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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兇手我抓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表情,沈崢的拳頭握了起來,但他并沒有做出什么沖動的行為,只是將左手中的錄音筆放得更隱蔽了一些。

裴遇舟表情不變,他像是沒聽見呂兆博的話一樣,對對方人渣般的行徑毫無反應:“之后呢?”

“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好像弄錯了,徐辛他醒來以后要死要活的,”裴遇舟的態(tài)度似乎給了呂兆博一點鼓勵,他的口氣也變得隨意起來,“但那又怎么樣,生米已成熟飯,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我就不明白他到底矯情個什么勁兒。”

“也就是說徐辛之后并沒有跟著你了?”

“也不是吧,”呂兆博想了想,不確定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開始還寧死不從呢,一個月前卻又對我放軟了態(tài)度?!?/br>
“徐辛他別扭的時候是真別扭,放得開的時候也是真放得開,自打他跟我好了之后我們什么花樣什么場所沒玩過,好像有一次他穿女裝還被他媽撞到了,我就不明白了,他之前跟我在這裝什么清高?”

“前幾天他還約我‘玩一把’來著,只是那天朋友臨時做局,我就去酒吧玩了一晚上,誰成想回來就聽說徐辛死了?!?/br>
一口氣把埋在心底的話都說出來,呂兆博的心里也暢快了不少,他頓了頓,最后還是把那個一直盤桓在他心頭的問題問出了口:“警官,你說這事不會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吧?畢竟我這點愛好在育德高中也算不上什么秘密,這事兒簡直就像針對我來的?!?/br>
可不就是沖你來的,裴遇舟再次確認道:“徐辛約過你?哪天?”

“周五啊,”呂兆博拍了下桌子,“你說哪有這么巧的事?徐辛約我放學后在學校見,之后他就死在了教室里。要是那天我沒被朋友叫出去玩,我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br>
“搞不好他就是自殺的,就是為了潑我一身臟水?!?/br>
沈崢心說你不用潑就挺臟的,面上則繼續(xù)問道:“你有教學樓的鑰匙?”

“有啊,”呂兆博不在意道,他從錢包里掏出了鑰匙,隨后摘下一把遞給裴遇舟,“就是這個,不過我一般也用不上,我要想進來直接叫保安開門就行了。”

裴遇舟捏著鑰匙看了看,皺眉道:“這不是教學樓的鑰匙?!?/br>
雖然乍一看的確很像,但對于昨晚看了不少圖片資料的裴遇舟來說,它的破綻還是有些明顯。

“怎么可能?這可是我特意從保安那要過來的,之前我也用過幾次,絕對不可能有假?!?/br>
裴遇舟懶得和呂兆博爭辯,他直接拿著鑰匙到一樓的大門上試了試,果然,這鑰匙是假的,雖然鑰匙能順利地插|入鎖孔,但它并不能擰動鎖芯。

如果呂兆博說的不是假話,那就證明這鑰匙被人換過。

會是誰呢?

沈崢也和裴遇舟想到了一起去:“除了你之外還有什么人能接觸到這把鑰匙?”

裴遇舟補充道:“拋開你那些床伴們不提,先說跟學校有關的。”

“我沒事給人鑰匙做什么,又不是討好對象要送車送……”呂兆博開玩笑的話一出口,就被沈崢愈發(fā)冷漠的眼神逼得吞了回去。

于是這位腦子里都是廢料的二代只能老老實實地回憶起關于這把鑰匙的事情,可呂兆博一向奉行游戲人間的人生準則,除了美人和跑車,沒什么能讓他掛在心上。

一把學校的鑰匙被誰碰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的確超綱了。

裴遇舟習慣性地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手背:“高一三班的音樂課代表是誰?”

“顧家那個小女兒嘛,鋼琴彈得不錯的那個,”顯然顧芷清的顏值在呂兆博的心里留下了不淺的印象,關于這個問題他回答得毫不猶豫,“好像叫顧芷清來著?”

“顧芷清”三個字就像打開了呂兆博記憶的開關,他一拍手:“對了!一周前她問我借過鑰匙,說是她有東西落在音樂教室了,但她自己的鑰匙不見了開不了門?!?/br>
“我當時嫌麻煩,就把整串鑰匙都給她了?!?/br>
呂兆博不可置信道:“難道是顧芷清換了我的鑰匙?”

“不可能啊?她可是顧家的千金,要是想整我的話方法多得是,她沒必要把自己都搭進去吧?”

顧芷清身上干凈的氣息再次浮現(xiàn)在裴遇舟的腦海。

在水果刀上留下指紋的白蘭蘭,曾經(jīng)借過教學樓鑰匙的顧芷清。

這次的兇手到底會是誰呢?

第三十二章

“鈴鈴鈴……”

單調而又刺耳的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如潮水一般從教室涌出,隨后在幾分鐘內散了個干凈。

“網(wǎng)上的那個形容還真的沒說錯,”沈崢感慨道,“他們的樣子還真是和刑滿釋放的犯人一樣。”

“學校有這么可怕嗎?”

裴遇舟搖搖頭:“小孩子愛玩是天性,何況這里剛剛還死了人?!?/br>
雖然在白日里能夠肆無忌憚地談論已死之人,但當夜幕來臨,大多數(shù)人都會本能地對此感到恐慌。

那是對生命的敬畏。

裴遇舟和沈崢并肩走在育德中學內昏暗的小路上,天色擦黑,而路燈還沒有亮起,枯樹的枝丫在寒風中搖曳,像一頭頭張牙舞爪的怪獸。

看著身旁人凍得發(fā)紅的耳朵,沈崢伸手幫裴遇舟把羽絨服背后的帽子戴上:“你說這次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兩個都像兇手,但兩個都沒有直接證據(jù)?!?/br>
雖然水果刀上有白蘭蘭的指紋,但對方自稱是線索提供者,按照疑罪從無原則,他們并不能把白蘭蘭算作兇手。

——疑罪從無,即不能證明嫌疑人有罪,那么就只能判定嫌疑人無罪。

沈崢總覺得這次的案件和上次的何忠案有著微妙的相似:兇手好像都以抹掉證據(jù)、戲耍警方為樂。

然而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多反社會的人嗎?而且偏偏就在這一個月內扎堆似的冒出來?如果沈崢還看不出來有勢力在暗中cao控這些兇手,那他這么多年的特案組長就算白當了。

他只是不想逼問裴遇舟。

他想等對方開口。

裴遇舟自然聽出了沈崢的弦外之意,但感情是感情、公事是公事,他一向分得很清楚。

他只當沒聽懂,順著沈崢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有沒有可能是合謀?”

沈崢停下腳步:“白蘭蘭和顧芷清?”

這個猜測可夠大膽,但也的確在情理之中。

不過讓沈崢意外的是,裴遇舟居然否定了他的說法:“不是她們兩個,或者說……不只是她們兩個。”

“徐辛、白蘭蘭、顧芷清,我懷疑徐辛案是這三個人合謀的產物。”

這可新鮮了,在一個他殺案中死者除了被害人的身份外居然還有可能是兇手,沈崢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