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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柏已經(jīng)洗完,在擦藥,過程并不順利,畢竟傷的地方自己看不到,而且還得先將內(nèi)里的東西先給清理出來,使得本來就裂開的口子,再次流了一些血。揪著眉頭總算抹上藥,驍柏慢吞吞套上睡衣,拉門出去。程皓在驍柏之后去浴室洗澡,一進去眼眸隨意一晃,就看到墻角某處有一抹刺目的紅,他抓著門把手,手背青筋陡然突起,指骨發(fā)白。洗好后程皓去臥室,驍柏已經(jīng)躺了下去,棉被蓋在領口,露出頭部和一小半脖子。旁邊的床沿因著另一個成人的加入,而往下陷,驍柏閉著眼,可沒有睡著,這個動靜一出,立馬就睜開眼,眸光琉璃石一樣透亮。被那雙眼睛注目中,令程皓有種自己就是他全世界的錯覺,仿佛正被對方深愛著。一種無聲的蠱惑里,程皓撐在驍柏上方,傾身下去,作勢要去吻驍柏的唇。驍柏盯著面前漸漸放大的臉,瞳眸不動,卻在程皓快親上他的上一刻,倏地扭過頭。于是程皓親在了驍柏臉頰上,程皓身體往上起了一點,驍柏回過頭,看著程皓,嘴角緊緊抿著,弧度抵觸。“對不起,我去晚了。”驍柏嘴唇微動了一下,笑容只停在皮上:“你沒錯。”程皓起身趟在驍柏身邊,關了床頭的燈,黑暗瞬間籠罩著房間。暗黑里,驍柏忽地感覺到旁邊的人在動,跟著一條胳膊攬上了他的腰肢,將他摟了過去。臉貼著男人暖熱的胸膛,能清楚感知到對方心臟跳動的頻率,黑暗里驍柏睜著眼,頭發(fā)被人撫了一下。“睡吧?!?/br>半夜程皓被熱醒的,懷里像是抱著一個火爐,醒來的一瞬間,以為自己產(chǎn)生錯覺了,摁開臺燈,看清懷里人的臉,才意識到是什么情況。用手背探了探驍柏的額頭,一片guntang,程皓出門到客廳,接了半杯溫水,拿著退燒藥回屋,將發(fā)燒的驍柏給搖醒,喂人吃了兩粒退燒藥。第二天程皓因為有事要出門,提前走了,驍柏醒來差不多快到中午,有人送飯過來,是張陌生面孔,獨自吃了飯后,驍柏沒繼續(xù)待在程皓家,拿了自己的東西,轉腳就離開。給楊安打過去電話,對方在醫(yī)院打著吊瓶,楊安顯然很激動,接到驍柏電話一連串的問題冒了出來,并連聲向驍柏道歉。驍柏沒怎么回答楊安的問題,也表示不怪楊安,雖然事情是因為楊安而起,可冤債都有其他的主。“你好好養(yǎng)病,不用擔心我?!闭f了這話后驍柏就掛了電話。楊安回撥過來,他直接掛斷了。往自己房屋趕,到的時候路口意外停了輛熟悉的車,看情況好像待了有那么一會。驍柏下車緩步走過去,車窗搖下來,后車座現(xiàn)出徐歇的臉。徐歇微轉了下頭,讓驍柏上車。驍柏沉默了一會,在徐歇威圧的注目下,轉到另一邊上了車。車子駛上路,徐歇問驍柏:“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不接電話。”“朋友那里有點事,我過去幫忙?!彬敯貨]有直接說是幫什么忙。徐歇自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所以沒想太多。“我給你找了個人,是剛退伍的,目前在保全公司上班,身手相當不錯,你帶著他,以免藺遠會找你麻煩。”徐歇竟然表示要護著驍柏,肯定會有所行動,前幾天忙公司的事,一時間沒抽出空余時間,昨天剛好有點空,就物色了一個合適的人員。人這會就坐在駕駛位,在徐歇提及到他的時候,轉過頭看向驍柏,給驍柏打了個招呼。驍柏朝那人點點頭。轉回眸看徐歇時,卻是搖首。令徐歇不解,徐歇疑惑:“不喜歡被人跟著?”“不是。”“那為什么?”“不用了?!?/br>徐歇略揚起眉,非常不解。驍柏緩緩笑起來,他看向窗外,四周街景快速從視野中掠過。“昨天我見了藺遠?!?/br>徐歇眸色猛地一凝,旁邊驍柏嘴角的笑依舊,可慢慢染出一抹令人都心悸的憂傷。“大概有半夜都是和他在一起,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我想你應該猜得到,他大概很滿足,這段時間都不會再來找我麻煩。”驍柏收回目光,正要看徐歇會有什么表情,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著,驍柏一愣,手臂掙扎。徐歇緊攥著驍柏的手,視線里看到一點異樣的痕跡,拿起驍柏的手腕,將袖口往下褪,紅色的痕跡慢慢明顯。“藺遠?你沒和他說你是我的人?”徐歇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目光灼熱。“沒有,他會忌憚你嗎?說和不說,結果應該都一樣吧。”驍柏微吐了一口氣,像是有點不堪負荷。這種狀況是過往一次都沒有的,剛重新感興趣的人,轉眼就被其他的人給碰了,令徐歇有種專屬領地被侵.犯的不舒適,而對于驍柏,他的憤怒則是,對方竟然不事先通知他一聲,若是他知道藺遠會動他,怎么都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靠邊停車,我下去。”驍柏不認為徐歇知道這事,會沒有芥蒂,能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然后同他繼續(xù)有牽連。司機從車內(nèi)鏡打量徐歇的神色,對方?jīng)]開口,他同樣就沒有按照驍柏說的,把車停下。汽車繼續(xù)往前開。徐歇還握著驍柏的手,用力到一會就發(fā)紅,驍柏忍住痛,沒吭氣。雖然徐歇還沒想好,之后該將驍柏放在什么位置,但藺遠動了他的人這事,不亞于直接扇他耳光,自然不能這么完。無論對方是否事先知情,和他徐歇算是對上了,這事已成既定的事實。徐歇向來都是行動主義者,不喜歡玩拖泥帶水那一套。直接找中間人要到了藺遠的電話,然后打過去,約對方晚上在一處見個面。藺遠那會和易熔在一起,兩人有點交情,偶爾會聚到一起玩或者吃個飯,藺遠掛了電話后,易熔隨口問了句,是誰打來的。“徐歇。”藺遠道。“他?你什么時候和他走得近了?”大體和藺遠玩得好的,易熔也都知道,到是沒聽說他和徐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