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之劍】同人 第一卷 四十六幕(芙蕾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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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之前及之后劇情,請參考原文】 赤銅龍故事會是這樣一家酒吧,它的大門開在波諾安市場與旅人之橋之 間的大街上,徹夜營業(yè),面向雇傭兵、冒險者、妓女與兜售來路不明的貨物的商 人。 倘若可以忍受這里烏七八糟的氣氛和低俗的俚語,這兒倒是一個不錯的找樂 子的地方,有廉價的麥酒、衣著暴露的女侍和足以填飽肚子的食物,你就是在這 里喝一整晚上的酒也花不了幾個銅子的——你甚至還可以盡情地吹口哨,而不至 于擔心守衛(wèi)把你抓到地牢里去過一晚上。 不過芙雷婭走近這一家藏污納垢之所時還是忍不住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個鄉(xiāng) 下小姑娘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長劍,滿腦子都是布蘭多給她的小提示。 她紅撲撲著一張小臉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從人群之間穿過,因為有點過于心 驚膽戰(zhàn)以至于連馬尾都耷拉著。 芙雷婭忍不住胡思亂想到如果忽然有人非禮自己怎么辦?她偷偷瞟了一眼那 些衣著暴露的女侍,耳根都發(fā)燙起來,只覺得怎么能這樣!簡直是寡廉鮮恥!「 ??!」 紅著臉前進的芙蕾婭,不小心撞到了正在走道上接受女侍服務(wù)的傭兵身上。 「對不起!」 芙蕾雅紅著臉道歉。 傭兵的手正在女侍的胸衣里擺弄,一回頭才看到另一位可愛的少女撞到他的 身上,也不以為意。 因為酒吧里從來不缺少這么主動的少女,畢竟自己懷里就抱著一個。 芙蕾婭試圖讓自己站穩(wěn)并拉開距離,但芙蕾雅這還是次次這么靠近其他 女孩子的胸部,薄薄的衣服勾畫出圓潤的輪廓,迎面一陣yin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芙蕾婭漲紅了臉,只覺得一陣陣不真實的眩暈感沖擊著她的腦子。 意識到自己身旁還有一位低著頭還靠的很近的小姑娘,傭兵的手從女侍的胸 衣里收了回來,在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總算掏出一枚托爾。 「來,這是給你的!」 由于常年握著兵器而長滿繭的粗糙大手,握著那枚托爾,毫不顧忌地伸進芙 蕾雅的胸衣里。 芙蕾婭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要爆炸了一樣,轟的一聲,眼前變得一片空白! 這是芙蕾婭次被別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從胸部傳來的粗糙觸感讓她的腦子 陷入了暈眩中。 傭兵的指尖感受著芙蕾婭胸口那充滿彈性的柔軟,能清楚地感知到有一顆像 櫻桃一樣的柔軟rou粒正在慢慢充血挺立。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芙蕾婭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她只覺得胸部被粗糙的手不停的擠壓,rutou 被手心不停的摩擦,那種酸酸軟軟的感覺傳遍全身,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感 覺傳遍全身,心口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傭兵看著在自己手心變得沉默不語的小姑娘有些詫異,以前這樣的情況下, 對方應(yīng)該是擺出一副笑臉把胸衣里的托爾拿走,然后拉開距離并試圖再誘惑他給 出的托爾才對,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傻站著任憑自己的手在她身上亂來。 看來還是個雛,但他才不會就此停手,既然能憑白多占點便宜,傻子才不繼 續(xù)!小姑娘的相貌比起他所認識的其他女侍都漂亮幾百倍,漲得通紅的臉和緊閉 的雙眼無一不充滿了青澀感。 或許這是這間酒吧新來的女侍,總之這一枚托爾花的夠值。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失去了一切應(yīng)變能力,即使她在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 合格的戰(zhàn)士,但是在與異性接觸這方面,還是與一般的小女生無異,或許甚至比 普通的小女生更遲鈍……酥麻的觸感令芙蕾婭的眼睛緊閉著,彷佛一只被襲擊的 鴕鳥把頭埋到沙子里,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 芙蕾婭只覺得胸口越來越熱,就像全身的血液都跑到了自己的胸口和臉上。 雙腿也變得無比沉重,甚至快要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酒吧里仍舊人聲鼎沸,但時間在芙蕾婭身上似乎隨著意識的停擺而變得靜止 下來。 