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不通,但大致就是這樣。云真子將屋子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番:“后來也有人企圖封印過,但只封印了房子,外面沒管,房子里倒是安全的?,F(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等下靈異局的回來處理后事,小輩們累得厲害,先回去休息吧?!?/br>黎謙有意無意瞄了簡逸一眼,簡逸不解地回望他。太清卻眉頭緊鎖:“這幾個厲鬼怨念極重,絕不是你們能抵抗的,你們卻活到現(xiàn)在都毫發(fā)無損,我實在想不通,你們用了什么方法?”陳天燦四下望望:“我們也不行的,昨晚簡掌門和黎道友差點著了道,只是半路又來了一位厲害的道友救了他們,現(xiàn)在人怎么不見了?”“什么道友?”三人異口同聲問。簡逸突然心里一緊,的確一出來就沒有見到室友的影子。他是……不愿見其他修士?陳天燦頭扭向簡逸:“說是簡掌門的室友,簡掌門,你那室友呢?”三位修士剛才并沒有注意到簡逸,只當(dāng)是誰家沒人要的散修,此時才目光一凝:“簡掌門,難道是洞天派那位新上任的簡逸簡掌門?”簡逸從未知道原來自己這么有名:“三位前輩不用這么客氣?!?/br>太清問:“敢問簡掌門的室友是怎么回事?”簡逸硬著頭皮道:“他,他不喜歡見人,可能看有人解決,就走了。”太清道:“可我們剛才并沒有感覺到其他修士的氣息?!?/br>簡逸都快哭了:“他為人低調(diào),不喜與人來往?!?/br>太清卻窮追不舍:“不知簡掌門的室友姓甚名甚?是何方高人?既然有能力,為何剛才不一并解決?”簡逸默默怨了一下室友丟下自己一個爛攤子,早知道說不認識他好了:“他出了一些事,修為暫時耗盡,其實我同他只是暫居一處屋檐下,交情甚淺,他從不透露自己,至于姓名,他只讓我叫他化名菲爾……”被這么一問,他愈發(fā)發(fā)現(xiàn),他對室友一點都不了解。不過他是打死也說不出室友大名的,直覺告訴他會給對方帶來麻煩。“逃跑速度倒一流啊。”太清諷刺道。“好了好了,有的大能就是脾氣古怪?!睉{虛笑著打圓場,“簡掌門也才剛?cè)氲?,連修士大會都沒參加過,哪里知曉那么多。”云真子道:“的確。簡掌門也累到現(xiàn)在,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br>黎謙卻說:“我送吧?!?/br>云真子望向徒弟,那也好。簡逸心不在焉的,茫茫然答應(yīng)了,等上了地鐵才想起來大白天的為什么要讓人送。好在黎謙并沒有說什么,只沉默著陪他。倆人一路無話,直到下了地鐵來到臨大站門口,簡逸才說:“我到了,你回去吧?!?/br>“這是臨大嗎?”黎謙望著他學(xué)校的大門,“我可以來逛逛嗎?”簡逸“唔”了一聲:“隨你?!?/br>“那要你做向?qū)Я?。”黎謙看向他,微笑道。簡逸忽然有些感傷。他想起剛認識對方時,刺兒頭一個,看誰都是不耐煩,到上了高中才消停一點,因為自己不喜歡戒了許多壞習(xí)慣,但整個人依然是戾氣的,可和自己分開才兩年,就跟換個人似的,沉靜溫和得不像話。他可能是世界上除了mama外最喜歡自己的人了,只是太激烈,他永遠也接受不了。簡逸被陽光晃了下眼睛,微微偏過頭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br>黎謙笑笑,輕聲道:“回去吧,我就在這里?!?/br>“小心你那室友,畢竟……身份太可疑。”他最后說。簡逸身體一僵。他加快腳步,有些慌亂地回家。黎謙提醒的并非沒有道理,每個正經(jīng)修士妖怪的資料都會登記在冊,沒有編制在內(nèi)的,一般都是,逃犯。他又想起對方混血的臉,在英國的本家,難不成還是國際性的……還有他那跟墮天使同名的名字,真的是真名嗎?因在學(xué)校里他也用的這個,所以他一直沒懷疑過。室友在逃避那幾個修士,是因為……怕被認出來嗎?他越想越心驚,連開門的手都微微發(fā)抖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昨天出趟門受涼了,昏睡了一整天==……是不是大家都沒看懂時間線?簡逸現(xiàn)在是大三啊,領(lǐng)到球球時已經(jīng)早畢業(yè)了,被調(diào)到中央了,而且不是菜雞了,無奈。☆、第二十八章你喜不喜歡路西法?路西法倒是心情不錯,他提前回來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了半部電影,聽到開門聲望向簡逸時笑容還沒淡去:“過來?!?/br>他的聲音像是鎮(zhèn)定劑,聽到后簡逸莫名就安下心來,關(guān)于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好想法大部分都煙消云散了,他換了鞋,慢吞吞挪到他身邊坐下,滿腹委屈:“你為什么丟下我自己走了?”路西法見他不大高興,關(guān)了電視,順勢攬住他的肩膀帶到懷里:“不想跟那些人精撞見,麻煩,他們?yōu)殡y你了?”那些活了許久的老修士,最喜歡扯著人問東問西,想一想就頭疼,而且他只是個傳說,怎么能隨意露面,還有沒有神秘感了。簡逸問:“為什么麻煩?”沒等對方回答,他便絮絮叨叨剛才的事,“都在問我,我竟然一個都不知道?!彼D了頓,“甚至連名字也不確定?!?/br>路西法聽出了他的抱怨之意,心里一動:“如果我真是逃犯呢?”簡逸信以為真,心里一沉,滿臉凝重,坐起來跟他對視,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后才憋出一句:“你,犯什么事了?”路西法問:“大事,你要怎么辦?”簡逸低著頭不說話,內(nèi)心無比煎熬。路西法怕把人惹急了,拉著他的手把自己的身份晶卡放到他手里:“天天就知道想那么多,我要是逃犯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嗯?”他摸了一把簡逸的臉,干的,“沒哭吧?”簡逸悶悶道:“我又不是很喜歡哭。”路西法說:“可我喜歡看你哭啊?!?/br>“你怎么這么不安好心?”簡逸沒聽出有什么不對,只顧看手里對方的身份晶卡,一顆大石頭落了地,逃犯都是被消除這東西的,說明室友的確是個正經(jīng)人,“原來真的叫路西法……為什么跟我的有點不一樣?金卡?!”路西法把東西從他手里抽出來收好:“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不叫這個還能叫什么?”簡逸戀戀不舍地盯著他的手:“為什么是金色的?貴賓卡?”而且還是中央發(fā)的!金色是中央認證過的特殊卡,一般是特殊身份的人才有,只是簡逸還沒接觸過,并不了解。畢竟這年頭假冒大佬行騙的太多。路西法喉嚨滾動,糾結(jié)再糾結(jié),還是放棄了指出來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