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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是必須單間房,二皇子一間房,卑職和兄弟們以及影三影四輪流守夜也是一間房就夠,您也是要一間房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卑職想讓白公子和您同間客房……」這個主意好。沈輕寒定是覺得再好不過了,于是應(yīng)了聲,「你看著辦吧?!?/br>「我不同意?!垢呙黝2凰?,「皇兄貴為太子,兩個人擠一間屋子,太勉強了。要不這樣,白水還是和我擠一擠好了,反正我和皇兄的屋子離得最近?!?/br>——要讓白水和皇兄?jǐn)D一張床,除非他宰相肚里能撐船。沈輕寒瞟向高明睿,那眼神似乎在說——你不是說好不跟皇兄我搶男人,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高明睿睇了個眼神過去——你之前并沒有承認(rèn)白水是你男人。所以,我這不算搶人,皇兄。沈輕寒:「……」高明睿有前科,白水當(dāng)然知道高明睿打的是什么不懷好意的主意。在一斗左右為難的時候,他說,「我和太子一間房吧,二皇子身上還有傷,不方便?!?/br>聞言,沈輕寒瞬間亮了眼,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而高明睿有口難說,既然白水不跟他同屋,他也不能勉強,只能黑著臉?biāo)约旱摹?/br>在各自回放后,誰也沒注意到白隱的情緒變化。望著沈輕寒和白水的背影消失在同一間屋里時,那寞落的神情道滿了心傷。其實,她心里一直明白。可惜,哥哥是個木頭。(三十七)三町客棧的房室排列構(gòu)造同五年前一樣,白水摸著熟悉感跟在沈輕寒的身后走進(jìn)天字號的第三間客房。這間客房是……白水環(huán)視一圈客房內(nèi)的陳設(shè)羅列,花是花,瓶是瓶,床還是當(dāng)年那張豆腐式疊放被子的床,居然一塵不變。看來是原客棧老板有心了。「大動干戈了一場,你肚子餓么?」沈輕寒關(guān)上門,回過頭時,發(fā)現(xiàn)白水正站在一幅有些光景的畫卷前,一動不動。畫卷上,臨摹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那個少年,一身樸素的青衣,飄逸的長發(fā)遮住了半邊臉頰。但,仍掩蓋不住那稚嫩卻清塵脫俗的美感。那是五年前的自己。白水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當(dāng)年,高晉皇帝可是不惜重金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沈輕寒也站到畫前。其實,在他第一眼看到這幅畫卷時,他覺得有點眼熟。與白水的相貌有些相似。但,他說不出是哪個地方相像。若單論描繪者簡單的勾勒線條,他倒覺得,白水的五官更加精致了些。「你方才說什么?」白水反射弧略長,回過神時不覺沈輕寒竟已站到他的身邊。沈輕寒說,「你肚子餓么,要不要我叫人送些吃的上來?」「我不餓。」白水說,「對了,我已經(jīng)告訴千成鈺和墨鏡,為了不拖累千千府,我們準(zhǔn)備啟程回宮了?!?/br>「謝謝?!?/br>「不客氣?!?/br>「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拱姿砥饍蓮堥L椅擺好,邊說,「你睡床,我睡椅子便可。」「這怎么行,我不介意兩個人一起睡?!闺y得的機(jī)會,沈輕寒哪肯就此放過,天理難容啊。白水指了指床,「這張床躺一個人都覺得太小。而且,我方才動過血腥?!?/br>「那我讓人送洗澡水來……」「別麻煩了?!拱姿∩蜉p寒,「三町客棧半夜一般不燒熱水?!?/br>「是么?」沈輕寒看著他說,「你以前……來過三町客棧?」看著白水漂亮的面孔,沈輕寒不禁覺得,白水就是畫卷上的少年。或許時隔多年,模樣蛻變也是正常的。沈輕寒會這么問,想來高明睿還沒將他的身份告訴沈輕寒。白水想了想說,「沒有。之前的回陽客棧半夜是不燒熱水的,我想三町客棧也是一樣的。況且這么晚了,擾人清夢多不好?!?/br>雖然不知道高明睿有什么私心不讓沈輕寒知道他的身份,不過,既然如此,就不挑明身份好了。畢竟,五年前的神世閨已經(jīng)死透了。再說,頂著一個殺人魔的稱號再世,總歸不好。這個理由還真牽強。不過沈輕寒還是不想白水睡椅子,不然他睡床鐵定睡不著,「那不如這樣,我讓人再送一床褥子過來,這總比睡椅子舒坦。」「不用?!拱姿终f,「客房也才這么點大,三町客棧應(yīng)該也不備床鋪,還是少麻煩老板的好。」那幅畫會掛在這間客房里,若不是當(dāng)年老板有心所畫,那么就是那時候老板兒子的杰作。因為當(dāng)年他養(yǎng)傷期間,照顧他最多的就是客棧老板二十五歲的兒子。而如今三町客棧的老板,很有可能就是當(dāng)年老板的兒子。若是,不過短短五年光景,憑畫卷上的自己被臨摹的相似度頗高,他相信,即便他戴著半張面具,那老板兒子也是可以認(rèn)出來的。所以,能避免就盡量避免不碰面。「其實,畫卷上的少年與你很相似,是你對吧?」沈輕寒看白水撒謊都不打草稿的模樣,不覺笑了笑,「你是來過三町客棧的,做什么要這般瞞我?」見白水沒說話,他又問,「你這么不想我知道你來過這里,可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讓我知道,嗯?」「沒有?!拱姿奶?。但,反正沈輕寒壓根不知道他是誰,只要高明睿不戳破一天,他就瞞沈輕寒一天。一旦白隱和沈輕寒成婚,說不說也就無關(guān)緊要了。這一個「沒有」二字還真是一筆帶過地過分,完全避開了他的第一個問題。真是死鴨子嘴硬。沈輕寒想想還是罷了,既然白水不愿意說,他繼續(xù)強求也沒什么意思,索性就不勉強了,「好吧。不過,我還是不同意你睡椅子?!?/br>白水:「既然你執(zhí)意不讓我睡,那我便不睡就是?!?/br>「那也不行?!共唤o睡,他有這么惡毒么?沈輕寒把人一拉,一同上榻,「就這樣抱著睡吧,反正你我都是男人,兩個人都委屈一下好了?!?/br>什、什么?猛然陷入一個溫軟的懷抱,白水反射性把人推開??墒?,一想到沈輕寒是躺在外頭的,他又停下了掙扎,只能說,「你這是何必?」「我是太子,你得聽我的?!?/br>「……」這人智商退化了么?沈輕寒在他耳邊嘆了口氣,熱熱的,「就將就一個晚上?!?/br>「你抱得我太緊了?!拱姿媸潜贿@個男人抱敗了。說起來,沈輕寒的懷抱其實挺舒服的,他并不排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打從一開始,除了白隱,他也就能接受沈輕寒的觸碰,換了別人,有點困難。「抱歉?!股蜉p寒松了些力道,垂眸近距離看白水時,他有點想吻人的沖動。不過,不行啊,燈還沒熄滅,這白水白亮亮的眼睛看得他太做賊心虛了。「你平時喜歡點著燈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