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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另一個(gè)男人的存在,李玉白心中才舒服了一些。 他見朱殷還小心地看著他,突然忍不住想笑。 殷殷從小到大都被他捧在手里,他曾經(jīng)想過,若以后有哪個(gè)男人敢給她臉色看,他非去剁了她。 如今這個(gè)人倒成了自己,李玉白忙哄道:“不關(guān)你的事,你這么小心做什么?” “大哥,你究竟什么地方不開心。” 朱殷智商也不低,就是不懂一些人的微妙情緒。 可以說,朱景之心里都有些模模糊糊明白李玉白的情緒,但對于朱殷來說,她還是一頭霧水。 還想著,把李玉白不開心的因素找出來,只有找到根,才能徹底解決此事。 李玉白見她是真心為自己考慮,那雙眸子此刻溢滿了他,心中一突。 他沒想到,此時(shí)此刻,他想做的竟然是將她拉入懷中,狠狠索取... 李玉白為這一刻突然涌現(xiàn)的想法而可恥,他雖然一直明白這個(gè)女人對他意義非凡,卻從來沒有思考過□□上的。 但李玉白到底不是常人,常人若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可恥之下,第一的想法就是逃避。 李玉白非但不逃避,反而照著心中的想法做了。 他將朱殷撈入懷里,復(fù)雜的看著她。 朱殷倒是沒多想,她很多次受傷難過時(shí),李玉白都會(huì)這樣安慰她。 如今他心情不定,朱殷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好點(diǎn)了嗎?” 近距離接觸之下,李玉白直觀的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聲。 可當(dāng)看見朱殷的眼神時(shí),李玉白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這一刻,他覺得,什么情愛也就那回事。 這女人對他而言,超越一切。 只要她好,只要她幸福,什么都無所謂。 也就在這一刻,李玉白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為什么他親自為她挑選了朱景之,就是因?yàn)?,他希望,就算她以后的幸福地活著,也有他的參與。 李玉白放下了朱殷,被朱景之激起的嫉妒也安定了下來。 當(dāng)日,無論朱殷怎么詢問,李玉白都不回應(yīng)原因。 朱殷見他不想多提,自然也不再相逼。 等朱景之做好了宵夜,端著那一碟碟賣相不錯(cuò)的小菜,全部擺在李玉白面前時(shí),李玉白還臭著一張臉。 直到朱景之提議,二人喝一杯,李玉白看了看朱殷,卻叮囑她早點(diǎn)去休息。 朱殷知道他是答應(yīng)了,她也想兩人關(guān)系能緩和,便起身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朱殷似是無意中捏了捏朱景之的胳膊,這動(dòng)作帶著安撫。 朱景之心中甜蜜的只覺得像飲了什么佳釀,只覺得就算李玉白此時(shí)給他吃再多的苦都無所謂了。 可兩人都不知道,正因?yàn)橹煲笞隽诉@個(gè)動(dòng)作,讓朱景之接下來吃了無盡的苦頭。 朱殷離開后,李玉白想到她臨走之前的動(dòng)作,看著朱景之的眼神都快要將他凌遲了。 朱景之感受到他的不善,但因?yàn)橛袗廴说陌矒?,只覺生長出無限的力量。 正準(zhǔn)備倒酒,陪著李玉白喝時(shí)。 李玉白卻將手中的碗向著茶幾一摔:“大晚上吃的都是油乎乎的東西,你是故意來膩我的?” 又來了! 朱景之在心里哀嘆一聲,卻什么話也不說,起身,倒了杯茶,小心地捧在李玉白面前。 “大哥,先喝杯茶吧,一會(huì)吃起來保證不膩?!?/br> 李玉白冷笑看著茶杯中蔓延的熱氣,他知道,這茶杯在朱景之手里捧的越久,熱量便傳遞的越多。 心中惡毒的想著,最好燙死他算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李玉白就是不出聲,冷眼看著朱景之的舉動(dòng)。 茶杯越來越燙,可李玉白就是不接,朱景之只能咬牙忍著。 如果是別人,他還可以用玄力抵擋,但他知道李玉白不是常人,定能看出他的動(dòng)作。 他也希望能得到殷殷敬重的人承認(rèn),便一聲不吭在那挺著。 茶杯里的水從guntang,到慢慢涼了下去,朱景之只覺得手中早就麻木了,李玉白這才上前接過了這杯茶。 朱景之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結(jié)果,他才喝了一口,便將茶杯往桌上一摔:“這么冷的茶水,你好意思拿來給我喝?” 朱景之:“o(╥﹏╥)o” 他自然不會(huì)和李玉白爭辯,這是殷殷的大哥,就連殷殷都只有哄著的份,若是惹毛了,他也怕。 當(dāng)然,若是別人,就算實(shí)力再高強(qiáng),朱景之也不會(huì)如此忍氣吞聲。 說白了,他對李玉白的懼怕感是來自于朱殷,他愛朱殷愛的接近失去自我。 她所愛的就是他愛的,她所敬重的人,他自然也只能捧著。 “那大哥,我再給你倒杯?” 李玉白見他手都燙腫了,還這么好脾氣哄著他。 心中一邊想著,他果然沒看錯(cuò)人,有他在,殷殷定是能幸福的。 一邊又惡意想找到朱景之缺點(diǎn),以此來攻擊他并不適合。 他就這樣陷入了自我矛盾,折磨自己的同時(shí),也折磨著朱景之。 朱景之見他半天沒回應(yīng),便試探地又去倒了杯熱茶來。 被燙腫了的手,就算接觸一點(diǎn)熱度,都有一種灼熱感,更何況又是一杯guntang的茶水,朱景之能堅(jiān)持捧在手里,都是用滔天的毅力在堅(jiān)持著。 他本來以為,這一次,李玉白肯定也不會(huì)接下這杯茶,這又是他折磨的手段。 結(jié)果,這一次,李玉白卻是接下了。 不過,接到手中后,也沒有喝下,只是放在茶幾上,這才不輕不淡看他一眼:“坐下吧?!?/br> 得了他的允諾,朱景之這才放松坐下。 當(dāng)然,坐下后,他便連忙向朱景之介紹菜色,一邊又連忙上前倒酒,倒完又要敬酒。 李玉白不咸不淡和他碰了一杯后,這才打開話匣子。 朱景之也算聰明,男人在酒桌上,總沒那么多顧忌。 別看李玉白長得英俊文雅,朱景之也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這兩人喝起酒來,卻十分豪放。 酒過三巡,二人互相觀察了對方一眼,見對方都沒醉意,一邊佩服對方的酒量,一邊有些惺惺相惜了起來。 像他們這種酒量大的人,一般很少人能奉陪的起。 這一下找到了對手,兩人便往狠里喝。 喝到最后,兩人終于醉了,卻沒分出勝負(fù)來,因?yàn)檎l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醉了的。 不過,在醉中,朱景之還不忘貼心道:“大哥,我知道你今天為什么忽然不爽,你是因?yàn)槲液鸵笠笸恿税桑俊?/br> 李玉白嗤笑一聲:“你還算聰明?!?/br> 他沒掩飾自己生氣的點(diǎn),在殷殷面前需要隱藏,在這人面前卻不需要。 朱景之雖然醉了,卻還本能為李玉白倒酒,言語里還帶著敬重,可見對李玉白的尊重是發(f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