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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過各的,生命中不會再有密切往來,他并不在意。簡逸這才想起,當初是他把人騙到懷邑上學的,如今在此地見到也不意外。作者有話要說: 算賬了算賬了。☆、第四十七章被室友懲罰的男大學生旁邊就是家咖啡廳,黎謙邀他進去坐坐,他沒有拒絕。他近日因著跟路西法敞開心跡,心情大好,每天都膩著寵著,幸福得無邊無際,就連過往種種陰暗都淡了許多,對于黎謙更是尚存學生時代的溫情,遇到交流一下他并不排斥。黎謙看起來沉郁許多,比上次見到時還要頹唐,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簡逸點了杯香草牛奶慢慢啜著,先問了他:“上次你沒來學校嗎?”“來了。”黎謙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嘴角微微揚著,然而只限于揚起,臉上并沒有一絲笑意。距他上次見到簡逸不過數(shù)月,那時他還是同高中時代沒太大區(qū)別,溫順內斂,盡量不引人注意,此時雖然乍眼一瞧變化不大,但細細看上兩眼便會發(fā)現(xiàn)他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由內而外都滿是愉悅和甜蜜,怎么都遮不住,仿佛褪去了灰色表衣,從骨子里散發(fā)出明媚和昳麗,讓他突然想起一句話:美人在骨不在皮。全是別人帶給他的……“那為什么我沒看到?”簡逸問,香草牛奶放多了糖,就連他這般嗜甜的都感到甜得膩人,便放下不喝了。黎謙沒有回答,而是望向玻璃墻外,能看到真實的匆匆行人,還有投射到墻上的虛無的自己的鏡像:“聽說,你跟路西法在一起了,是嗎?”簡逸心頭一跳,天天都有人問他這個問題,但他還是會本能地心跳加速,害羞不已:“嗯?!?/br>黎謙還是微笑著的,努力控制著聲音不泄露太多情緒,盡量溫和道:“為什么,你不是討厭同性的嗎?為什么能接受他?”他親手撕下自己幻想的流言假相,露出殘酷的事實,在自己心口留下道血淋淋的傷痕。簡逸垂眸用勺子攪著牛奶,太膩了他不想喝了,語氣是抑制不住的溫柔和愉快,比杯中的飲料還甜:“不知道,就是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br>他的話每個字都是柔軟的七首,并不鋒利,卻淬了毒,一刀一刀細細割著黎謙里里外外每一處,比“來個痛快”要殘忍上千百倍。黎謙抓緊手中的杯子,只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痛的,導致他聲音也在微微發(fā)顫:“那我呢?你就沒有想跟我在一起過?”他也不想嚇到簡逸的,只是當時年少氣盛,戾氣未消,可想彌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明明他才是陪了簡逸數(shù)年的人,卻是天壤之別。只錯了一步而已啊。簡逸遲疑道:“我只當你是好友?!?/br>黎謙“哦”了一聲:“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嗎?為什么路西法就有?”他明明是笑的,卻比哭還要心碎,簡逸到底軟心腸,不忍見到他這副表情,然而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剛張張嘴,卻聽見瓷器炸裂的聲音,引起屋內一陣驚呼,一看是黎謙捏碎了手中的瓷杯,滿桌碎片,扎得他一手血。服務生慌忙過來問情況,黎謙淡定地說無妨,將碎瓷片用手攏起來。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腕往下淌,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簡逸拿了紙巾遞給他,皺皺眉:“你又何必……”黎謙望向他伸過來的手,神色微動,眼眶有些濕潤。他還沒回應,便覺得滔天的威壓傾瀉而下,讓他猝不及防雙膝著地,濃重的黑暗也隨之降臨,遮住了星月,以及火樹銀花的這座城市。唯一可見的只有這咖啡廳里昏暗曖昧的黃色燈光。只可惜他看不到了。周圍像是被按了暫停鍵,所有的人保持之前的姿勢表情不動,黎謙更是憑空消失,只有機器沒有停止運轉,舒緩悠揚的音樂還在繼續(xù)。收攏雙翼的墮天使顯然處于盛怒之中,不分青紅皂白便將還沒反應過來的簡逸壓在座位上,如同暴風雨一般激烈的吻落下,簡逸覺得唇瓣被撕咬得生疼,口腔里也被攪進淡淡的血腥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唯有本能地勾著他的脖子,順從他的意思,希望能先將人安撫下來。瞳仁血紅的路西法絕不止于面上的懲罰,他很快當眾將簡逸的衣服撕裂,碎片零散掛在身上,哪里都遮不住,簡逸都驚呆了,眸里泛出水色,緊緊摟住他企圖將身體擋起來,這可是公共場合,就算,知道那些人都看不到,心理上是完全接受不了的……他連平日在家做都得擋住光,此時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接受范圍,掙扎著哭著喊路西法,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突然如此對待自己,路西法不為所動,抱起他一手托著他的臀0部,一手攬著他的腰,將他抵在透明的玻璃墻上,低頭咬他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一走,就來見舊情人?嗯?忘了自己是誰的人?”簡逸是真的怕了,哭著推搡他哀求:“回家做好不好,我們回家……”背后冰冷得讓他渾身都在顫抖,被定格的路人的目光仿佛真的凝在他身上,他幾乎崩潰。“就在這兒,讓所有人都看著?!睔埧岬膲櫶焓篃o情地拒絕了他,“這是懲罰。”“我沒有,嗯……”簡逸捂著臉抽泣著,“就是……嗯嗯……路上碰到了,只是朋友……啊——”尾音急促一轉,路西法在明雪堆砌間嬌滴滴盛開的粉梅上懲罰性地啃咬,簡逸受不住刺激,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有哭泣和喘0息,帶著被欺負狠的委屈刺激,卻是比平日更加誘0人,好在路西法還有點良心,知道等他松軟濕潤了才進去,沒有讓簡逸受到實質性的疼痛。“朋友也不行?!甭肺鞣ㄓ陴┭┥狭粝缕G麗的痕跡,“不準見他。”他本來就對黎謙嫉妒得冒火,剛回來看到簡逸居然在跟對方悠閑自在地約會,還要牽手,更是瘋魔了,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不會了……”簡逸哭道,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我,嗯……答應你,絕不見,唔,不見他……嗯,菲爾哥,你慢點,求你……”路西法往他希望的相反的方向發(fā)展,粗暴又殘忍,簡逸都覺得自己被玩壞了,到最后大腦都是一片空白,行事只依賴本能。也不知在咖啡廳呆了許久,路西法終于肯帶他回家,簡逸剛想喘口氣套上衣服,路西法卻沒有給他機會,反而開了客廳的燈,將他壓在客廳的桌上繼續(xù)。簡逸知道他在吃醋,肯定很生氣,只有捂住臉極力受著,等他快點冷靜下來,盡量不去在意明晃晃的燈光。可路西法似乎是冷靜不下來了,桌子都是小意思,從沙發(fā)到陽臺,基本上家里就沒有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