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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回答,燕池苦笑一聲,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灼燒的地方,低聲喃喃道,“師尊……”師尊……那么大火,應該是死了吧。猶疑著將手放上胸膛,燕池聽到了里面“嘭嘭嘭”的心臟跳動聲。一時間,燕池有些怔愣。他這算是復活了嗎?“小燕子準備接下來怎么辦呢?”云綺問。聽到云綺的問話,燕池將手從胸膛上拿下,嘆了一口氣,說:“我得完成我的承諾?!?/br>燕池抬頭,看余燼火光點點,在山風的吹拂下漫天遍野,目光悠遠:“再說,活下來的那些人和我都無處可去,我……我得想辦法給他們一個歸宿。”說不定,等合歡宗真的建立起來了,師尊會再次出現(xiàn)呢?這是燕池唯一的期待了。就是這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江南五大世家利益之爭一定會放一個空子讓燕池能鉆過去,可之后呢?“那邀月樓能得到你的庇護嗎?”云綺忽然冷不丁說到。這就像是睡覺的時候有人送上了枕頭。邀月樓雖說名聲不好,可好歹也有自己一番勢力。燕池愣了一下,轉頭問云綺:“邀月樓?邀月樓為何會尋求一個還未建立的門派的庇護?”“女人不論多么優(yōu)秀,在世人眼里總是不如男人,”云綺笑吟吟地說,“更何況是邀月樓賣/笑的姑娘們。我知道你修煉了魅術,我們算得上是有淵源的,為了邀月樓的發(fā)展,跟你合作,不虧?!?/br>燕池定定看著云綺半晌,最后說:“好?!?/br>三年后,龍眠山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門派,名為合歡。這個新門派門口放著一塊巨石,上書:“不向花前醉,易過不重來。”筆跡豪放不羈,可看久了,竟會莫名陷入幻境之中,大悲大喜,紙醉金迷,雖然無害,可歷經(jīng)完了幻境之后,總有一種悵然若失之感。這個新門派門主也算得上是個奇人,擅長魅術,無視人世間的條條框框,收入門下的門人最初是被世間不為人所接納的各類人士,比如邀月樓的那些姑娘,比如為世家唾棄的斷袖公子;本來大家都準備看笑話的,結果沒想到后來收入的人越來越多,合歡漸漸竟然成了一個大宗門,自此名為合歡宗。合歡宗人追求自由自在,為所欲為,卻牢牢謹記三條門規(guī):一.合歡宗內,門人不得互相殘殺二.不無緣無故傷人,不強迫他人三.不傷白發(fā)少年前兩條門人無異議,可最后一條,沒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們也無所謂,在合歡宗內,門人順應天性,為所欲為,就算是分別為黑白兩道,三教九流,也一時之間放下成見,眾生平等。而這種心境,也暗合了天道的“無為而治”,反而讓門人們的修為突飛猛進,實力大增,等外面的門派想針對合歡宗的時候,反而被合歡宗眾人按在地上摩擦。短短一百年,合歡宗的宗主成為修仙界中一大讓人忌憚的存在,合歡宗也因為來者不拒而變得亦正亦邪;不過,合歡宗的存在,啟發(fā)了不少新生的修仙子弟,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向往合歡宗門人的灑脫,甚至模仿,將修仙界的那些老不休氣了個半死不活,可也是這點幾千年來沒有的叛逆,反而給僵沉的修仙界帶來少有的生機。“叮咚解鎖:·合歡宗·門派建立:100%”************百年之后,早已成為合歡宗宗主的燕池忽然從睡夢中驚醒,茫然地伸出右手,盯著掌心發(fā)呆。掌心的朱砂痣已經(jīng)不見了。騙子。燕池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青年模樣,五官已經(jīng)張開,因為修煉魅術的原因,他長相精致而詭譎,舉手投足無意間總會帶上一絲嫵媚的氣息;雖說如此,燕池能成為宗主這么多年手下人還心服口服,沒人敢調戲和覬覦他,除了他行事狠辣之外,還是因為他魅術和鞭法大成,論武力,遠遠在當年艷谷谷主之上,這些年來自薦枕席的倒是不少。蓋在身上的薄被動了動,從中拱出個少年,少年明顯也是剛剛醒來,睜開一雙琉璃色的眼珠,懵懵懂懂地喊道:“師尊?”薄被因為他的動作滑下,露出下面少年赤/裸的身體,脖頸上還有點點紅斑,曖昧非常。燕池循聲看過去,從燕池的角度看,晨曦正好透過少年的琉璃眼,將琉璃色的眼珠染出了金黃的樣子,一時之間,燕池有些恍惚。“師尊?”少年伸出手戳了戳燕池的胸膛。那塊地方被燒灼得厲害,傷好之后被巧妙地以一大片龍形文身掩蓋,可這處皮膚也比其他地方要敏感得多。燕池立刻回神,捉住在他身上的手,一把壓到少年頭頂,自己欺身上去:“小東西,裝的挺好的,現(xiàn)在知道自己錯了嗎?”少年與燕池對視,看著燕池的黑瞳,有些心虛,他小聲問到:“師尊怎么知道我是裝的?”“因為我被人騙過啊,”燕池雖然笑著,但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越是純白的人,越會騙人呢?!?/br>這些話,少年一點都沒聽懂,他縮縮脖子,覺得有些可怕,于是又可憐兮兮地討?zhàn)埖溃骸皫熥稹!?/br>并且笨拙地上去親了親燕池的臉頰。這聲軟軟的“師尊”和少年的討好讓燕池十分受用,他眼眸倒影著身/下少年,漸漸暗沉下來,深處情/欲的火苗“呼”的一瞬間燎原。床幃再次被放下,不一會兒,里面就再次傳出了黏膩的呻/吟聲、喘息聲,還有少年帶著哭腔的一句:“師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