粗糙和冰涼,兩種不同的的觸感從胸口傳入腦海,胸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剝開 ,袒露的胸部被幾只不同的手同時握著,幾枚托爾從這些手中滑落,劃過挺立在 空氣中的嫩白胸口,最后落入已經(jīng)失去遮擋能力的胸衣中。 大腿根部的觸感終于觸發(fā)了芙蕾婭遲來的警兆,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知什么時 候已經(jīng)摁在了大腿根部,那突然傳來的強烈沖擊感讓芙蕾婭情不自禁呻吟出來! 雙腿再也支撐不住,只能勉強靠在身后的傭兵身上。 芙蕾婭裙下的底褲早已被褪到腳踝,大腿根部的粗糙觸感讓她全身都提不起 力氣。 大腿根部的手指每一次顫動,都會感覺有一股火熱的力量沖進體內(nèi)到處沖擊 ,最后又回到這只手的指尖頂住的位置集中,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又陌生的感覺,好 象有什么東西要從她身體內(nèi)往外沖。 全身上下各處傳來的奇怪感覺令芙蕾婭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緊靠著身 后的男人,任由身周的無數(shù)只大手在她身上肆虐,而芙蕾婭胸衣里的托爾也變得 沉甸甸的。 胸部和下體的粗糙觸感突然消失了,那種奇怪的感覺突然消失了令芙蕾婭的 心底感到一陣陣地空虛,緊閉的雙眼不由睜開了一些。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芙蕾婭半閉著的雙眼已經(jīng)被眼角的潮濕所占據(jù),只能恍惚看到自己前方的傭 兵正急不可耐地脫掉長褲。 模煳視線中越來越近的男人身體令芙蕾婭莫名感到一陣窒息,下身一陣清涼 的感覺,應(yīng)該是裙擺被掀了起來。 「啊……」 下體被抵住地火熱觸感讓芙蕾婭不禁呻吟出來,空虛感消失了,那種奇怪的 感覺來得更強烈了!「這樣的感覺……如果是布蘭多的話……」 芙蕾婭一片混沌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那個堅定的身影。 「啊……布蘭多……」 「布蘭多!」 感受到下體逐漸增加的充實感和越來越強烈的刺痛感,芙蕾婭的腦子突然像 是受到了重擊!「不!」 剛把半個guitou塞進那緊窄濕滑的蜜xue里,傭兵就被芙蕾婭突然爆發(fā)的力氣一 把退出幾米外,酒吧里哄笑起來,被推開的傭兵那狼狽的樣子引來一陣噓聲。 芙蕾婭漲紅著臉,一邊收攏自己已經(jīng)脫得差不多的衣服,一邊漲紅著臉試圖 讓腦子忘掉剛才自己那丟臉的的表現(xiàn)。 被推開的傭兵們并沒有生氣或惱怒,畢竟這一枚托爾能夠占那么多便宜,已 經(jīng)超過了平時女侍們的服務(wù)范疇。 他們只是惋惜這個年輕的女侍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不然或許還能占便宜。 芙蕾婭手忙腳亂地收拾著自己被脫得近似全裸的衣服,卻越忙越亂,只好雙 手摁著自己裸露在眾人視線中的胸部,試圖遮擋住那些令她無比尷尬難受的目光。 卻看到酒吧里的諸位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還有人甚至舉起酒杯向她示意。 芙蕾婭還記得布蘭多所交代的事,顫抖的雙手強行忍耐著才沒有拔出劍,把 一切令她如此尷尬的現(xiàn)狀砍得支離破碎。 芙雷婭幾乎是夾著自己的雙腿,一步一步挪著才走到柜臺邊,那個胖乎乎的 酒吧老板托著腮幫子打量著芙蕾婭仍未收攏起的胸衣,以及胸衣下早已掩蓋不住 的兩顆俏立起來的紅櫻桃:「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小姑娘?!?/br> 芙雷婭臉騰地紅了,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xiàn),芙雷婭就忍不住不敢抬頭: 「那個,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 雷托看著面前這個少女頭都快低到自己的白嫩的胸rou上了,忍不住有點好笑 :「酒吧就是賣消息的地方,可小姑娘我們也不是免費服務(wù)??!」 「我知道,我會付錢的,請你務(wù)必告訴我?!?/br> 「那好,你要打聽誰?」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胡德,就是波諾安市場上那個紡織品商人。」 「那家伙啊,你是他鄉(xiāng)下的親戚?」 芙雷婭趕忙搖搖頭:「不是,只是有人委托我送一封信給他而已?!?/br> 雷托搖搖頭,可正是這個時候,外面一群守衛(wèi)急匆匆地路過。 他敏銳地感到面前這個小姑娘身體微不可察地緊繃了一下,他當酒吧老板已 有十年時間,察言觀色的功夫在附近一帶無人可比,通過這個細節(jié)他立刻嗅出一 絲不同尋常來。 但戲劇化的是,那個守衛(wèi)路過之后竟然又倒了回來。 在門外喊道:「雷托,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br> 雷托低下頭,看到那個少女在自己面前故作鎮(zhèn)定,但明明緊張得手指都泛白 了。 他嘆了一口氣,問道:「他們在找你對嗎?」 芙雷婭一驚,下意識地按住了自己的劍柄。 「不要緊張,我只是職業(yè)習(xí)慣而已?!?/br> 芙雷婭一愣,這一刻她心思如電閃,竟福至心靈地開口道:「我、我有錢, 你能幫我藏起來嗎?」 