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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于自己的隊友, 方才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之所以沒動手,不是被這女人震懾了以至于沒反應(yīng)過來,而是手和腳像他一樣, 被束縛在原地,想要掙脫也掙脫不開。 更慘的是,他好歹還有說話的余地, 這些人卻只能硬生生憋紅了臉, 連句話也說不出。 朱殷定定看了他一眼, 一眼看出此人隱藏起來的怯意:“當(dāng)然,我會放了你們,但不是現(xiàn)在?!?/br> 戴森聽了不由一喜,正要說些什么, 卻見那坐在石頭上的女人卻已閉上了眼。 直覺告訴他,不要輕易惹怒這人。 當(dāng)然,戴森在心里想的是,也只有在此地,才能讓此女大顯威風(fēng),等回到基地后,他就不信盟那么多位長老治不住這女人。 此刻,戴森對于朱殷雖然有些懼怕,這種懼怕則是出于對朱殷的不了解,以及她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很可能會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實際他對這個人并沒放在心上。 被一個十級異能者主動獻(xiàn)祭,能毫不費工夫得到了別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修為,這么好的事,又怎么可能沒有弊端。 但凡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修為的人,一輩子在同等級中都處于劣勢,甚至更廢一點的,可能連九級異能者都打不過。 戴森還在心里琢磨,若不是自己現(xiàn)在是八級異能者,憑著他恐怖的爆發(fā)力,這種通過捷徑得來的實力,他壓根不會放在眼里。 更別說,通過獻(xiàn)祭得到修為的人,連三百年都活不到,通常都是個短命鬼,就算一時風(fēng)光又有何用。 要知道,連最普通的一至五極異能者,都能擁有五百年的壽命,六至八級能擁有八百年的壽命,而八級以上,就能擁有了一千以上的壽命。 可別看他們這些人外表年輕,實際放在普通世界,都是老妖怪級別的人。 這女人看著年輕,恐怕也有一兩百歲了,也就是說,接受了獻(xiàn)祭的她,可能壽命不到一百年了。 這種不勞而獲的短命鬼,如今將他困在這里,又怎么可能讓他臣服 至于,他看著朱殷時不自覺從心里露出恐慌的反應(yīng),則直接被他忽略了。 當(dāng)然,對于戴森的心思,朱殷還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影響不了什么。 她現(xiàn)在實力步入筑基,又發(fā)覺此地靈氣充足,并且在修真界廢材的五靈根,在這里卻能保持均勻修煉。也就是說,在修真界,她需要修煉五份的靈力,才能轉(zhuǎn)化為一份靈力,而在這個世界,她只要修煉一份靈力,就能轉(zhuǎn)化為五份實力,這個速度可想而知。 難怪這里的人都是單系異能,唯一的雙系是寧承初,已經(jīng)被稱為修煉天才了,如果,他們知道朱殷的靈根屬性,只怕不知會作何感想。 所以,擁有了濃郁的靈力,又擁有了逆天的天賦,加上朱殷的努力,又怎會懼怕戴森口中的長老,甚至她還巴不得早早會會這個世界所謂的頂尖強者。 當(dāng)然,此刻,朱殷還沒心思理會這些 ,她正外放著神識,一點點向地下探去。 只是,神識越探越深,卻仍然沒有到達(dá)靈石礦脈處。 直至十五分鐘后,朱殷才探測到靈石礦脈的具體位置,當(dāng)下一松。 將神識抬高十米,定下這個位置后,朱殷慢慢放出水系靈力。 水,至柔至純,用它來隔絕上方的能量波動,以此來保護(hù)靈石礦脈是最好的辦法。 修真界每每開采靈石礦脈,都會有水靈根修士在旁邊護(hù)法,修真人士習(xí)慣了移山倒海,又怎會愿意用苦力一點點挖,大多都是修士使用靈力開采,直到開采到水系靈根包裹的地帶,便知道距離礦脈的位置已經(jīng)很近了。 就算有水靈根的修士保護(hù),繼續(xù)使用靈力開采,也會有很大的危險,所以,剩下的十米,一般才會使用真正的人力開采。 朱殷將靈石礦脈保護(hù)完畢,確定戴森等人就算使用異能,也不會對下方的靈石礦脈產(chǎn)生影響后,這才收回神識,睜開了雙眼。 手一拂,戴森等人周身的束縛消失。 幾人還未來得及驚喜,便聽到女人淡淡吩咐的聲音。 等聽完內(nèi)容后,戴森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讓我用雷系異能,幫你開采這片地帶?” 朱殷點頭:“有什么疑問?” 戴森氣的手都抖的:“女人,你別太過分,我戴森的異能,只用來殺人,怎么會做這種事!” 他是最強大的雷系異能者,如果不是寧承初的雙系天賦,他在同輩中絕對是最強者,可現(xiàn)在卻讓他一個強大的雷系異能者,做一個礦采工,做夢去吧! “好巧?!敝煲笪⑽⒁恍Γ骸拔抑煲蟮漠惸?,也是用來殺人的?!?/br> 女人話才落,一股巨大的威壓向著戴森等人襲來,這是修士神識威壓,異能者也有神識,可是他們的神識和朱殷的神識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陣陣威壓如泰山壓頂,壓得人喘不過絲毫氣,周身更是像背負(fù)著負(fù)荷身體的重物,令人不自覺地彎下了腰。 “噗通”一聲,戴森的隊友中,兩位陣法師和空間異能在率先頂不住這股威壓,當(dāng)場跪了下去。 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額角冒汗,雙膝微微傾斜,口中更是含著一口腥甜,隨時都要噴出。 與之相比,戴森的情況要好了很多。 雖然額角冒汗,但身體還是挺直的站著,因為這,男人望著朱殷的眼神帶著不屈。 朱殷沒心思注意他們的表情,一波神識威壓放出后,手中靈力一劃,瞬時,鋪天蓋地的藤蔓向著戴森而去。 擒賊先擒王,只要戴森束手就擒,其余人自然無條件服從。 看見鋪天蓋地的的藤蔓席卷而來時,戴森有一瞬間的慌張,但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 今天這女人就是困死了他,他都不會屈從,他就不信,這人既然身為長老的后輩,會不知道自己背后的背景。 不說盟有多少位長老,只說他們戴家,可有三位長輩都是長老級人物。 想動他,也要看看后果。 在這無人之境,他可以暫時服從,可也是有底線的。 只是,戴森的念頭剛落,忽覺發(fā)現(xiàn),面對這人的招數(shù)他絲毫反抗不得不說,那些纏繞在身體的藤蔓,竟然向著他的□□鉆去。 一股股鉆心之痛傳來,令戴森的臉色十分扭曲。 他本以為這是對方嚇唬自己的手段,實際并不敢對他如何。 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了,鉆入□□的藤蔓開始齊齊向外拉扯,和著血rou之軀。 感受著身體不受控制的分裂情況,戴森的眼神終于漫過驚恐,抬眸時,卻發(fā)現(xiàn)十幾米外的女人,一瞬來到他眼前。 “你做了什么?” “五馬分尸的體會怎么樣,不著急,慢慢來。” 那清淡的聲音虛幻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