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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喧囂聲,音樂聲,談話聲,跳舞聲,聲聲齊響。 朱殷靜靜的坐著,舉杯輕抿了一口酒,一股醇香在嘴里揮之不去。 終于,眼角的余光出現(xiàn)了一抹白影。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瞬間,朱殷的手指一僵。 果真是他來了。 朱殷抬眉注視著李玉白,他還是英姿勃發(fā),器宇軒昂。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簡單不失矜貴,如畫的眉帶著銳氣,高高的鼻梁如玉一般光滑,只是,眉眼里,相比以前,多了一絲憂愁。 朱殷按捺住激動的心,不明所以打量他。 他在憂愁什么? 是急著回去嗎? 還是他已經(jīng)屬于了這里? 一連串疑問在朱殷心里展開。 她今天能來到這里,是特意為了李玉白而來。 昨日從朱景之那里得到他來的消息后,一整日幾乎都在探查李玉白。 終于讓她發(fā)現(xiàn),每天晚上,他都會來到這個酒吧。 查到這個消息后,朱殷提前一個小時來到這里等著。 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里,朱殷一直期盼與對方相認。 然而到了見面的時刻,卻生出了情怯。 他有沒有對自己的不告而別失望? 朱殷嘴角苦笑,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偷偷給自己做了長命牌。 如此,她當初那點小手段,壓根騙不了他。 朱殷心中苦笑時,一個時尚摩登女郎,穿著一身妖艷的紅裙,卻向著李玉白走去。 這女郎留著一身金黃色的卷發(fā),畫著濃而不膩的妝容,看上去精致美麗,一身紅裙將她的姣好曲線完美展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女人味。 看著這女郎向著李玉白出動,周圍人不由響起了起哄聲。 “哦哦,曼麗加油!” 女郎顯然是長期混跡這個酒吧,看得出,認識她的人不少。 而李玉白這段時間定時定點出現(xiàn)在這里,長相和氣質(zhì)都是萬里挑一,通身的氣勢也在昭告著他的家世良好。 暗中盯上他的女人,還不知凡幾。 要說這段時日,對李玉白投懷送抱的人不少,但大多數(shù)都被他拒絕,別說近身了,就是搭上幾句話都十分困難。 他這樣的性格,一方面讓許多女人又愛又恨,一方面又讓他顯得更加尊貴且神秘,不知道多少女人還沒死心盯著他,只是礙于他太清冷了,她們自詡也是美麗漂亮,哪里經(jīng)受住她一次次冷待。 如今看見一個公認的尤物再靠近,對于男人們來說,只有興奮和期待,想要看看這神秘男子究竟近不近女色。 而對于女人們來說,心里則復(fù)雜了很多,一方面期待下面的發(fā)展,一方面又有些嫉妒這女人身材和長相太過完美,深怕李玉白真的著了她的道。 朱殷在一旁看著眾人起哄,挑了挑眉,也饒有興致了起來。 她在看李玉白笑話的時候,卻沒發(fā)現(xiàn)酒吧里另一道視線在復(fù)雜的觀察著她。 寧承初是跟蹤李玉白而來,他是無意中遇見李玉白,又恰好看見他出手對路人相救。 得知了這人不凡后,一直在追查對方的底細。 只是,他沒想到,竟然在酒吧這樣的地方遇見了朱殷。 而且,她的目光似乎一直追隨著另一個男人。 寧承初淡然的心,泛起了絲絲漣漪。 他不由回想到當初在神秘世界時,兩人暗中經(jīng)歷的一切。 寧承初的心起了一絲澀然,又很快消散。 他不否認這個女人的特別,也不否認他在自己的心里很不一樣。 可惜,他現(xiàn)在只有九級的實力,他相信,等他實力與她并肩的那一天,她的眼里一定會有自己的影子。 左曼麗扭著水蛇腰,嘴角擒著自信明媚的笑容,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標人物。 她看著對方英俊矜貴的面容,眼角流出迷戀。 不理會周遭人群熱火朝天的起哄,她只緊緊盯著面前的完美獵物。 不錯,李玉白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她盯上的獵物。 她其實早就盯上這人了,只是自信自己走到哪里一定是閃光的存在,以為早晚有一天這人會向自己搭訕。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這么久。 眼見著男人毫無所動,左曼麗自己卻等不了了。 她決定自己主動出擊,而這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完美的長相,也有讓自己主動的資本。 她一向?qū)ψ约河行判?,在男人的?zhàn)場上一向是無往不利,然而這一次再靠近途中,忽然接收到那男人無淡無波的一眼時,左曼麗的步伐不由一頓。 一股涼意在心里蔓延,從上至下,好像被潑了一盆冰水。 錯覺吧,這人雖然不近女色,拒絕女性時也很冷淡,但經(jīng)左曼麗觀察,此人性格偏向溫文爾雅,極有修養(yǎng),怎么會散發(fā)出方才那種恐怖的眼神。 頓了一下后,左曼麗嘴角再次牽起了笑容,自信地邁著步伐,搖著手中的紅酒,嬌唇輕啟:“先生,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李玉白垂著眸,誰都沒發(fā)現(xiàn)他眼里的冷意。 若是平時,他自不會理會這些人,只管拒絕便是。 可是角落里那道看得津津有味的眼神,讓他只想咬牙。 作為他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可以說,從走進這里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對方的存在。 一直沒出聲,裝作沒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期待著對方的反應(yīng)。 結(jié)果,他就看見,這女人在那自顧自樂喝著酒,別有趣味地看著他的笑話。 李玉白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羞惱,心中對靠近的女人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煩亂。 見自己已經(jīng)暗中威脅對方兩次,依然無所謂地湊上酒杯,李玉白心中一冷,一股靈氣徑直向著女人而去。 瞬時,只見,酒杯倒立在空中,液體傾灑,女人整個人呈一道拋物線甩了出去。 酒吧內(nèi)頓時一片嘈雜,人群一片訝然。 朱殷喝著酒的動作都不由一愣,雙眼瞪著這一幕。 她大哥什么時候?qū)Υ窟@么粗魯了。 卻見,那動作粗魯?shù)哪腥?,一轉(zhuǎn)身站了起來。 如墨的眸子帶著狡黠的碧光,灼灼生輝看著朱殷的方向。 修長如竹一般的手指一點:“那位小姐,笑話看夠了嗎?” 朱殷啞然,雙眸有些無辜。 李玉白俊朗的眉眼卻已忍不住笑意:“就是那位穿著白色裙子的小姑娘,可以認識一下嗎?” 朱殷知他在捉弄自己,只能認命的站起身,晃蕩著酒杯,一步一步向他邁去。 直到來到他身邊,才展開雙臂,對著他笑道:“許久未見。” 按照道理,李玉白應(yīng)該說句:甚是想念。 結(jié)果,李玉白一手奪了朱殷手中喝剩下的紅酒,當著朱殷的面,如饑似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