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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下巴, 為什么提驍不告訴她呢? 海檀拿了幾支發(fā)簪讓葉驪珠挑選,葉驪珠隨手挑了一只羊脂白玉的簪子:“殿下如果要離開,肯定要告訴我。我還要回家住幾天, 陪一下我父親,再和殿下一起離開?!?/br> 海檀忍不住笑了:“王妃不可以這樣,您和殿下已經(jīng)成親了,再回家去住一段日子,別人會以為你們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矛盾呢。放心,以后逢年過節(jié),您若是想要回來,殿下肯定會陪您回來?!?/br> 話雖然這么說,葉驪珠的心中到底有幾分不舍。 她道:“殿下一定會體諒的,我不過回家?guī)滋?,以后去了咸州會天天在王府里?!?/br> 海檀并不再接話了。 葉驪珠道:“今天應(yīng)該是太子離京的日子,殿下肯定會到晚上再回來吧。” 海檀點了點頭:“這個肯定的,太子是秦王殿下最喜歡的晚輩,不會只送到城外,按照慣例,起碼要送幾十里地,等到下午再回京城?!?/br> 太子身邊隨行了不少人馬,提驍出城相送,身邊只帶了部分精銳,約十幾名精兵,不會帶成千上百的士兵鬧出太大的動靜。 這對趙軼而言其實是一個絕佳的時機(jī)。 皇宮中,閉門不出的二皇子趙軼下了一步棋,對著陸玄天道:“秦王能夠以一敵百,他身邊的人卻不能像他這般,更何況,這次我們還派出了不少高手?!?/br> 三千精兵,加上陸玄天和趙軼平時近身保護(hù)的高手,足以將秦王回城的十幾個人全部殺死。 平時并沒有這樣的好機(jī)會,倘若讓秦王回了京城,入了□□,眾多高手保護(hù)之下,趙軼和陸玄天會束手無策,再沒有一點可能碰到秦王。 陸玄天落下黑子:“秦王只會覺得你心灰意冷,壓根想不到,你居然會光明正大的派人殺他。不過,秦王一死,太子離京并不知情,他帶來的軍隊群龍無首,和你作對只會安上造反的名聲,只要以重禮賄賂幾名軍中地位高的官員,他的人,還不是你的人?” 趙軼眸中閃過一絲冷色。 他已經(jīng)被逼急了,如今太子和皇帝的關(guān)系一日比一日好,因為秋嬪這賤人的事情,禁足后,趙軼見皇帝一面都不能。 這次如果真的殺了提驍,皇帝必然會對他刮目相看。 提驍這人素來就傲氣,他最是自負(fù),認(rèn)為自己武功高強(qiáng),平日里身邊就不會派太多人保護(hù)自己。這次出京城,趙軼已經(jīng)想到了提驍不會帶太多人。 太子要去南下巡查,該做的事情,趙軼還是會讓太子去做。不過,太子離京這段時間,趙軼會阻斷所有的消息。外地和京城消息流傳本來就不暢通,換了皇帝都不一定能在三天內(nèi)傳到千里之外,更何況小小宮變,等太子來日回京,趙軼會讓太子看到這東宮換了人。 趙軼道:“倘若當(dāng)初沒有鄭茵兒的事情,鄭洪說不定能夠助我逼宮,他肯幫我殺提驍,卻不一定愿意帶兵挾持我父皇,不過,聽說我父皇的身體也不太行了,到時候他的生死還是被我掌控?!?/br> 已經(jīng)中午了,趙軼留了陸玄天一起吃飯。 趙軼做了縝密的計劃,認(rèn)為提驍這次必死無疑,如今趙軼心中唯一的隱患就是葉輔安。 葉輔安在朝中威望頗深,為皇帝提出不少利民的政策,也得百姓敬重。秦王如果死了,葉輔安定然會帶頭反對他。 