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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道:“落地為兄弟,何必骨rou親!哥哥干嘛這么見外?直接叫我名字就好?!?/br>石桐宇冷臉看著他,不說話。梁御風眨眨眼,見好就收:“好吧,關(guān)于這丹青繪畫嘛,哥哥可是問對人了。我曾于此道下過苦功,工筆花鳥潑墨山水均有涉獵?!?/br>石桐宇緩緩道:“既然如此,你那位故人不知名姓,也不知從何找起。你不如為他畫一幅肖像,我們也好對照著尋人。如此,才好尋回定魂珠?!?/br>梁御風一怔:“畫像?”隨即欣然答道,“好啊?!?/br>兜了這么大圈子,石桐宇終于妥協(xié),等于默認了自己是為定魂珠而來。梁少爺灑然一笑,意味深長:“人生在世,有些事情用不著搞得那么復(fù)雜。哥哥你想要定魂珠,兜那么多圈子干嘛?早承認不就完了?”石桐宇:“……”得了便宜還賣乖,也是夠了。——定魂珠,他當然是為了定魂珠而來!珍奇神異,舉世無雙,合歡島鎮(zhèn)島之寶。滄浪海合歡島主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已踏入宗師級境界,修為甚至可以和世外五絕比肩。換了尋常時候,誰敢和這位大宗師作對?到合歡島上去搶他的定魂珠?萬萬不可能!他雖然已經(jīng)走投無路,也從沒動過這個念頭。誰知,滄浪少主梁御風恰在此時來到了中原,還來了荊湘之地!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石桐宇終于決定出手。這位惡人榜的新晉榜首,實在是太年輕了。無論是境界還是江湖閱歷,都還不能與其父相提并論……想拿到定魂珠,這已是他唯一的機會!不過梁少爺狂當然有狂的本錢,他武功之高,年輕一輩中仍是無人可以匹敵。哪怕是世外五絕的親傳弟子,都不敢輕言必勝。既然不可力敵,那就只有智取。在洞庭湖畔請動麻衣瑤族長盤陰相助,設(shè)下祝由陣法,看準時機,請君入甕!利用梁少爺?shù)妮p敵之心,他終于使得兩人身魂互換,將局勢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接下來,想真正拿到定魂珠,就需要幾分運氣了。最好是定魂珠就在梁少爺身上,他輕輕松松寶珠到手。怕只怕這種級數(shù)的寶貝沒人會隨身帶著亂跑,最大的可能還是在滄浪海合歡島上。合歡島堪稱龍?zhí)痘ue,外人絕難潛入。所以,他打算裝傻充愣扮無辜,等梁少爺自己主動帶他回島,向父親求取寶珠。——只要能親眼見到定魂珠,換魂歸體時狀況復(fù)雜,他又是出其不意,能動手腳的機會就太多了!因此他決不能露出馬腳,讓梁少爺發(fā)現(xiàn)他才是換魂的始作俑者……可千算萬算不如天算,還是出意外了!定魂珠確實不在梁御風本人身上,可是居然也不在合歡島上?三年前便已經(jīng)流落中原?石桐宇那叫一個糾結(jié)啊。梁少爺?shù)脑捑烤故钦媸羌伲窟@貨是不是已經(jīng)看破了他的目的,干脆在裝瘋賣傻?不得已,他帶著梁少爺前往苗寨,佯裝與陰麻衣見面不識,倒要看看此人能否識破。要知道陰麻衣兇名赫赫,身兼麻衣瑤族長和趕尸門門主兩重身份,在中原也是家喻戶曉。可梁少爺完全不認識,連苗話都聽不懂幾句!石桐宇剛松了口氣,就因為身染藥香這種小破綻,在梁少爺眼皮子底下露了馬腳。百密一疏,抵賴也沒用了。他已經(jīng)沒時間再耽擱下去,只能對梁少爺來了個默認。一切只能等他們先找到定魂珠再說。是他小看了梁御風,滄浪少主又怎么會是個簡單人物?輕狂無賴的外表下,智珠在握。劣勢局面還能逼得他讓步,絕了!他雖然仗著布局占了先手優(yōu)勢,想要順利拿到定魂珠,也絕不能再次疏忽大意!作者有話要說: 貴州果木熏臘rou超級好吃,強烈推薦^_^第6章結(jié)伴同行石桐宇思緒萬千,豈知梁御風凝視著他,也不由心下暗暗佩服。敢把主意打到定魂珠頭上,好膽識。布下困局不以力取卻引他入彀,好智計。竟能用逆天換魂之術(shù)對付他梁少爺,好本事。更難為他不惜連自己都肯拿來當餌,心性之堅忍簡直就是絕了!算你夠狠!梁少爺不得不甘拜下風。——此計最絕之處就在于拆穿了也無妨。因為此局無解!什么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看看梁少爺?shù)奶幘尘椭览病?/br>一步錯,步步錯。既然他起手就中了招,現(xiàn)如今神魂離體,內(nèi)力被廢,偏偏江湖上樹敵無數(shù)。對這定魂珠,他是找也得找,不找也得找!即便僥幸扳回半局,也只是勉強不至于完全被動罷了。事不宜遲,石桐宇已經(jīng)起身,徑自去喚店小二準備畫具??磥硎谴蚨ㄖ饕庖屃河L畫出那位無名故人的肖像了。眼下,似乎只有找到無名故人才能討回定魂珠。梁御風姑妄言之,他也只能姑且聽之。飯畢,兩人回轉(zhuǎn)客房不久,客棧掌柜就親自給他們送來了上好的筆墨紙硯。筆是宣筆,墨是徽墨,紙是宣紙,硯是端硯。難為這短短時間,竟也搜羅來這樣齊全的好東西。這可絕不是這小店掌柜能辦到的。梁御風又好氣又好笑。這是石桐宇欺負他沒法翻臉,明晃晃把破綻擺臺面上來了。他微微一笑,也不說破,徑自大袖一揮,在桌案上鋪開宣紙。小童侍立在旁,十分伶俐,伸手便要去替他磨墨,卻被他伸扇子攔?。骸奥 ?/br>他抬眼瞧了瞧石桐宇,揮手便叫小童退下:“你出去。我作畫不喜俗人打擾。”小童哭喪著臉退出客房,石桐宇卻已約略猜出他的心思,抱臂而立,波瀾不驚。果然小童剛一出門,梁御風便頤指氣使道:“哥哥,來,煩勞你替我磨墨。”小人得志的架勢擺得十足。石桐宇瞥他一眼,也不在小事上跟他計較,挽起袖子便替他磨了一硯又濃又黑的墨汁。梁御風占了上風,見好就收。他不再多話,當下運筆如飛,筆走龍蛇,期間更無片刻遲疑思索,一氣呵成便繪成了畫像。他不顧墨汁淋漓,揭起畫紙便向石桐宇獻寶:“哥哥來看罷!”這時已經(jīng)入夜,窗外天色昏暗,唯有桌案上一燈如豆,靜謐中只聽到燈花嗶剝作響的輕微聲音。石桐宇接過畫紙,運足目力凝神看去,只見畫中所繪是個輕袍緩帶的青年男子,立于海中礁石之上,狂風吹得他長發(fā)衣袍獵獵舞動,氣韻極為生動。“我畫得好不好?”這么多年畫畫的本事還沒丟下,梁御風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