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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舉動,可被蕭君然直接漠視,氣得臉色鐵青也沒有絲毫作用。
首腦秘書長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調了親衛(wèi)隊先護著首腦,然后語氣示弱的向大長老和大元帥兩位能夠做主的人進行求助。
“大長老,大元帥!您看蕭少將居然對首腦進行攻擊!我們首腦這心臟可不是很好,萬一受驚嚇出來個好歹可怎么辦?。俊?/p>
“攻擊?哪有攻擊?這明明就是個迷魂曲而已,意志堅定的人都不會受影響的!就算是意志不堅定的,也就是鍛煉鍛煉精神力而已,不會有什么好歹的!”大長老揣著明白裝糊涂的說道。
“就是,向首腦被帝蟲隨便威脅威脅就答應了,就是意志力有些薄弱,正好可以訓練訓練,省的老是背著我們做一些莫名其妙損人不利己的打算!”大元帥也是一拍大腿,十分支持的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蕭少將這可是以下犯上??!若是及時收手,我還能幫忙替他和首腦解釋解釋,但若是一直不停,這冒犯之罪,是絕對難逃的!”秘書長一看示弱不行,就改口轉為威脅,希望能夠息事寧人。
大元帥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他做了自己通敵和帝蟲簽下協(xié)約,私自定下了泄露了人族機密的決定,現(xiàn)在居然還去追究他泄露的人的未婚夫的罪責?臉倒是真大!”
“以下犯上?我估計你的首腦大人等會出了會議室就暫時被罷免指責了唄,還談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有空和我們掰扯這個,還不如去護著點你家首腦,別在丟人顯眼了!”大長老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秘書長趕緊滾開。
秘書長眉頭不由得擰緊,有些不甘心的想要再麻煩麻煩兩位,可卻看到了兩位大佬都齊齊的任性扭頭,擺明是理都不想理他了,無論他在旁邊再廢了多少口舌也沒有一點辦法。
回頭看看一直縮著不動的首腦,以及底下議論紛紛的其他長老和議員,秘書長也無奈嘆了一口氣,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不管了。
畢竟首腦剛剛聲明的決定,在場基本沒有人能夠理解和支持。
就算自己這個跟著他數(shù)十年的秘書長,在聽到他的原因,也只能有一種荒唐和不可思議的想法,更不要說別的人了,首腦這選擇無疑惹了眾怒。
蕭君然含著冷笑,終于停住了自己手上的曲子,冷眼看著首腦本來的位置,“看來首腦對于我的感謝并不是很能承受的住啊!”
首腦終于脫離了那源源不斷的追殺畫面,愣愣的半天回不了神,眼前好似還能看到那瘋狂斬來的刀光劍影,以及身后一直追擊的槍彈炮火,那真實疼痛的傷口和一直血流不止的恐慌還猶在心頭一般。
冷靜片刻,首腦就才聽清了蕭君然此時狂妄至極的話,瞬間暴怒,連自己的形象都不顧了,一咕嚕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然后瞪得銅鈴一樣的眼,厲聲呵斥:“蕭君然,你放肆!”
“敢問我何處放肆了?”蕭君然毫不客氣的釋放出了自己歷經戰(zhàn)場的殺氣,直接對上了首腦質問。
首腦瞬間覺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刺痛不已,蕭君然那如有實質的殺氣如同刀鋒在他身上切割一般。
沒有了迷魂曲影響,首腦雖然覺得有些不適,但沒有原先那般失態(tài)了,反而一聲咳嗽之后整理了自己原來的狀態(tài),一臉官方態(tài)度的和蕭君然說道:“蕭少將,您公然在會議上對著星際首腦意圖用音源曲進行攻擊,你這難道還不放肆無禮嗎?”
“第一,我演奏的是感謝曲!您不是說我該感謝您在帝蟲的威脅下保護了我的未婚妻嗎??第二,我可有明確的彈奏出音源異象攻擊您嗎?您有哪里受傷嗎?如果都沒有,請恕我不能承認您的指控!”蕭君然慢條斯理的收回了自己的音源武器,對著首腦毫不客氣的針對懟道。
“你!”首腦聽到這話,瞬間氣得一個倒仰,他都被嚇得顏面全無了,這人居然還說的理直氣壯,感情他被嚇得瑟瑟發(fā)抖,還得自我檢討一下自己膽子不夠大嗎?!
若是蕭君然知道他的想法,必是認同的點頭應是!不是他膽子太小,沒有絲毫與帝蟲斗爭之心,才會傻傻的應下了帝蟲的協(xié)議,公然的將楊清靈的底細交了出去,讓蟲族可以肆意追殺清靈,他這樣被蟲族的威懾而失去了反抗斗爭之心的廢物到底是怎么當上首腦的!
124 正道大人
在首腦和蕭君然對峙的緊張氣氛下,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
而這一次踏入的人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恭敬行禮,包括現(xiàn)在氣得就要暴走的蕭君然。
“正道大人!”會議室起身向這位被輪椅推進來的老人問好。
須發(fā)皆白的老人縮在厚厚的毯子里面,蒼老布滿溝壑的臉上一片平靜,直到聽到眾人的問好,才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瞼,露出那清澈洞悉事物的眼睛,透著溫和的向眾人點頭回應。
本來坐在會議室最高位的三位大佬這會都齊齊的從臺下朝著這位老人走去,等靠近了老人才慢下了腳步,恭敬的微微躬身守在旁邊,紛紛輕聲的開口問好。
老人對著大長老和大元帥輕輕點頭,輕聲的和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唯獨將站的最近的首腦忽略掉了。
對比另外兩位的態(tài)度首腦被老人無視的情形太過明顯,倒是讓眾人投向首腦的眼神都不免帶上了同情和憐憫。
首腦這會顧不上其他人的眼神,只是自己慌得腦袋一片空白,愣愣的站著那邊。
“文凱!”老人輕聲的喊了一句發(fā)呆的首腦,卻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反應,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煩躁的大聲再次喊了一句,“陸文凱!”
“???”首腦這會終于聽到了,慌亂的扭頭看向了傳來聲音的方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對上了隱隱帶著嫌惡和斥責的老人眼神,瞬間一個激靈,趕緊問道:“大人,您叫我什么事嗎?”
老人看他懵懵懂懂不知道闖了多大的禍的樣子,就恨不得氣得差點從輪椅上蹦起來打他一頓,厭惡的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問道:“你覺得我叫你還會是什么事?”
“我……我……”首腦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話。
“看來你是知道哪里做的不對了,才半天沒話可說吧?!”老人懶得看他犯蠢,干脆揮了揮手,不用他說了,然后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跟來的人趕緊把這人帶走。
“誒!誒!大人!您……您這是干嘛?”首腦被人突然架住往會議室外面拖,這會驚慌的開口味道,可能因為太過詫異驚慌,連聲音都有些尖利。
正道大人被他尖利的嗓音弄得腦袋有些嗡嗡的疼,不由抬手揉了揉太陽xue,肅聲呵斥:“你給我安靜點退出去不行嗎?非要一點臉面都不要嗎?”
首腦聽到這話感覺有什么力量掐住了他脖子一般,本來嗷嗷直叫的聲音瞬間消失。
但很快,他就突然瘋狂的開始掙脫將他架住的兩人,因為畢竟是對著首腦,那兩人也沒好使太大的力氣,還真的被他給一下子掙脫了,讓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