趙軼不好殺葉輔安,假如殺了葉輔安,哪怕?lián)屃饲赝醯呐耍~驪珠這輩子也不可能愿意陪在殺父仇人的身邊。 他眉頭緊鎖。 陸玄天已經(jīng)看透了趙軼的想法,他卻沒有說出,只是淡淡的道:“你在想什么?” 趙軼目光閃爍:“沒什么。” 他掐算了一下時間。如今秦王應(yīng)該要掉頭回來了。 鄭洪私自調(diào)動軍隊,這事傳不到京城。鄭洪的身邊有趙軼兩百多兵馬,也有陸玄天一百兵馬,哪怕鄭洪臨場反悔,趙軼和陸玄天的人也不會允許他反悔。這事做的隱秘,不可能被秦王知道,等秦王一死…… 江山和美人,都成他趙軼的了。 送了太子五十里地,已經(jīng)到了中午,提驍確實應(yīng)該回去了。 冬日暖陽下,提驍身上的鎧甲反著光,他對馬上的年輕人淡淡的道:“去吧。” 年輕人拱手行了一禮。 提驍?shù)赳R回頭,行了兩里路,已經(jīng)不見后方浩浩蕩蕩的車馬,再往前走,只見數(shù)千軍馬自兩旁殺了過來,已經(jīng)要包圍了提驍身后等人。 汗血寶馬長嘶一聲,被勒令停了下來,提驍眸中一片寒意,腰間寶刀重淵瞬間出鞘。 他平時其實沒有什么戾氣,只有殺人時,才會露出最冷酷的一面。 ..... 皇宮中,趙軼和陸玄天小酌幾杯,都有了幾分醉意。 掐算一下時間,趙軼一笑:“三千精兵,這個時候提驍怕是被砍成了血泥?!?/br> 陸玄天這次也覺得壓對了人。秦王先前無心和他結(jié)好,雖然趙軼并不是最出眾的,但毫無疑問,這次趙軼的陰謀成功,將來能夠得到皇位,陸玄天就占到了便宜。 趙軼想起前一段時間被提驍和趙昀打壓的痛苦,冷笑了一聲。 以一敵百又如何?戰(zhàn)神又如何?帶著幾十名士兵,在絕對的力量之下,還是免不了一死。 早在提驍進(jìn)京之前,趙軼就向皇帝提議用計殺了提驍。皇帝沒有這個膽量,怕殺害提驍不成,反而逼得提驍造反,如今趙軼一人完成了此事,只覺得心中敞快。 這時,宮門突然被踢開了。 趙軼眉頭一皺,站了起來。 外面的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爬了進(jìn)來:“殿、殿下……” 來人是內(nèi)務(wù)府的總管和禁軍統(tǒng)領(lǐng),提驍暗中早已將勢力侵入了皇帝手中的兵馬。 趙軼道:“林統(tǒng)領(lǐng),為何無禮闖入?” 禁軍統(tǒng)領(lǐng)拿出令牌:“二皇子殿下,您近來和夏國太子過于緊密,有大臣彈劾你和夏國二太子密謀造反,微臣失禮了。來人,搜查宮殿!” 趙軼自知宮中還算干凈,沒想到,內(nèi)務(wù)府的人居然在趙軼宮中搜到了一個偽造的玉璽。 趙軼也不知這個玉璽是從何而來,不過他更擔(dān)心的是被搜查出來的一沓書信,這一沓書信他從未見過,更不知內(nèi)容是什么,聯(lián)想到突然出現(xiàn)的玉璽,趙軼臉色一白。 不過他和陸玄天的人都不在身邊,陸玄天身邊的人不能進(jìn)宮,趙軼宮中一直有高手護(hù)衛(wèi),保他不受控制,此時左右無人解救,趙軼高喝一聲:“讓我去見父皇!” 太子不在宮中,秦王生死未卜,皇帝能夠依賴的只有自己,自己才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趙軼心亂如麻,如今只想先見到皇帝:“林信,你好大的膽子,沒有父皇的批準(zhǔn),你怎能隨意搜查?” 禁軍統(tǒng)領(lǐng)冷聲道:“物證都在,將二皇子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