酀暮K畯难劬Ρ亲佣淇谇还嗳塍w內(nèi),無法呼吸,無法吶喊,滅頂?shù)闹舷⒏卸笞『韲担^疼欲裂即將爆炸,腳重千斤如同灌鉛, 喉頭腥甜,頭頂有光源忽明忽滅,她竭力想往上爬,然而腳腕卻仿佛被千斤巨石攥住,使勁拖向寒冷深淵里。 救命! 救命! 救救我! 隱約間似乎有船靠近,求生的渴望讓她竭力掙扎,使出全身力氣伸出一只手,努力撥開水面。 那一瞬間,她看見了甲板欄桿上掛著一雙熟悉的黑色人字拖鞋。 上面的字母縮寫yn是她讓人親手印上去的,代表著余思危和南薔這對曾經(jīng)的神仙眷侶。 ——他來了嗎? 她心中欣喜若狂:有救了!有救了! 使出全身的力氣,她竭力朝船邊掙扎過去,然而沉如灌鉛的腳踝拖住了她的步伐,沒人呼應(yīng)她的求救。 徹底沉入海底的那一刻,她恍惚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高挑,健碩,身上穿著全套昂貴的潛水衣,那是她送給丈夫的生日禮物。 來人站在距離她十幾米開外的游艇上,靜靜望著她在海中掙扎沉浮,巨大的面鏡遮住了臉,看不清任何表情。 救我! 救我! 求求你! 南薔已經(jīng)面目猙獰,從胸腔里發(fā)出了最后的吶喊。 然而那道身影只是看了她一眼,隨機(jī)轉(zhuǎn)身離開,朝船艙方向走了過去。 仿佛氣泡般,消失無影。 ——真后悔啊,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印在對方的鞋上呢?那樣不就被他一輩子踩在腳底嗎? ——就像現(xiàn)在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拋下。 松開求救的手,她絕望墮入無盡深淵里。 嗚——嗚—— 臨死前的那一瞬間,她恍惚聽到金號角吹響的聲音。 第五十章 你回來了 s市的頂級江濱公寓里,余念祖望著眼前雙目猩紅胸膛高低起伏的男人,完全忘記了自己想說什么。房間里一時寂靜得可怕。 滴滴滴,手機(jī)鈴聲忽然響起,打破滿室讓人窒息的沉默。 余思危深呼吸一口氣,面色不愉拿起手機(jī)開口:“什么事?我說過了,今天休息?!?/br>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余思危臉上的表情漸漸從不耐煩變?yōu)轶@訝,最后化成了恐懼。 “你說什么?她也在車上?她為什么在車上?”他聲音顫抖,握著話筒的手隨即開始顛簸,“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 余念祖正納悶大哥怎么突然得了帕金森癥的時候,余思危已經(jīng)放下手機(jī),轉(zhuǎn)頭奪門而出。 “大哥!大哥!”余念祖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了出去,然而余思危整個人仿佛離弦的箭,速度快得讓人望塵莫及。二十出頭血?dú)夥絼偟纳倌暝诤竺鏆獯跤踝分?,幾乎連對方的影子都瞧不見,他還從來沒見過大哥這么不要命的樣子。 在通往醫(yī)院的林蔭道上,余思危竭盡全力的奔跑,除了腳下的路,他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東西。賁張的血往頭上涌來,燥熱的腥風(fēng)刮過發(fā)梢,在急促喘息聲的伴奏下,他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那個夜晚,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他剛剛結(jié)束歐洲封閉會議,經(jīng)歷長達(dá)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后,打開了私人手機(jī)。 “老板,太太出事了?!泵貢鴪蟾媪讼?。 他在電話那頭聽對方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什么海難,什么蹊蹺,什么搜索……漸漸的,對方聲音開始漂浮,仿佛水中不斷翻騰的泡沫,什么都聽不清。于是他開始一遍一遍的質(zhì)問對方:“你在說些什么?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秘書在電話那頭冷靜重復(fù),他在另一頭茫然無措的聽,在前者精準(zhǔn)到殘酷的匯報聲中,那些陌生字眼漸漸組合成一幅畫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