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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的老板是白顥。 說白了,白顥是他真正的大老板,只是這一切別人都不知道而已。 因為照顧這老兄,他誰也沒說,詩詩以為自己錢財無數(shù),看上了這款戒指很正常。 憑著他的財力,自然也是能買得起,只是他最近跟著白顥做了不少投資,身上并沒有多少可用的現(xiàn)金,他這邊正愁著呢,白顥就來了這么一出。 而且一開口,就送他九位數(shù)。 歐陽宇咬牙:“萬惡的資本主義,看在你被這女人糾纏了這幾年的份上,我就幫你這把,不過先說好,我賣藝不賣身。” “嗤!” 電話里傳來萬惡的資本家一聲輕笑,歐陽宇黑著臉掛了電話。 次日,朱殷一早接到了白顥信息提醒,看了一眼,也沒回應(yīng),直接點餐。 昨夜,她趁著朱景之睡著之后,在自己這片天地?zé)捴瞥隽丝梢蕴娲`力的丹藥。 所以,以后她倒不用一邊親自動手,一邊往食物里輸送靈力了,隨便點份餐,把丹藥糅和進去,也同樣能溫養(yǎng)朱景之的腿。 朱景之今日仍然沒什么好氣色,對朱殷也沒什么好臉色,但在吃飯這上面,比昨天乖覺多了。 大概也發(fā)覺他就算再拒絕,在朱殷這里也是無用的,索性也不再反抗。 吃飯早餐后,朱殷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到了約定的時間,也沒著急,從昨天自己買的各種水果中,挑選了一只蘋果,放在了朱景之床邊的桌子上,只留下了句:“自己削皮。”便像一陣風(fēng)似地離開了。 等她走后,朱景之冷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蘋果,拿起之后,欲扔進垃圾桶里。 可揚起的那一刻,莫名氣短,想起朱殷淡淡的眉眼,又響起她昨天威脅人的手段,朱景之默默放下了蘋果。 罷了,不扔就是。 不吃,總不會也惹到她。 白顥早就站在目的地等候,為了能成功擺脫朱殷,白顥今天穿的十分樸素,有扮丑嫌疑,胡茬不修不剪,頭發(fā)也非常隨意,穿著更是一身灰撲撲的。 但即便如此,此人高大的身材和周身的氣場站在馬路上也極為顯眼,引得路上不少小姑娘頻頻回目。 與之相比,歐陽宇則顯得十分奪人眼球,穿的sao氣十足,盡管眉眼處顯得不耐,也同樣更路邊的女性看的臉紅心跳。 白顥打量了一眼歐陽宇的裝扮,十分滿意,隨后看向他手邊牽著的小女孩:“你帶你小侄女來做什么?” 歐陽宇不耐的臉色立馬轉(zhuǎn)為無奈:“這小鬼纏人纏慣了,不帶她來,就在家里哭鬧,索性也不是什么正事,就順手帶過來了。” 白顥點了點頭,沒再關(guān)注此事。 約定時間已經(jīng)到了,還不見朱殷的身影,白顥也不著急。 雖然他為了能成功擺脫朱殷,還特意拉了歐陽宇使美男計,卻不代表他對這個女人真的無計可施。 他只不過是覺得如今時機不成熟,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底牌,能省些不必要的麻煩盡量省。 可如果這女人真的是想在他面前耍什么花樣,到時候,不要怪他不客氣。 白顥沉思間,忽聽耳旁小女孩道:“叔叔,我到那邊玩玩?!?/br> 歐陽宇“嗯”了一聲,又道了句:“不準(zhǔn)靠近馬路,注意安全?!?/br> 隨后,便聽見小女孩高興地蹦跳聲。 兩人都沒怎么在意,小孩子雖然不大,但平常家里沒少教導(dǎo),又冰雪聰明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是知道的。 只是,顯然這只是他們自以為的。 就在兩人靜靜等著朱殷出現(xiàn)時,耳旁忽然一片躁動,一陣劃破天際的小女孩尖叫聲傳了過來。 白顥和歐陽宇猛然轉(zhuǎn)身,六七歲的小女孩不知何時闖到了馬路中間,一輛敞篷車快速逼近。 “淺淺!” 歐陽宇瞳孔驟然放大,一向冷冽的臉上露出的驚慌。 白顥瞳孔也一縮,六七歲的小姑娘早已經(jīng)被嚇得跌在了馬路中間,眼睜睜的看著敞篷車迅速逼近。 馬路寬敞,就算他現(xiàn)在和歐陽拼盡全力,也無法從飛馳的敞篷車下救人。 sao動聲越來越大,甚至人群的尖叫聲已經(jīng)淹沒了孩子驚恐的叫聲。 歐陽宇跌跌撞撞上前,可顯然只是徒勞,炫酷的敞篷車已經(jīng)飛馳到眼前,帶著一陣酷炫的音樂聲,周圍是漫天的尖叫聲。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不忍看慘況發(fā)生。 白顥卻親眼看見一道白影一閃,嚎啕尖叫的小姑娘頓時被人撲在地上,頓時目光一凝。 人群終于敢睜開眼睛,本以為會看見恐怖血腥的一幕,卻沒想到只看見一個穿著白裙的姑娘壓著小姑娘躺在馬路中間,頓時一片驚呼。 朱殷過度使用靈力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整個人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加糟糕的是,小姑娘在她懷里一抖一抖的,顯然是嚇到了。 她正為難怎么安撫這小小的一團時,耳邊聽到了一聲呼喊,頓時心里微松,看來是這小姑娘的家人來了,如此,她可以輕松離開了。 朱殷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正要伸手扶小姑娘,一個男人率先沖了過來“淺淺!” 歐陽淺淺一聽到小叔叔的聲音,頓時崩潰了,嚎啕大哭。 “小叔叔,哇啊啊啊” “沒事了,沒事了,乖啊,小叔叔在這。” 朱殷正想默默離開,卻不想歐陽宇忽然轉(zhuǎn)過身看向她。 “請您別走,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我們一定重”感謝的話還沒說完,歐陽宇瞳孔放大:“怎么是你!” 朱殷淡淡的看著歐陽宇,有著原身記憶的她,差不多知道這兩人的前因后果。 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便要離開。 誰知,歐陽宇臉色變了幾變后,忽然上前抓著她的衣服:“你別走,朱殷,告訴我,這場意外是不是你安排的!” 男人臉色難看至極,若是今天救下淺淺的是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懷疑這不會是一場意外。 可是,是這個女人! 歐陽宇眼里冒著火氣,一個連自己哥哥都能說毀就毀,沒有絲毫人性的毒婦 ,會愿意冒生命危險,救下一個與她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小女孩,這簡直是滑稽! 更何況,此人惡跡斑斑,如今又被白顥拋棄... 歐陽宇的臉色又冷了冷,他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對方想出的新花樣,借著恩人的身份,要挾他,然后利用他修復(fù)和白顥的關(guān)系。 越想歐陽宇心中越冷,如果這一切當(dāng)真是這毒婦設(shè)計的,那她死定了,他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哪知歐陽宇在這邊怒氣沖天,朱殷卻僅僅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 “我安排的?” 歐陽宇冷笑,心中已有定論,便不再客氣,伸出手,毫不尊重地指著女人鼻子怒道:“毒婦,你若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