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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道不敢,村長與城里當(dāng)官的之間的交易,他們都是知曉的。
“今日不宜見血,希望你們不要把平安鎮(zhèn)的事情說出去?!比硕际窍?,鎮(zhèn)長也一樣。
而且有著官府的庇護(hù),更讓他們?yōu)樗麨槠饋怼?/p>
“你可以走,但是石青,必須留下,他是我們的人?!辨?zhèn)長看著石青,露出貪婪的神色。
如果不是為了留住藥娘,這么好容貌的小伙子,早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現(xiàn)在既然藥娘要走,那這位,就更不可能便宜藥娘了。
石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將匕首橫在身前。
鎮(zhèn)長看了一眼,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走吧走吧,都走吧,再也別踏入平安鎮(zhèn)了,這里不歡迎你?!?/p>
山梔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不歡迎她,也要看她還愿不愿意再來才是,說的跟什么風(fēng)水福地一樣。
說罷鎮(zhèn)長帶著一群鎮(zhèn)民離開了藥娘家門口。
既然鎮(zhèn)長都發(fā)話,山梔也不怕那些鎮(zhèn)民們反悔,這個鎮(zhèn)子能活到現(xiàn)在,一定與鎮(zhèn)長的洗腦統(tǒng)治分不開瓜葛。
見鎮(zhèn)民們都離開,山梔才抱著石青親了親他的小臉兒,“今天石青做的很棒?!?/p>
石青卻癟了癟嘴看著山梔,“我還以為妻主真的要把我給了那些人,畢竟他們提的要求真的很動人?!?/p>
山梔照著石青屁股拍了一巴掌,“不信我,該罰?!?/p>
石青眼神閃爍,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閉了閉眼,“是,石青知錯?!?/p>
看著石青在自己面前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山梔嘆了口氣將人摟在懷里安撫。
“你愿做我的匕,我愿做你的鞘,愿你在我懷里收斂鋒芒。”也愿你此生在鞘里待的好好的,不受任何苦難。
石青聽了這話身形一滯,沒有說什么,只是眷戀的在山梔的懷里蹭了蹭。
“我還沒說,你今天撩撥我的仇該怎么算呢?!鄙綏d伸出二指抬起石青的下巴。
石青抬頭看著山梔,眼中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賴。
“妻主說如何,就如何。”
晚上經(jīng)歷了什么山梔的頭腦也有些模糊不清,第二日一早看到那四個腿都馬上要斷裂的床腳才隱隱約約的想起一些。
石青的身上滿是昨夜的印記,山梔一拍自己的腦袋,最終還是沒能抵得住誘惑。
石青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撐著頭任墨發(fā)傾斜而下,“妻主,昨夜休息可好?”
山梔咬著牙看石青,“當(dāng)然好了,好得很?!?/p>
石青一動,這臉色才變了樣,扶著腰老老實實的又躺在了床上。
“妻主……”石青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按著自己的腰,隨著一動作,那床徹底變?yōu)橐欢涯绢^。
還好上面有墊子的緩沖,才沒讓石青受傷。
“請問,是藥娘的家嗎?”外面前來迎接的人已經(jīng)到來,朗聲喊到。
“請稍等,馬上就來!”山梔趕緊將衣服整理利落,又將石青收拾好。
今天石青如愿以償?shù)谋簧綏d換上了那身月白色的衣裳,還配了同色的發(fā)帶,只是那拄著拐杖扶著腰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滑稽。
山梔今天穿了一身玄色的衣裳,頭發(fā)也被同色發(fā)帶利落的束好,看起來倒也有那么幾分模樣。
帶上兩個人收拾好的包裹,還有些剩下的食材,來到門口只見到一駕車的婦人,“久等了?!鄙綏d先朝對方行了一禮。
那婦人見山梔沒有任何看不起的神色,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神色也柔和下來,“應(yīng)該的?!?/p>
“小公子叫我務(wù)必把你們安全帶到?!蹦菋D人為二人掀了轎簾。
見到石青扶著腰有些別扭的姿勢,婦人心下了然般一笑,“車上有特別準(zhǔn)備的軟墊,不過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才是?!?/p>
平時小公子特別喜歡跟她聊天,關(guān)于這個藥娘只娶了一房夫郎,還與這夫郎感情特別好的事情,也與她說過。
婦人很是羨慕她們這樣的感情。
山梔朝她感激一笑,石青卻紅透了臉,暗中擰了一下山梔的腰。
“要不要先睡一會兒,從這到城里還有很遠(yuǎn)的路要走?!鄙綏d將石青扶上車,將那軟墊放在石青的腰后。
有軟墊墊著,坐上鋪的也是柔軟的毛毯,石青的神色才漸漸緩和下來。
靠著車壁,緩緩合上眼睛,昨夜少眠,現(xiàn)在困倦也是很正常的。
見石青睡著,山梔才悄悄的撩開簾子,坐到駕車婦人的身邊去。
“你們的小公子,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山梔好奇的問道,那素衣公子向來神秘,也沒有與他多做解除,她不太明白為什么他會給自己這樣一個機(jī)會。
“公子啊,他是個很好的人,他是白府的獨(dú)苗苗,雖是男子,但在我們的眼中他不輸女子?!?/p>
“他也是第一次對女子產(chǎn)生這樣的情感,不過您放心,在我看來,那只是敬佩而不是愛戀。”仿佛是窺探到山梔心底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樣,那婦人說道。
山梔仿佛被看透一樣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確實是想問這個來著,對于那小公子的情感狀況,還是問問明白的人來的好。
“而且我們府里家主常年被病痛所擾,也確實需要一個常駐的大夫,公子他定也是想到了這點(diǎn)的?!眿D人笑笑朝山梔說道。
柳府的家主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這本就是個公開的秘密,偌大一個府邸,也沒有人知道家主到底是患了什么病癥。
只能一天一天的見著她消瘦下去。
“晚輩定全力以赴,不過也不能肯定一定能治好?!鄙綏d不敢打包票,在沒有見到那家主之前。
“有您這句話老身就放心了?!眿D人笑面慈祥,看著山梔。
“您可不可以教教晚輩駕車?”山梔道理都懂,也能想出來如何cao縱,可是一上手,那馬就不聽使喚了。
“駕車求的是巧勁而不是蠻力……”婦人將韁繩交給山梔,讓山梔試試看。
山梔接過韁繩,按著那婦人教的一步一步來,慢慢的居然也能掌握住技巧,讓那馬走出直線來。
試了一會兒山梔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很好的掌握行進(jìn)路線,才把韁繩交還給婦人。
“這么快就可以掌握技巧,真的不錯?!眿D人看著山梔的行進(jìn)路線,說道。
其實這駕車與很多事情類似,山梔也就沒有費(fèi)多大力氣學(xué),只是將前世的某些技巧運(yùn)用到駕車上去。
那素衣公子已早早的在府前等候,這藥娘是他邀進(jìn)府的,自然應(yīng)由他來迎接,且知道了山梔的人品,也知道她不會對他產(chǎn)生什么旁的想法。
山梔鉆進(jìn)車廂里,發(fā)現(xiàn)石青早已轉(zhuǎn)醒,拿著她的一本書靠著車廂看著。
“我們快要到了,醒一醒?”雖說石青睜著眼,但那眼中的困倦還在。
石青聽了話將醫(yī)書放到一邊,伸腰打了個哈欠,眼角帶上幾點(diǎn)晶瑩。
山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