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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br>“……”一道菜而已再好還能好出個花來?許博淵不禁勾了勾唇。每日都有人依照戴崢的吩咐來向他匯報奉仙宮中的事情,國師今日幾時醒來,太子又送了什么珍寶去,國師一日三餐吃了什么,諸如此類,細致入微。無論他拒絕多少次,戴崢的人都雷打風吹不動,以至于他對應周的生活了如指掌,知道他在宮中無事可做,也知道他最近胃口不好,吃得一天比一天少。他知道他這種關心其實沒有必要,應周不是常人,不吃不喝大抵也沒什么影響,但除此以外,他也沒有別的什么能夠給予了。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大家好,這里是又開始尬寫了的老未,甜什么的都不存在的,我不會談戀愛,我談的都是假戀愛QAQ感謝可耐的地雷和手榴彈么么噠第52章第五十二章一頓飯在許璃不斷散發(fā)的冷氣之下吃得安靜壓抑,飯后,許婧鸞借口散步,強行把眾人拉去了花園。四人繞著湖走,許婧鸞與應周走在前頭,許璃與許博淵并行而后。許婧鸞走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把后面的兩人甩出了半圈,四人隔岸相望。她看了看,確保距離足夠,對岸的人聽不到他們說話了,才松出一口氣來,“呼——終于把我哥甩掉了!”應周余光看向對岸許博淵,不解,“為什么要甩掉他?”他以為許婧鸞要甩開的人是許璃。許婧鸞垮下臉來,一臉情真意切的哀傷:“我哥太討厭了,竟然想逼我嫁人!”“……所以你才跑出去的?”“對啊——”對岸許博淵和許璃動了,許婧鸞趕緊拉著應周繼續(xù)與他們繞圈,“我得為我自己抗爭!”應周又看了一眼對岸。隔著夜色與一池碧綠湖水看不清臉,但他可以從剪影上立刻判斷出來,走在前面的是許璃,走在后面的是許博淵。許博淵對許婧鸞的放縱和溺愛連他這樣不通人情世故的人都能感受到,沒道理會逼著許婧鸞嫁人,應周搖了搖頭,道:“京中妖怪不少,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br>許婧鸞腳步一頓,“……你怎么和那個人說一樣的話?!?/br>她說得又快又小聲,應周沒聽清,正欲問,許婧鸞忽然轉過身來,“應周啊,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她表情嚴肅,應周不禁點了點頭,“唔,你說?!?/br>“你不是國師嘛,”許婧鸞左右看了看,確認四下無人,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萬一哪天皇上要給我賜婚,你就跟他說,你‘夜觀天象,郡主今年不宜婚嫁,否則會有天災’好不好?這樣皇上肯定就不會逼我嫁人了!”“……”夜觀天象是什么?見他若有所思,許婧鸞又補充道:“尤其是紀俞嚴,你記住這個名字,尤其是他,絕對不行!”應周一臉茫然,紀俞嚴又是誰?許婧鸞雙手抓住應周袖子下的手舉至跟前,狠狠握了兩下,“我的人生幸福可就全靠你了??!”……話都說到這份上,應周只得點了點頭。“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許婧鸞虛抹了一把眼淚,感天動地,她裝模作樣演了一會,眼看后頭的人靠近了,這才推著應周后背,語氣輕快,“走走走,我們再繞一繞,別被他們追上了。”湖中倒映月影婆娑,另一頭,許璃望著前頭二人,目光中陰沉一閃而過。這事真的倒霉,倒霉透頂。他帶應周出宮散心,逛了一趟書鋪子好不容易博了美人高興,本該是花前月下,增進感情的大好時機,誰能想到被許婧鸞鬧了一出妖蛾子,誤打誤撞就讓他們撞上,撞上了又不能不管,一管就管出了事情來。放應周和許婧鸞獨處他一萬個放心,但許博淵不行,絕對不行,死也不行。如果知道今日會遇到許博淵,他絕不可能會帶應周出門,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殿下下午同國師去了何處?”身后許博淵聲音淡淡,仿佛再尋常不過的詢問。許璃心想你就裝,我看你能裝到幾時,面上卻不動聲色,“不過隨意走了走?!?/br>許博淵道:“國師愛看人間話本,殿下得了空,不如帶他去書鋪逛逛?!?/br>許璃眼皮一跳,愈發(fā)肯定許博淵一定是派人跟蹤了他們,否則怎么會知道他們去了書鋪,又怎么就能這么巧,許婧鸞昨天不跑明天不跑,偏偏就在今天的那個時候跑了,讓他和應周撞上?“孤下午已經陪國師去過金石齋,”許璃皮笑rou不笑,“國師如今住在宮里,父皇與孤自然會上心照應,堂哥有這空閑,不如多管管端康,給她相看相看夫婿人選,再這么下去怕是真的是嫁不出去了?!?/br>許博淵笑了笑,“殿下教訓得是。昨夜我恰好收到外祖家書,再過兩月就是年關,外祖一家歸京述職,阿鸞兩位舅母也會一起回來,女兒家的事情我cao心不來,請舅母們?yōu)樗嗫凑??!?/br>消息來得猝不及防,許璃一愣,“戚老將軍要回來?”“是,”許博淵答道,“是第五年了?!?/br>許璃算了算年份,心道不好。駐守關外的武官無詔不得歸京,每五年才能回來述職一次?;实鄣腔谝荒昃蛯⑵菁仪踩チ岁P外,如今已是第二十個年頭。邊關氣候險惡,環(huán)境極差,皇帝一直在等著戚老將軍咽氣,可惜天不隨他愿,戚將軍身體硬朗,年過七十還能上陣殺敵,每月一封給京里的奏折皆是親筆書寫,二十年來從未斷過。皇帝要給端康賜婚的事情他也知道,京里若只有許博淵一個未承爵的世子,昱王府自然不敢抗旨,但要是戚關回來,再加上一個戚家,皇帝就不得不重新衡量了。“歲月如梭啊,”許璃目光閃爍,“戚老將軍預備何時赴京?”“武將述職,依律年末二十后方可入京,外祖預備初十動身?!?/br>十二月初十距離現在已不足兩月,許璃干笑了笑,“倒是與戚老將軍多年未見,介時還得好好喝上一杯才行?!?/br>倒霉,真的太倒霉。把應周送到許博淵面前也就算了,還平白得知了這糟心消息,許璃背過身去,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右眼皮,“這出來大半日,孤也累了,還是早些回宮罷。”許博淵越過他的肩頭看向不遠處被許婧鸞推著走的應周,目光不自覺柔和了半分,“臣送殿下與國師。”東宮馬車等在門外,車夫安置好馬扎,許璃伸出手去,正欲扶應周上車,身后許博淵忽然喚道:“國師?!?/br>“唔?”應周回頭,就見許博淵懷里拿著兩個眼熟的盒子,登時眼睛一亮。“是街角那家點心鋪的棗泥糕,”許博淵將盒子遞了過來,“國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