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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個子不算矮,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完完全全的男性,不過意外的,被另一個同性抱住時,不會給人突兀感,他身形瘦削單薄,好像很合適被人抱懷里。易熔眸光下落,落到被衣服遮掩住的腰身上,腰腹處往里凹陷,空蕩蕩一片,不知道驍柏的腰比起他曾經(jīng)抱過的那些女人,會不會還要細一些。有那么一會,易熔生出一種想用手臂去量量驍柏腰身的尺寸。驍柏問了話后,易熔忽的沉默,驍柏不知他心底在想什么,一只手臂被攔了,另一只手臂還自由著,驍柏于是換了只手拿瓶子。誰曾想,另外的手腕也被易熔給抓著。驍柏兩只手都落易熔手里,兩人間的距離,不知道何時縮到了很短。驍柏臉倏的一冷,就掙扎起來。易熔握得不僅,驍柏一掙,手腕就得到自由。酒瓶挨著唇,驍柏就要仰頭喝,旁邊一個問題丟過來,令驍柏動作滯了一滯。“你和徐歇認識?。俊币兹劭炕亓松嘲l(fā)椅背,一手擱在身側(cè),一手給大腿上,指骨點了兩下,眉眼里都透著了然,對結(jié)果已經(jīng)就有答案。驍柏拿著酒的手緩緩落了下去。他嘴唇蠕動,知道該立刻否決的,但是在易熔犀利的打量下,覺得哪怕自己這會搖頭,對方未必會行。驍柏可搖頭也沒點頭。沉默就是默認了,易熔沒打算就這樣停了,話題更往里深入:“不僅認識,你還喜歡他?”問話是問話,語氣卻是十足十的篤定。驍柏緊緊攥著手里的酒瓶,嘴角幾乎抿直了。“爬過他床了?”易熔直接丟了個□□,炸得驍柏被踩著尾巴一樣,直接瞪向了他。“閉嘴?!彬敯匾е赖?。易熔見把人逗弄到發(fā)火了,卻也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看來我都猜對了,他身邊的人可從來就少過,沒見有誰待得久的,你真要喜歡,最好換一個人?!?/br>“不管你的事?!彬敯厝^捏得直作響。驍柏眼眸底燃燒著羞憤的火,將整張臉都映襯得發(fā)亮,莫名間落在易熔那里,有種別樣動人心魄的美,讓易熔有種隱念,想看看如果他徹底崩潰絕望,又會是什么樣的表情。肯定會哭,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哭起來應(yīng)該也不賴。易熔的個人趣味比較獨特,和大多數(shù)人不同。“竟然坐在一桌喝酒了,就算得上是朋友,做為朋友的,勸你一兩句,應(yīng)該不為過吧。”易熔同樣有一張頂好的皮囊,不似徐歇那樣帥的明顯、一眼就能捕捉人眼球,很溫和的帥氣,不具備太多攻擊性。當他用一種溫柔到極點的話語對某個人說話時,哪怕對方有再大的火氣,都沒法再對他發(fā)。只能自己圧回去。驍柏在易熔純粹的微笑中,繃緊的身體軟了下去,他沒再開任何口,可同樣,也沒再喝酒了。以免又被易熔借著名頭,來試探他。舞池那里跳累了的楊安中場休息,回來沙發(fā)邊,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手臂里摟了一個。那是在舞池那里搭上的女人,也許叫女孩也不過分,年紀很輕,一頭大波浪長發(fā),畫著濃妝,扇子似的睫毛撲閃撲閃,被楊安帶過來時,下意識往沙發(fā)對面看,這一看,眼睛幾乎都看直了。對面坐著兩個俊男,隨便擰一個出來,相貌都比楊安帥那么幾倍。不過緊跟著,女孩就發(fā)現(xiàn)那兩人只有一個看了她一眼,而且那一眼看起來是有著笑的,卻仿佛看透到她內(nèi)心里,將她所有的想法都窺探得一清二楚,那種渾身忽然就好像赤.裸起來的感覺令女孩臉上堆砌出來的笑險些掛不住,她兩手都抓著楊安,從他那里尋求庇佑。楊安不說神經(jīng)大條,可也沒細致到哪里去,沒注意到女孩這是為了躲避對面易熔的注目,只以為對方這是在主動對他投懷,于是把人摟得更緊。沒有給彼此介紹,來這里是尋樂的,不是來尋令一半,開心一夜,第二天就各走各的,最多覺得意猶未盡,留個電話,下次再約。驍柏腦袋昏脹,到是不痛,就是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坐著都感覺是坐在棉花上,體內(nèi)漸漸感覺很熱,像是有團火在燒。去跳舞的人回來了大半,另外一小半,有的找到了今晚要一起快樂的對象,就回來同易熔告了個別,便帶著人轉(zhuǎn)身走了。有的依舊是單著的,看情況,應(yīng)該還得玩到的深夜,驍柏坐在沙發(fā)嘴里,眾人有說有笑,猜拳玩骰子,不亦樂乎,到是沒怎么人注意到他,他也就靠著沙發(fā),閉眼休息。至于身邊那道偶爾透過來的視線,他也只當沒感知到。音樂色慢慢模糊起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耳邊有人呼喚他。“沈晨、喂喂,快醒醒。”驍柏緩慢睜開眼睛,面前一張放大的臉。“還真睡著了?”叫驍柏是楊安,對方正伏身看著他,楊安身邊站著女孩,驍柏將背脊從沙發(fā)上抜起來。“我正好要離開,順路送你?!睏畎驳馈?/br>驍柏下意識往左臂邊看,那里依舊坐著個人,但這會顯然不是單獨的了,易熔正和一個長相清麗、有著一頭黑色順直長發(fā)的女孩聊得正興起,彼此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好?!彬敯匾苹啬抗?,搖晃著身體起身,兩腳都軟,楊安看他醉得不輕,伸手扶他。“……易少,我就和沈晨先走了,您慢慢玩。”楊安半扶著驍柏,同易熔道別。易熔點點頭,沒說其他的。就是驍柏背過身慢慢走遠時,目光凝固了好一會。這一次出來到和過往有點不同,有了意外的收獲。易熔個人喜歡放長線,相比結(jié)果,他更喜歡的是一個過程,結(jié)果多簡單,過程才千變?nèi)f化,引人入勝。楊安準備送驍柏去酒店,剛好他也要去開間房,浪一晚,不過幾人在街邊等紅燈時,驍柏忽然回絕了,表示他想回住所,不太喜歡住酒店。剛好有幾輛出租車一起來,楊安并不堅持,驍柏回去住也好,畢竟是明星,喝得醉醺醺住酒店,也許就被有心人給拍下來,然后添油加醋一番。楊安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