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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聲響,墨陽抬頭,見是燕池,有些奇怪:“現(xiàn)在是你掌控身體的時間,為何會來?”燕池皺眉,直接開門見山:“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何還會繼續(xù)生長?不是就是一具尸體嗎?”墨陽擦肩的手一頓,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燕池:“我何時告訴過你你的身體死了?”將墨陽的話細(xì)細(xì)一品味,燕池臉色有些變了:“等會兒,如果這樣說的話,現(xiàn)在你我都在這里的話,那我的身體,不就——”“相當(dāng)于是一具活尸?!?/br>墨陽淡定將燕池的話補(bǔ)完,說,“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趕快回去,被侍從發(fā)現(xiàn)你變成了活死人就不好了。”燕池的臉一下子僵掉了:“你沒有跟我說這件事?!?/br>“有必要嗎?”奇怪燕池為何一直糾纏這種在他看起來根本就不足掛齒的問題,墨陽將龍牙收回,反問道。那能一樣嗎?燕池:“你騙我。你究竟還有多少東西沒告訴我?”對于這個疑問,墨陽仔細(xì)想了想,很干脆也很誠實地答道:“很多。”燕池:“……你瘋了。”不論這句話是不是真的,燕池對于墨陽的好感度瞬間低至谷底。也是,欺騙可是所有生物的天性,沒有誰能逃脫,就算是個三歲孩子也能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騙人。自從死過一次之后,燕池越發(fā)愛胡思亂想,燕池忽然,覺得或許從一開始他就奢望過多。本來義憤填膺的,這么一尋思,燕池眼珠子一轉(zhuǎn),又想通了一件事:無所謂啊,墨陽不是希望他建立合歡宗嗎?如果他建立了合歡宗,借用合歡宗將墨陽留下來不久可以了嗎?沒有再繼續(xù)上去糾纏墨陽,也沒有撒嬌哭哭啼啼,燕池冷靜下來時像是換了一個人,根本就不像是個一天到晚只知道嘻嘻哈哈的男寵,他對著墨陽恭敬地一彎腰:“我知道了,師尊?!?/br>做完這一切后,不等墨陽反應(yīng),燕池就選擇了離開精神世界,像是生怕來不及一樣。對墨陽來說,燕池對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很明顯。其實燕池的問題墨陽是能夠解釋清楚的,但墨陽并不想燕池明白,于是故意含含糊糊地給了一個令人容易遐想萬分的回答,最后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燕池的身影消失在他的面前。神情淡漠,就好像燕池根本就沒來一樣。……但是墨陽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用這種方式激勵了燕池。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墨陽會選擇在那時揍燕池一頓,這樣,后面就沒燕池那么多事兒了,他也能夠省心很多,只可惜,沒那么多如果。等感受到燕池完全離開后,墨陽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自言自語道:“很好,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jìn)行。首先是擺脫男寵身份,再利用夜鴉激起燕池斗志,最后再讓燕池對他心生猜忌,只有這樣,才能在他走后,燕池會心甘情愿地作為合歡宗宗主,將合歡宗保持下去。只是……等視線移到小本子右上角的那個“命定之人”時,墨陽皺眉。過了這么久,他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究竟是誰,再找不到的話,不論燕池怎么成長,他的計劃注定是失敗的。“到底是不是你?”伸出一根手指,墨陽賭氣地戳了戳“命定之人”下面寫的一個名字——夜鴉。**************自從跟墨陽談話結(jié)束之后,燕池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像之前那么敏感,他的身體雖然沒有以前柔軟了,但是力量什么的都上來了,等再次練習(xí)鞭法的時候,也逐漸不再那么吃力。更重要的事,燕池的氣質(zhì)也隨著他對鞭法的熟悉而發(fā)生了變化。如果說之前作為男寵的燕池總是故作可憐,如同菟絲花一般黏黏糊糊的。那么現(xiàn)在眉目之間已經(jīng)有青年模樣的燕池,則像剛剛破土而出的春筍,雖然稚嫩,但依稀可看見以后挺直如竹風(fēng)采。不不不,哪里是竹,更準(zhǔn)確來說,燕池根本就是開在地獄里的魔花,莖稈筆直帶刺,含苞欲放,但是這花開放時是食人鮮血還是瞬間凋零,只有時間才知道,而且,他似乎有了什么目標(biāo),看人時的雙眼格外有神。墨陽還是在其余的時間里掌控身體,但在他有意的控制下,琉璃閣之外的人都見到的是“燕池”,都是真正的燕池,這樣一來,燕池身上的變化在外人看來就很明顯了。比如說,一直關(guān)注燕池的谷主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種變化。之前說過,谷主想要燕池來壓制夜鴉,他也這么做了。在燕池稍微能掌握銀鞭的用法之后,谷主就將夜鴉的權(quán)利分了一半給燕池。現(xiàn)在來看,夜鴉只剩下在艷谷外部巡邏和外出采購的權(quán)利,燕池掌握了艷谷搜羅信息和內(nèi)務(wù)的權(quán)利,這完全就將夜鴉的實權(quán)給剝奪了。對于谷主的重任,燕池還很驚訝,他有些嫌棄,不太想接受這個任務(wù),但等墨陽說他要是接受這個任務(wù),他會有更多的機(jī)會接觸谷主時,燕池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然而,事實沒他想象的那么簡單。“師尊,你會幫我的吧?”三天后,燕池又氣沖沖地來到精神世界的小竹屋,但看到墨陽后,他一秒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坐在墨陽旁邊語氣極其平靜地說道。聽起來像是沒什么大問題,墨陽將手中的書放下:“怎么了?”“唉,有幾個屬下不愿意聽我的話,”燕池皺眉,一副憂愁的樣子,“他們說我不可靠,我想,要是是師尊的話,他們或許會看在師尊冰冰冷冷的樣子上,多少能聽‘我’說幾句話,師尊能出去幫我嗎?”這也不是件難事,墨陽想,于是應(yīng)了:“好?!?/br>“那麻煩師尊了?!?/br>等墨陽從精神世界出去后,燕池立馬捧腹大笑,眼底的憂慮全然不見,一副jian計得逞的模樣:“哈哈哈哈?!?/br>小小報復(fù)一下不算什么吧?再說墨陽這邊,等墨陽掌控好身體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一個椅子里。或許更準(zhǔn)確的來說,他現(xiàn)在正窩在一個椅子里,左邊的椅子扶手上靠著的是他的腦袋,右邊的椅子扶手上是他的兩條腿正晃蕩著。這個姿態(tài)本來就相當(dāng)不雅,更不雅的是,也不知道燕池是怎么想的,竟然扯開了胸襟,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膚來。從來都是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墨陽:“……”“呵,要不少谷主去屬下床上跟屬下好好談?wù)???/br>就在墨陽糾結(jié)是先把腿放下來呢,還是先把衣服整理好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