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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面,你是否就接受這門親事?」說那時這時快,白隱很配合地摘下面紗,一張俏麗的模樣頓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和白水十分相像。「白公子,在下并不是這個意思……」沈輕寒看了一眼白隱。「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肯娶家妹?」白水冷哼一聲。沈輕寒說,「婚姻大事,注重的是兩情相悅,白公子,你莫強(qiáng)人所難?!?/br>「是你出爾反爾在先,何來我強(qiáng)人所難?」白水再一次拔劍,劍尖直對沈輕寒,「當(dāng)初我問你的時候,是你默許的?!?/br>沈輕寒有所料,但正要解釋之際,不知何時回府的千臣御突然出手撇開白水的軟劍,奪手想要擒住白水。白水的反應(yīng)很快,偏身一躲,被迫飛出了大堂,兩人便在外頭你來我往地開架了。一輪攻守之后,白水用軟劍避過千臣御速度極快的一腳,用佩服的目光看向負(fù)手而立在他三米多遠(yuǎn)的千臣御,「閣下好功夫?!?/br>千臣御可不是被人夸一句就自戀的人,冷冷的目光凝視白水,「你是何人,膽敢在我府上鬧事?」「在下瀧白山莊白水,今日并非鬧事,而且為妹子上門提親一事?!拱姿f。聞言,千臣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家不成器的弟弟。恰巧,千成鈺朝他氣喘吁吁地奔了過來,「大、大哥……」「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在外頭拈花惹草,惹了麻煩?」千臣御抓起弟弟的手,質(zhì)問。「我沒有!」千成鈺果斷否認(rèn),「大哥你千萬別誤會!」沈輕寒:「大公子,此事與千成鈺無關(guān),是沖著我來的。」千臣御看向沈輕寒,皺眉,「若是真是千成鈺惹是生非,沈公子不必替他擋事?!?/br>「不?!股蜉p寒笑說,「此事確實(shí)與千成鈺無關(guān)。」拍了拍千臣御的肩膀,靠近了些說,「有勞大公子費(fèi)心,此事我來處理。那白水,是我看中的人。」「那隨你的意?!骨С加粍勇暽爻榱艘幌卵劢牵嗄瓴灰?,這沈輕寒竟成了斷袖。其實(shí),從方才的切磋來看,這白水的功夫,沈輕寒應(yīng)該也可以招架得住,于是千臣御也就不管了,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千成鈺之后沒多說什么就走了。千成鈺松了口氣,看向沈輕寒,「你這是真的看上他了?」沈輕寒含笑反問,「你以為呢?」這邊,白隱擔(dān)心地上下詢問白水,「哥,你有沒有受傷啊?」白水說,「哥沒事?!?/br>這時,沈輕寒舉步而來,站到白水的面前,笑道,「讓我答應(yīng)娶令妹也是可以。不過……」「不過什么?」白水問。「不過,」沈輕寒把身體欺近一分,卻沒有看白隱,「你要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br>白水哼了聲,「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的條件,當(dāng)日你沒有拒絕,也沒有阻攔,就已經(jīng)訂下了這門親事。」「那時候,是因?yàn)槟闶亲叩锰?,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再說,我當(dāng)日不曾開口,并非默許?!股蜉p寒勾了勾唇,又說,「何況,女兒家的向我提親又是下聘禮的,這意思可是要令妹娶我?」白水:「……」旁聽的千成鈺摸摸鼻子,被白水瞪了一臉尷尬。白隱聽得一愣。原來如此。她就說,沈輕寒怎么可能因?yàn)樗囊灰婄娗槎p易答應(yīng)這門親事,敢情都是白水會錯意了。想來那一車的聘禮也不對。哪有姑娘家的,向?qū)Ψ较缕付Y提親的,這沈輕寒要是能答應(yīng),大概腦子也是有問題。「你說吧,什么條件?」白水反應(yīng)過來后,自知是自己理虧了,難怪沈輕寒沒有爽快開口答應(yīng)這門親事,大概當(dāng)時是他犯蠢,不懂禮數(shù),沈輕寒顧及他的面子,沒當(dāng)場說破。沈輕寒想了想說,「都說婚姻大事,講究的是兩情相愿,既然要和令妹成親,白公子,那你說,在這之前,我與令妹是不是應(yīng)該先交往些時段,互相了解,再深入感情呢?」白水覺得是,也就沒說話。沈輕寒又說,「所以,方才說的,便是我的第一個條件,白公子覺得可行?」白水:「可行。那第二個?」「這第二個條件么,」沈輕寒笑了一下,「白公子若是不急著回瀧白山莊,可愿意留在千千府一些時日?一來可以看到我與白姑娘的交往實(shí)情,二來,你也可以多多了解我的性子,還可以再做考慮要不要讓令妹下嫁于我,如何?」白水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這再好不過。「至于第三個條件,」沈輕寒挑了挑眉,「我做保留,以備應(yīng)時之需。」聞言,白水猶豫了一下。不過,看沈輕寒條條都考慮地不甚周到,而且行事作風(fēng)也是謙謙君子之度,那第三個保留條件也就可有可無了。于是說,「那就依沈公子所言,希望沈公子不要讓我失望。」沈輕寒看著白水笑而不語,唇邊的笑意讓在看的千成鈺不禁深深地感慨。原來沈輕寒早有盤算,竟想出了這么個兩全其美的法子,看來,他是多慮了,白白cao心。就這樣,白水退了回陽客棧的客房,手腳麻利地把妹子送進(jìn)了千千府。千成鈺倒是想得好,竟想到沈輕寒心坎兒里去了,特意將白水的客房安排沈輕寒的邊上,而至于白隱,則是以名義上近水樓臺的方式把人安排在沈輕寒對面的廂房。(七)三日后。皇宮內(nèi)院,景陵殿。「近來情況如何?」高明睿慵懶地癱在太師椅上,暖洋洋地曬著太陽。影衛(wèi)長仲尚:「回主子,宋國舅六日前已命所有眼線從絕行山撤回。想來,大皇子下山有些時日了?!?/br>「嗯?」高明睿驀地從太師椅上坐起,斜視仲尚,「時隔六日,你怎的現(xiàn)在才向本殿稟報?」仲尚說,「中途屬下大意中了埋伏,所以遲了一步?!?/br>高明睿冷笑一聲,「老家伙,出手還真快。」隨即站起身,對仲尚吩咐,「你即刻帶上人馬尋覓大皇兄的下落,務(wù)必要在老家伙之前找到大皇兄,并第一時間向本殿稟報。找到人后,加派人手,全力護(hù)他周全。」「是。」「你的腿傷如何了?」高明睿犀利地看了一眼仲尚的左腿,「可有大礙?」仲尚搖搖頭,「無礙?!?/br>「嗯,下去吧?!?/br>仲尚走后,兩名隨從從上方屋檐飛下,單膝跪在高明睿的面前。阿武低眉道,「殿下,您吩咐的事,屬下查到了?!?/br>高明睿重新躺回太師椅,「說吧。」「您要追蹤的人,此刻在千千府上。」「千千府?」高明睿覺得今日傳來的消息都讓他覺得有驚喜,于是挑了挑眉,「什么來歷?」阿令接上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