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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濤是個很喜歡孩子的人,經(jīng)常能跟三寶四寶玩上大半天,這樣的人,會不支付撫養(yǎng)費嗎? 孔云濤被她看到有些羞愧,說道,“我的確從離婚后第二個月沒有支付撫養(yǎng)費,但這是有原因的!我每次去看孩子她都不讓見,憑什么?雖然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了她,但我也依法享有探視權(quán)??!” 李方方離婚后的第二個月就再婚了,她不讓孔云濤探視孩子,是因為兒子追追已經(jīng)七歲了,這孩子很倔,只認親生父親孔云濤,不肯跟繼父有任何溝通,為了讓孩子盡快的和繼父搞好關(guān)系,她只能選擇不讓孔云濤見孩子了,并且一再告訴追追,孔云濤不要他了。 七歲的小孩很容易就被哄住了,現(xiàn)在跟繼父的關(guān)系好多了。 不過,李方方是個不肯吃虧的人,特別是當她聽說孔云濤又找了一個對象,抽個時間就來要撫養(yǎng)費了。 趙珍珍轉(zhuǎn)頭對李方方說道,“李方方同志,雖然你已經(jīng)再婚了,孩子有了繼父,但是你應(yīng)該明白,對于孩子來說,親生父親是誰都代替不了的!你這樣不讓他們父子見面,對云濤不公平,對孩子更不公平!” 李方從孔云濤第一步邁進趙珍珍家里起,就知道這一位趙主席恐怕會是向著他的,但如此拉偏架,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就不客氣的說道,“趙主席!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離婚了就應(yīng)該斷的干干凈凈!孔云濤動不動就去看孩子,明眼人知道是去看追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他扯不清呢,這讓我們家老馬怎么想?” 孔云濤冷笑一聲,險些被這話惡心到了,他氣呼呼的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那些干了虧心事兒的人才會心虛!”這話是諷刺李方方婚內(nèi)出軌了。 田三彩看不下去了,說道,“孔云濤!你的確依法享有探視孩子的權(quán)力,在這一方面你和方方可以再商量一下,但這和撫養(yǎng)費是兩碼事,不能因為方方讓你探視或者不讓你探視而改變!要我說,你要真想去看孩子,為了表示誠意,應(yīng)該先把撫養(yǎng)費補齊了再說!” 李方方暗贊一句,還是老領(lǐng)導給力,這話說的讓人沒法反駁! 但她沒想到得是,下一秒就有人反駁了。 趙珍珍笑著說道,“田大姐,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咱們做人都得實際一點,大道理誰都會講,方方不讓云濤見孩子,這是剝奪了他作為父親的權(quán)利,但同時又要他支付撫養(yǎng)費,這是讓他履行作為父親的責任,也就是相當于,只讓馬兒跑不讓它吃草!好事兒你都要占盡了,這么擠兌人不對吧!” 田三彩其實跟趙珍珍打得交道不多,對她的了解很有限,而且因為丈夫白副縣長之前提起過兩次趙珍珍,她心里不高興,也沒有真心想交往的意思,因此,她沒想到趙珍珍原來也有一張利嘴。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自從這個女人來到惠陽縣,都被她攪得快變天了!她哭著去求了趙書記,都沒能把她趕走,非但沒趕走,趙書記還把宣傳部的人都給她了!說起來她和趙珍珍應(yīng)該是一個級別,但她手下只有三個人,趙珍珍手下卻有差不多三十個人了呢。 田三彩的看向趙珍珍的目光不自覺中就帶了幾分怨毒。 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很清楚,她和白玉凱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雖然她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一直試圖補救,并且一再讓步,讓步到差不多成了家里的老媽子,白玉凱仍不為所動,而且還變本加厲了,只要有一點點細節(jié)做不好,就會毫不客氣的斥責她。 田三彩很清楚,丈夫這是把來自官場上的優(yōu)越感帶到了家里,她明知如此卻無力反駁,日子過得特別糟心窩囊。也不是沒動過離婚的念頭,但她怕丟面子,也不舍得現(xiàn)在的身份。 其實趙珍珍把白玉凱送到了監(jiān)獄,對于田三彩是個解脫,既不用擔心失面子,又不用受窩囊氣了,而且很多人還對她表示了同情。 但有些人天生賤骨頭,白玉凱不在家了,田三彩立即就忘了最近幾年他對她的冷漠和傷害,反而總是想起兩人談對象和剛結(jié)婚頭幾年的甜蜜。 這樣的話,趙珍珍就是拆散他們家庭的壞人了! “要按照趙主席這么說,只要孔云濤給十塊錢的撫養(yǎng)費,孩子就必須跟他親啦?說不定是孩子不想見他這個爸爸!而且養(yǎng)孩子只出錢可不行啊!你自己也有孩子,這方面的體會肯定比別人更深,李方方同志又要工作,又要養(yǎng)孩子,而且還要好好經(jīng)營現(xiàn)在的家庭,出于各方面的考慮,不讓孔云濤這個外人再摻和進去,是非常正確的!” 趙珍珍曾聽郭大姐說過,惠陽縣政府有兩個婦女不好惹,一個是原來的宣傳部部長嚴大姐,另一個就是田三彩了,平時沒看出來,這個田大姐胡攪蠻纏倒很有一手,而且聽起來似乎還有點道理。 她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兒浪費時間,就笑著說道,“李方方同志,撫養(yǎng)費的問題我會說服云濤讓他如數(shù)都給你,不過關(guān)于這個探視權(quán)的問題,考慮到你已經(jīng)重新組建了家庭,孔云濤的確不方便再去彩云公社了,而且你已經(jīng)再次懷孕了,我會建議他去法院起訴,讓法院重新考慮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 李方方一驚,她的確懷孕了,但也不過兩個月,根本沒有顯懷,這個趙主席是怎么看出來的? 孔云濤特別高興,他搓了搓手,說道,“李方方!你說句良心話,自從兒子出生以后,是我照顧的多還是你照顧的多?你去彩云公社上班一去四五天不回來,孩子的吃喝拉撒不都是我管的嗎?你既然現(xiàn)在又有了別人的孩子,就把追追還給我吧!” 李方方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法院都判好了的事情還能亂改?不管怎么樣,追追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只能我來養(yǎng)!” 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沒必要爭論下去了,因為雙方都不肯讓步。 大寶二寶已經(jīng)放學了,二寶王建國一進門就嚷嚷著餓,趙珍珍著急給孩子做飯吃,就冷著臉下逐客令了,“云濤,天不早了,李方方同志還要回彩云公社,你們都先回去吧!” 孔云濤還沒來得及說話,田三彩已經(jīng)說道,“趙主席忙,那咱們就不打擾了,孔云濤!你們的事情還沒說完,去我家里說吧!” 李方方高高興興的站起來就往外走。 孔云濤苦著臉,他站起身不情愿的往外走,不經(jīng)意的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三寶和四寶兩個小娃娃正站在里屋的門檻上往外看,王建昌更是忍不住問道,“孔叔叔,你是不是肚子疼啊?關(guān)注實時更新最快網(wǎng)址:om” 孔云濤一愣。 他肚子不疼,頭很疼。 王建昌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安慰道,“孔叔叔,我上次肚子疼去醫(yī)院打了一針就好了,你去打針了嗎?” 三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