「一百托爾,你有錢嗎?」 雷托一笑道。 他這里龍蛇混雜,藏一個逃犯也是家常便飯,再說他看這個小姑娘挺順眼的 ,特別是她那完美的胸型,看得出那兩坨白嫩的rou一定有著極佳的觸感。 一百托爾就是一個銀幣,芙雷婭趕緊點點頭。 當幾個守衛(wèi)從外面走進來時,雷托正好把芙雷婭藏進吧臺后面的一只木桶里。 在酒吧里的人沒一個和軍隊對得上眼,自然也不會站出來指認。 何況各行有各行的規(guī)矩,像是這樣三教九流混雜的地方,一樣有屬于自己的 法則。 這就是所謂的灰色領(lǐng)域。 城里的守衛(wèi)會在酒吧來打探消息,那些不法的商人、盜賊也是一樣,他們互 相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恪守規(guī)矩,不會當面撕破臉皮。 這就是游戲的規(guī)則。 不過雷托這么想,涉世未深的芙雷婭可不一樣。 她一躲進黑漆漆的木桶里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里對自己說:芙雷婭啊芙雷 婭,你一點也沒想過別人會出賣你嗎?你真是干什么都干不好,你還是那個布契 民兵第三小隊的隊長嗎?她聽到那個酒吧老板在和那些守衛(wèi)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 地聊天,心里的緊張難以言喻。 她生怕對方會突然打開蓋子把她揪出來,雖然口頭上說沒什么,可她也知道 自己被抓住會是什么下場。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芙蕾婭在桶里忐忑地等待著,那些守衛(wèi)和酒吧老板的談話還在有一搭沒一搭 地繼續(xù)著。 芙蕾婭并不知道這是守衛(wèi)敲詐酒館老板的手段,只覺得這該死的談話到底什 么時候才結(jié)束?!芙蕾婭還在焦慮中胡思亂想,一陣細碎的聲響令她全身汗毛都 豎了起來!桶蓋被打開了!芙蕾婭握住手中的劍,等待著桶蓋完全被打開的那一 刻。 時間彷佛過了一個世紀,桶蓋除了最開始挪動的那一點點,之后就再也沒有 動過。 芙蕾婭細心地聽到酒吧老板和守衛(wèi)的對話還在繼續(xù),而桶外的動靜并不像是 她被發(fā)現(xiàn)了的樣子。 桶外的動靜讓芙蕾婭十分在意,而桶蓋被挪開的縫隙則是她了解桶外世界的 唯一渠道。 芙蕾婭輕輕把桶蓋再扒開一點,另一只手緊緊握著劍柄,打定主意如果發(fā)現(xiàn) 有什么不對勁的,就一劍捅出去!縫隙被挪得更開了,現(xiàn)在最寬處大約有三根手 指那么寬,足以滿足芙蕾婭的需求。 但是縫隙外的景象令芙蕾婭愣了一下,她并沒有看到想象中一名守衛(wèi)站在桶 邊用劍對著她的場景。 而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根和自己手腕一樣粗的棍狀物。 棍狀物大約有自己半個小臂那么長,一頭是紫黑色的,還沾著一些乳白色的 粘液。 另一頭卻是一團黑灰色長著毛的的袋狀結(jié)構(gòu),里邊似乎還裝著什么東西。 隨著棍狀物的擺動,末端的那個「裝著東西的袋子」 也在芙蕾婭眼前來回晃蕩。 芙蕾婭一時間還分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另一個目標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個花紋,芙蕾婭記得這個花紋紋在剛進酒館時某個角落里站著的女侍 裸露的腰間,就在她肚臍眼的旁邊。 而現(xiàn)在這個花紋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并且還隨著那個棍狀物的移動軌跡不斷晃 動。 芙蕾婭似乎抓不住某種一閃而過的想法。 「這是女侍的腰,那腰下邊就是……」 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芙蕾婭的臉瞬間漲紅的像要爆炸一樣,「寡、寡廉鮮恥!」 這么明顯的事情再看不出來,那就該和傻子無異了。 很明顯,這是某個傭兵帶著女侍來到角落里解決需求來了。 芙蕾婭躲著的桶被放在角落里,周圍還有一些一模一樣的酒桶,這樣的環(huán)境 很適合隱藏。 當然,對于桶外的兩個人來說也一樣。 芙蕾婭低估了這些傭兵們的下限,她想象不出這些家伙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就 搞了起來,哪怕這是個比較隱蔽的角落,但是酒吧里的其他人想要看到他們的動 作也不算太困難。 「寡廉鮮恥!寡、寡廉鮮恥!」 芙蕾婭咬著牙,卻一時間找不出別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近距離的交合場面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心理沖擊。 「布蘭多!」 芙蕾婭臉紅的同時順便把那個可氣的家伙在心里念了一百遍,如果不是他… …想起了布蘭多那個家伙,她一時想生氣卻又提不起脾氣來。 桶外兩人交合的聲音和壓抑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到芙蕾婭的耳朵里。 芙蕾婭已經(jīng)沒力氣再吐槽了。 她只想著外邊的兩人要點走開,現(xiàn)在她寧愿獨自去面對一百個骨頭架子也不 想再在這里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