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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痕跡,越靠近,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就越來越多。房間的門半開著,心中的恐懼被擴張到最大。顧祁炎抱著最后一絲僥幸推開了半掩著的門。房間內一片狼藉,窗戶的玻璃被震得粉碎,精心粉刷過墻體上全是彈孔和鮮血。地毯上倒了好幾個人,顧祁炎上前檢查了一下,全都是中彈身亡的,并且都是usp和m1911打出來的傷口。這個結果倒是讓顧祁炎稍微鎮(zhèn)定了一下,畢竟現(xiàn)在只有溫彥梓才會用m1911式手||槍,在德國大大小小的組織基本上都是用usp。在場的尸體大部分都是對方的人,己方的傷亡并不算嚴重。看來彥梓和媽沒有被對方抓住的可能性很高。重整了一下思緒,顧祁炎決定親自去安德烈斯家族一趟。有些事情必須盡快挑到明面上來。迅速下達指令,受傷的人統(tǒng)統(tǒng)去治療,體力不足的人全部去休息。剩下的人除卻在進行任務的,都統(tǒng)統(tǒng)來德國集合。他這次必定要將安德烈斯家族的旁支統(tǒng)統(tǒng)滅掉!安德烈斯家族。“你說什么!”霍澤爾的聲音因為暴怒而稍微破了音,“安德烈斯.貝里叛變了?”站在下面的人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冷汗,哆哆嗦嗦地說出了剩下的話:“他們還攻擊了厄夜在德國的臨時基地,據(jù)說厄夜的大當家和上次的那個青年都住在里面?!?/br>“馬上讓人去通緝安德烈斯.貝里!通知所有人,安德烈斯.貝里從今天起被安德烈斯家族徹底除名!”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有可能也在厄夜里,霍澤爾就渾身不舒服,恨不得親自去把安德烈斯.貝里揪出來。不過,始作俑者不是他就對了,人家只是個背黑鍋的而已。“老大,不好了,厄夜的人打上門來了!”霍澤爾正在氣頭上,一聽說厄夜的人來了,忍不住踹了那人一腳,“打什么打,還不快去迎接客人!”那人被踹了一腳,知道自家老大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啜嚙著沒有吧剩下的話說出來。他想說,那個人和老大特別像。要不是發(fā)色不一樣,他都以為對方是穿越過來的。顧祁炎一靠近安德烈斯家的地界就被無數(shù)的目光注視著。剛開始還對他們抱有敵意的人,現(xiàn)在已經乖乖的收起了槍,站在路邊充當起臨時雕像。剛踏進花園,就有人來領著他們。“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自己進去?!?/br>“是!”吩咐了隨行的人顧祁炎大大方方地就跟著領路的人走了。大廳里。霍澤爾一見到顧祁炎就激動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好半響沒說出一句話來。“你就是安德烈斯.霍澤爾,我的父親?”長得的確和自己很像,大概自己老了之后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吧。心中并沒有太多和親生父親相認的喜悅感,顧祁炎單刀直入地就把今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慕柔她人在德國?!?/br>霍澤爾被這個消息驚得眼睛發(fā)直,腦海中反復想起來的都是少女的一顰一笑。至于,顧慕生,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任何企圖對他老婆和兒子不軌的人都是他安德烈斯.霍澤爾的敵人!“我明白了,我會盡全力的去通緝顧慕生和安德烈斯.貝里?!?/br>“我現(xiàn)在還不確定彥梓和媽是不是真的被顧慕生抓住了。但是,我相信彥梓,他絕對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人?!?/br>霍澤爾對溫彥梓的印象也很深刻,贊同的點了點頭。“如果彥梓沒有被抓住的話,那么他下一步會來的就一定會是這里。他一定知道,我會在第一時間來找你。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力去接應他,不斷去給顧慕生制造麻煩?!?/br>第二天,霍澤爾正式向外界宣布了顧祁炎的身份,徹底的打斷了外界對于安德烈斯家族繼承者的議論,更多的人將關注點瞄準了霍澤爾的兒子——顧祁炎。也難怪,霍澤爾單了這么多年,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突然間蹦出個兒子,是誰都會好奇的。不過,顧祁炎是厄夜大當家的這個身份倒是沒有被透露出去。雖然這個身份的含金量很高,但是危險性也很高。國際上可是有不少人等著找厄夜的麻煩,雖然比武力值他們不一定能拼得過顧祁炎,但是來多了也會覺得煩。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青年手上拿著份報紙正看得津津有味。青年帶著頂帽子,寬大的帽檐擋住了青年的臉,但是卻擋不住青年的烏發(fā)。這個人就是溫彥梓。同顧祁炎的猜測一樣,溫彥梓并沒有就這樣乖乖的被顧慕生的人帶走。當時他為了保護顧慕柔身上已經中了一槍,最后是一個厄夜成員拼勁全力擊退了敵人,他才有時間帶著顧慕柔逃離的。還好,顧慕柔的房間是在二樓,抱著個人從二樓的高度跳下去。雖然沖擊力有點大,但是還是在溫彥梓的承受范圍之內的。祁炎的身份已經曝光了,看來現(xiàn)在自己只能帶著顧阿姨去安德烈斯家了。溫彥梓相信,顧慕生絕對能猜得到他會去安德烈斯家的,這幾天他應該會加派人手來尋找自己和顧阿姨的行蹤。想要在德國找到他們兩個簡直不能更簡單了。兩個亞洲人混雜在一堆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中間,簡直不能更顯眼好嘛。作者有話要說: 忙忙忙!這幾天都快忙瘋了T-T☆、逃逸與誤落網!兩個亞洲人混雜在一堆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中間,簡直不能更顯眼好嘛。這么明顯的特征,顧慕生手底下的人要是不能利用起來的話,那簡直跟智障沒兩樣了。將看完的報紙隨手放入垃圾箱,青年緩步在街上閑逛。顧慕柔那邊有小肆照顧著,暫時不需要他cao心。他現(xiàn)在要cao心的應該是自己的人身安全才對。瞟了一眼身后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跟著自己的人,溫彥梓默默地將手收進了大衣的口袋里。加快步伐往自己的臨時住處走去。昨天走得匆忙,溫彥梓只能臨時在一處出租屋里落腳。出租屋里現(xiàn)在很安靜,床||上還躺著個人,臉被毯子蓋住了,看不清楚,但是黑色的發(fā)絲卻很平整地散落在床鋪上。溫彥梓一把抱起那人,長腿一邁就破窗而出。想想自己一天之內跳了兩次窗戶,也是挺6的。眼瞅著身后果真有人追了上來,溫彥梓默默的加快了步伐。被抓住就糟糕了。青年就像是貓逗老鼠一般始終與跟在身后的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時間長了,身后的人大概是沒耐性了,加快步伐沖上前來對著青年的背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