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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在酒店,你知道那是康純杰自導自演?為什么會突然跳進來給我Surprise?”“你是亂了陣腳,”孔信冷哼一聲,“什么綁匪會住紫金飯店?去五星級酒店里綁架他是找死嗎?你前腳走,我后腳就把祥叔按著拷問了一番,老人家什么都招了。”孔義苦笑著點點頭,低聲道,“是我傻了呀?!?/br>第二天孔義就回了美國,孔信和羅子庚去送他,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目送他高大的身影晃去登機,孔信突然低聲道,“阿義其實很難過?!?/br>“畢竟是一段感情么,”羅子庚胳膊搭在他的肩膀,兩人像好哥們一樣親密無間又不惹眼。孔信沒有微蹙,“其實是康純杰愛得太瘋狂,讓他害怕了,怪我們都沒有給他樹立一個好榜樣,在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對是幸福的婚姻?!?/br>羅子庚伸手撫平他的眉頭,“我們是的,孔信,我很幸福?!?/br>孔信低笑一下,手指悄悄與他十指相扣,不管過去怎么樣,從今往后,好好對待身邊的人,這個世界上有無數(shù)種人,有無數(shù)種愛情,卻惟有知足的人才會幸福。第44章復原貫耳瓶五年后孔信將車停在紫金飯店外,信步走進飯店,金碧輝煌的大堂中一片燈紅酒綠,孔信和幾個熟人點頭致意,走進大堂,遠遠便看見一個展臺前,羅子庚西裝革履,正對著一只“清乾嘉粉彩百花不露地十二花神雙耳大瓶”侃侃而談。“老板,您來……”伙計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孔信抬手止住他的嚷嚷,隨手從侍應手里拿過一杯紅酒,隱在人群中看向羅子庚。“所謂‘百花不露地’是指繪畫牡丹、芍藥等大片花朵紋樣,以精細的花紋覆蓋全器,不露底色,寓意欣欣向榮、盛世升平,這種紋飾又被稱為‘百花錦地’或‘萬花獻瑞’,在雍正淡描青花和斗彩都曾出現(xiàn)過,但公認的正式作為一種裝飾手段,則真正開始于乾隆盛世……”羅子庚面帶自信微笑,“清代鑒賞家趙汝珍曾著:嘉慶……珍品不多,惟萬花瓷……”一個煙視媚行的貴婦嬌笑,“羅先生講得真好,深入淺出,比那些老頭子強多了,我去年在英國拍賣會上買回一個瓶子,怎么看怎么存疑,羅先生有時間來為我掌掌眼?”羅子庚微笑,“古玩行憑眼力吃飯,經(jīng)驗、能力缺一不可,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郭太太要找人鑒定,可以去古今閣預約,我們有專業(yè)的鑒賞專家,可以隨時為您排憂解難。”貴婦折扇捂嘴笑道,“我可以預約羅先生嗎?”“預約他不如預約我,”孔信從人群中走出來,對貴婦眨眨眼,“我可是這位羅先生的授業(yè)恩師,難道鑒賞水平不如他?”“哎你真討厭,”貴婦熟絡地笑笑,端著酒杯往其他展柜前走去,開玩笑,孔大少出了名的護短,誰敢調(diào)戲他徒弟,絕對被一百倍地調(diào)戲回去,她才不往槍口上撞呢。羅子庚忍不住笑起來,在他耳邊輕聲道,“你不但是我的授業(yè)恩師,還是我的授業(yè)老婆?!?/br>“怎么著?”孔信挑眉,“嫌我攪黃了你的好生意?羅大少多少錢?。咳ノ壹依镨b賞一番如何?”羅子庚愛死了這家伙護短的小樣兒,不動聲色地咬他耳朵,“今晚就去你家,不!要!錢!?。 ?/br>孔信哈哈大笑,拍拍他的后背,“今晚不成,等這邊陳列展覽會結(jié)束,我們得去一趟溫家,知君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復原了柴窯貫耳瓶。”羅子庚愣了一下,“當年的碎瓷片?”“嗯,”孔信點頭,“他把碎瓷片粘起來,已經(jīng)基本復原。”這一屆瓷器陳列展覽會由南華基金會主辦,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潘南華拄著手杖出現(xiàn)在臺上,“很高興各位能夠前來參加本次展會,如今正處于歷史上第四次收藏熱,很多人都喜歡瓷器,我覺得這是件好事,過去,古董都收藏在少數(shù)有錢人的手里,而現(xiàn)在是全民收藏,我們說藏寶于民,這是歷史的進步……”羅子庚站在臺下,看著潘南華精神矍鑠的樣子,冷哼一聲,“全民收藏……這就有更多傻瓜被騙了吧?!?/br>“傻瓜買,傻瓜賣,還有傻瓜在等待,”孔信道,“潘南華他是商人,無利不起早,自然希望有更多的棒槌進入這個行當,捧著大把錢財被他們坑騙,不過,這也是周瑜打黃蓋,畢竟錢在他們自己口袋中,如果不動投機的心,別人也沒辦法把他們的錢掏出來?!?/br>羅子庚點頭,輕嘆一口氣,“都是自作孽?!?/br>展會結(jié)束,兩人驅(qū)車到了溫家,推開溫知君書房的門,只見臺燈下,一個造型詭異的瓶子泛著光芒。“這……”孔信眉頭倏地緊皺起來。溫知君坐在藤椅上看他們,“根據(jù)你們給我的碎片,最后就復原出這么個結(jié)果?!?/br>羅子庚站在桌邊看了一會兒,回頭看向孔信,“這根本不是當初的貫耳瓶?!?/br>孔信一言不發(fā),死死盯著桌子上的瓶子,腦中一條條信息繁亂地糅雜在一起。“孔哥?”羅子庚叫。“這不可能……”孔信喃喃道,“怎么會這樣?瓶子被掉包了?什么時候掉的包?誰干的?”羅子庚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別這樣,你冷靜一下,這件事我們要好好商量?!?/br>孔信閉上眼睛,“從買賣成交我們?nèi)艘恢倍际刂孔?,直到我們回到南京,去見小紀,然后小孟車禍……小孟的車禍不是偶然?他是被人謀殺?為了奪取貫耳瓶……”“報警吧,”羅子庚道。溫知君搖頭,“沒用的,這種情況警察也查不出什么來?!?/br>時隔五年,竟然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孔信始終無法接受,羅子庚只好先送他回孔家,順便向孔仰山匯報這件事情。孔仰山皺緊眉頭想了半天,慢慢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個懸案,孔信,過去的就該讓他過去?!?/br>“過不去,”孔信道,“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小孟是被謀殺,有人為了奪取柴窯而故意制造車禍殺了小孟!”“當年的肇事司機已經(jīng)受到處罰?!?/br>“他不是元兇!”孔信咬緊牙關,“他的背后肯定還有指使者,這個人目無法紀窮兇極惡,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人存在于古玩行?”孔仰山看著他的眼睛,“你已經(jīng)不小了,在古玩行這么多年,難道類似的事情見得還少嗎?小孟死了,不管因為什么原因,他死了,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