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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不會來事兒?告訴你,我現(xiàn)在是對他沒興趣,如果我哪天對他有興趣,他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紀(jì)凱嘿嘿地笑,“逃不出,沒有人能逃出你手掌心。”孔信逗弄著他的下巴,“你呢?”“我更逃不出,”紀(jì)凱像小貓兒似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地撒嬌,“哥,我沒見過比你更帥更厲害的人?!?/br>兩句話就把孔信的毛給順得滑溜溜的,其實(shí)他知道這話有多少真心多少水分,但是床上這點(diǎn)兒事,還要去計(jì)較什么真假,有意思嗎?自己拿錢養(yǎng)著紀(jì)凱,紀(jì)凱乖巧聽話,真金白銀你情我愿,兩人各取所需各有所得,孔信覺得雙方都舒坦了,這就夠了。就像羅子庚這樣的美人,孔信作為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渣,背后意yin肯定是有的,真槍實(shí)彈肯定是慫的,畢竟是溫知君的表弟,鬧出事兒來實(shí)在不好交代。將羅家的收藏全都出手,已經(jīng)是三個月后,錢也打到了羅家的賬上,比羅家那堆垃圾真正的價值只多不少,孔信總算功成身退,沒把溫知君拜托的事情辦砸。古玩行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孔信從羅家那批貨里賺了不少傭金,帶紀(jì)凱出去好好玩了幾天,晚上送他回學(xué)校,出來的時候冷不丁就看到了羅子庚。作為一百年名校,S大布局古雅曲徑幽深,孔信將紀(jì)凱送到宿舍,回頭就迷路了,沿著蜿蜒的校園小徑繞了兩圈,正想找個人問路,眼角一瞥,路燈下那個挺拔的身影了就猛地撞進(jìn)了視網(wǎng)膜。旁邊還有個長發(fā)女孩,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女孩回頭就是一巴掌,孔信臉皮一抽,隱隱地發(fā)疼,坐在車?yán)锒悸牭侥谴嗌陌驼坡暳?,心想這年頭姑娘下手可真狠啊。羅子庚仿佛感覺不到疼一樣,低頭看著女孩,神情淡淡地不知道在說什么,沒兩句話,那女孩就甩手又是一巴掌,轉(zhuǎn)身跑了。孔信不由得將車停下,從后視鏡里看到女孩跑著跑著就蹲下哭了,羅子庚還低頭站在原地,沒有離開,也沒有去安慰她,昏黃的路燈光落在身上,映得他側(cè)臉俊朗憂傷,美不勝收,孔大少無法遏制地色心大動。目送那女孩跑遠(yuǎn)了,孔信放下車窗,探頭,“羅子庚。”“孔哥?”羅子庚吃了一驚,走過來。孔信手肘搭在車窗上,叼著煙笑瞇了一雙桃花眼,“失戀啦?”羅子庚:“……”孔信更來精神,“被甩啦?”羅子庚:“……”孔信一擺頭,“上車,哥來安慰你?!?/br>羅子庚無語地看著他,“不用了,孔哥,不早了,你回去吧。”“才九點(diǎn),挺早的嘛,上車,”孔信看他沒動,嘿地一聲不爽了,“我還請不動你?”羅子庚無奈,只好繞到車那邊,坐上副駕駛,孔信俯身過去,給他系好安全帶,羅子庚身上有股青春洋溢的味道,和自己這樣的老油條不一樣,和紀(jì)凱那樣的小妖精也不一樣,是一種正直青蔥的氣息,獨(dú)屬于他的。孔信把人帶到一間酒吧,兩人坐在吧臺喝酒,羅子庚苦笑道,“我好像每次落魄都會被你撞見?!?/br>“緣分吧,”孔信捏著酒瓶的細(xì)長瓶頸,瞇起眼睛觀察他,三個月沒見,這小子又帥了,從失怙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曾經(jīng)那雙驚艷他的雙眼少了些天真,多了些沉穩(wěn),更加讓人移不開眼去,他笑瞇瞇道,“剛才那姑娘是你女朋友?手勁兒挺大呀?!?/br>羅子庚知道他在擠兌自己,自暴自棄道,“是啊,手勁兒挺大,我臉現(xiàn)在還疼著呢?!?/br>“嘖,”孔信捏著他的腮幫子摸了一把,“這么帥的臉?biāo)舱嫦碌萌ナ?,哎,你們倆到底誰甩誰???”羅子庚沉默片刻,“孔哥,看別人倒霉你挺開心吧?”孔信哈哈大笑,他能不開心嗎?專業(yè)被甩十余年,還不興他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一點(diǎn)兒快樂?至少心理是平衡的,心情是愉悅的,哈哈哈也有人被甩哇咔咔咔那人被甩時比我還傻逼哈哈哈……笑聲戛然而止,孔信倏地吞了聲音,只見羅子庚仰頭喝酒,脖頸修長,隨著吞咽的動作,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的眼睛微瞇起來,胸口有了一絲難以言明的蠢蠢欲動。“嗬……”喉間溢出一聲低吟,羅子庚灌下整瓶酒,眼中有了憤慨,他木然地看著前方,“我跟她談了兩年……她……她……她已經(jīng)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女孩了……”孔信眨了眨眼睛,移開視線,其實(shí)羅子庚不跟他說,他也能猜出原因,羅氏破產(chǎn)了,別墅抵給銀行了,跑車轉(zhuǎn)手賣錢了,羅子庚從高富帥變成窮光蛋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頭各自飛,更何況只是男女朋友呢。拍拍他的肩膀,“別放在心上,感情不就是這樣嗎?她不要你了,咱再找個好的,你長得這么帥,還能少了女朋友?”“我不是想找女朋友,只是……”羅子庚啞聲,“人情冷暖……這幾個月我算是嘗透了……”孔信了然,這小子本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卻沒想到突然有一天老爹撂了挑子,留下嚇?biāo)廊说膫钭屗鍍敚氡剡@些日子也吃了不少苦頭,想了想,清了下嗓子,曼聲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羅子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孔信干笑兩聲,酒瓶和他一碰,“別翻著倆傻眼睛看我了,我不擅長安慰人,但我的意思你明白?!?/br>“嗯,”羅子庚苦笑一下,“我明白,哥,謝謝你?!?/br>“謝什么呀,你是溫知君的弟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什么問題,盡管來找我,”孔信胡亂揉一把他的頭發(fā),“只要是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送了羅子庚回學(xué)校后,孔信到家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叼著煙晃進(jìn)門,看到父親書房的燈還亮著,“咦,我爸還沒睡?”“小孟回來了,”保姆接過孔信的風(fēng)衣,輕聲道。“哦,”孔信點(diǎn)頭,把煙熄了,抬腿走向書房,看向那個坐在紅木交椅中的青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傍晚,下飛機(jī)就過來了,”孟昕回頭,清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這一趟去河南,收了幾件東西,我看不準(zhǔn),拿來給孔伯伯掌眼?!?/br>孔信看過去,見父親正在燈下把玩一個玉握豬,湊過去,“哎喲這東西品相真俊,還有血沁,盤出來肯定漂亮?!?/br>“你看看,”孔仰山隨手將玉豬丟給孔信,一聞他身上的味道,皺起眉頭,“又酗酒了?跟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