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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平日里最好說話也最沒脾氣,甚至是最好欺負的劉廷霽頭一次在眾人面前發(fā)這么大的火。“你不配當一個醫(yī)生!”劉廷霽摘下口罩,帶著平生最大的憤恨看著戴振浩,這個他曾經以為的“好友”,“給病人下毒,身為一個醫(yī)生你怎么做得出來這種事!”戴振浩嘴角不停的溢血,但他絲毫沒有在意,止不住的狂笑起來。“我們謀劃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今天!”戴振浩止住笑,看著蕭飏,“心疼嗎?心疼得要死吧!當年我們兩兄弟淪落街頭的時候誰又心疼過我們!”這話說得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戴振浩能為了黎友綸做到這種地步。最驚訝的人絕對是蕭飏,他從來都不知道黎友綸還有一個兄弟,更不知道戴振浩口中的流落街頭是什么意思,據(jù)他所知當年自己的父親給了很大一筆錢給黎家的長輩,讓他們好好照顧黎友綸。但此時此刻蕭飏覺得沒必要辯解,因為已經造成了這樣的事實,所有的解釋都會成為逃避的借口,何況現(xiàn)在也不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此時此刻最關鍵的是林尹的生死。“情況如何?”蕭飏繞過戴振浩走到劉廷霽面前,“他……怎么樣了?”“暫時脫離了危險,現(xiàn)在在重癥監(jiān)控室里由專人觀察?!眲⑼㈧V長舒了一口氣,“但是我們檢查到他被人注射了成分不明的藥物,在沒有查明究竟是什么之前,我們暫時只能采取保守治療的方式,先想辦法清除他體內的毒素,不過你可以放心,劑量并不大,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br>聽到這里蕭飏心里才算是安穩(wěn)了一點,隨即想起樓下的葉涵,便說:“我懷疑葉……葉涵也被他注射了同樣的東西,現(xiàn)在在樓下的手術室里,我的人帶你過去看看。”“什么?”劉廷霽不可置信,自己一直懷疑葉涵的狀況不正常,卻從沒懷疑過多年好友,想到這個人借著自己朋友的身份,潛伏在蕭飏身邊,謀害他最在意的人,心里又愧又悔,自己對這個人的信任差點害死了兩個人!劉廷霽想到這里,轉身看向戴振浩,冷著聲說:“作為醫(yī)生,我鄙視你這個同行,作為朋友,我不恥你這種行徑!沒本事光明正大的跟蕭飏斗,就使這種陰招,危害病人的性命以此作為要挾,你不配當一個醫(yī)生?!?/br>說完劉廷霽便沒有絲毫停留,跟著蕭飏的保鏢往樓下手術室趕去。“這已經是你們兄弟倆最后的招數(shù)了吧?”盛怒之下的蕭飏異常冷靜,在得知林尹生命沒有危險之后,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撼動他的情緒了,“那么我們之間的帳也該算一算了?!?/br>☆、第一八九章逐個擊破潘禮修萬萬沒想到,原本已經走進死胡同的案子居然峰回路轉豁然開朗,原本以為會有一場劍拔弩張危險萬分的緝拿行動也突然間煙消云散。以前是知道溫煦的手段,只是沒想到居然有本事將白老大拖下水。“你怎么做到的?”潘禮修真是太好奇了,這幾年白老大一伙人幾乎吞并了全市的地下交易,警方這邊受制頗多,別說動他一下,哪怕是試探也是小心翼翼。然而這樣的人居然會被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給弄垮臺了,說不好奇絕對是假的,所以哪怕是此刻時機不對,潘禮修還是很想知道原因。相對來說溫煦則是顯得平和很多,看著求知欲爆棚的潘禮修,溫煦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很簡單,這個世界有白就有黑,有黑就有更黑?!睖仂阋贿吅炔枰贿呎f,“姓白的這幾年發(fā)展得很快,看他不順眼的眼紅他的人呢也不少,既然當年有人能把他們幾個混混扶持起來,自然就可以如法炮制,地頭是死的,人是活的?!?/br>溫煦這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潘禮修一時間心情很復雜,所以自己眼前現(xiàn)在坐著的就是現(xiàn)在最新的話事人了?“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厲害?!睖仂阈χf,“我只不過是在看到他們把賀老三推出來當替死鬼的時候就猜到他們已經沒有可用的人了,要知道這幾年黑市的發(fā)展很迅速,有能力的人想出頭,就必須制定一套以自己利益為主的規(guī)則,而要實現(xiàn)這個規(guī)則就得弄倒之前的人,白老大幾個人cao作黑市這么些年,可用的人和資源基本已經固定,只要弄倒這些人,底下那些人才能出頭,所以現(xiàn)在的白老大可以說是被逼到了最后的角落,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會有人把他拉下馬,賀老三的死正好說明了這個問題?!?/br>道理潘禮修已經明白了,只是看著眼前這個人說得這樣云淡風輕還是覺得詫異,畢竟姓白的可是條巨蟒啊。像是清楚潘禮修的想法一樣,溫煦直接說:“你現(xiàn)在應該很高興才對,再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了,不是嗎?”潘禮修不得不承認,溫煦的這話他沒辦法反駁,比起一群窮兇極惡無法掌握不知底細的人來說,眼前這個善于溫和偽裝的黑手更讓他安心。“所以他們是怎么栽的跟頭?”潘禮修實在是好奇溫煦是用了什么方法讓白老大落馬,這可比起繼位人是誰更讓潘禮修在意。“生意做大了有個弊端,那就是管不住?!睖仂阏f,“管不住下面的人想賺錢的心,就管不住事業(yè)的擴張速度,當錢和野心脫節(jié)的時候,高樓自然會垮。”潘禮修也不用再問了,沒有什么比貪念更容易讓人發(fā)瘋,沒有誰能一輩子在那樣危險的位置上坐穩(wěn),沒有白老大也會有別的人來做,何況這次是將白老大一伙人一鍋端了,連給他報仇的人都沒有,手里的勢力自然就分散了,這對于警方來說絕對是件好事,群龍無首才是群起攻之的最好時機。想清楚這一點,潘禮修已經在腦子里想好了下一步打擊黑市的方法。然而對面坐著的溫煦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笑著說:“現(xiàn)在就下手未免太著急了,‘制衡’二字可是門學問?!?/br>潘禮修沒有接話,要治理是肯定的,黑市的存在威脅著所有善良百姓,這條路雖然苦但必須有人走,即便不是現(xiàn)在,也是日后必將要拔除的一根毒刺,不過現(xiàn)在的話事人是溫煦的話,應該能讓他們稍微放心了,畢竟這個人有自己的原則。“那賀老三跟安家羽的死有沒有關系?”潘禮修換了個話題,他現(xiàn)在手上可不止是在調查一件案子,而是由白老大牽扯出來的好幾個人命案子。“當然有關系,”溫煦好整以暇的為他解惑,“姓白的為了幫助黎友綸本來也沒想走到這一步路,只是如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