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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陽看了陸無疏的反應,覺得他受的刑罰應當就是戒律釘。這種釘子每根長約一寸,按照弟子犯得過錯將不同數(shù)量的釘子釘于鎖骨之下。初入之時,不傷靈脈,卻能讓靈脈產生焚心蝕骨般的疼痛。若弟子執(zhí)意悔過,釘入鎖骨之下的戒律釘便會轉化成修為;若弟子執(zhí)意不悔,戒律釘便會直接毀了該弟子的靈脈——一個無法悔過的弟子,師門也沒有留著的必要。戒律釘存于體內期間,每日會發(fā)作十二次,發(fā)作期間只能誠心懺悔,靠心無雜念的打坐進行化解。當然,若掌門對該弟子于心不忍,便可以根據(jù)掌門信物將這戒律釘取出。“早已好了,師父只是想讓我誠心悔過,并不是真心想罰我?!标憻o疏道。施陽抱著酒壇子偷偷瞄了陸無疏一眼,又迅速轉回了頭?!皫熜郑移鋵嵧闷婺闶窃趺粗滥鞘自娛俏覍懡o你的?!?/br>陸無疏垂著眸子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水面,道:“你自己說的?!?/br>施陽一怔,頓時直了身子,問道:“我怎么不記得我說過?”陸無疏微微側了頭,如同夜雨般漆黑而微涼的眸子中,映著瀲滟的水光,“那晚你喝醉了?!?/br>施陽既苦澀又尷尬地笑了兩聲,自嘲道:“一個平日會喝酒的居然喝不過一個平日滴酒不沾的,說出去也真是要成為笑柄了。”施陽眼中的點點星光又沒落下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佝僂著身子,同時還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得酒壇子“咯咯”響。“抱歉,不應該說起。”醉酒之夜,是在施陽第一次歸家之時發(fā)生的。如今提起這件事,施陽定是又想起了他的家人。施陽舉起酒壇子,一口氣喝掉了酒壇中的半壇酒,淡酒隨著喉結的一起一伏“咕咚咕咚”咽下。喝醉真好,喝醉了便會做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施陽將空壇子扔置一邊,又重新開了一壇。但是這梅花釀只是淡酒,又如何能喝醉?亥時之后的虛天門內頗為靜謐,而此處更為靜謐,更加不會有人來打擾。兩人坐在水潭邊上頗為尷尬,施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前些日子與月邀師姐下山獵妖倒是遇上了一些有趣的事?!笔╆柕?。陸無疏問:“你為何會和月邀師妹一道下山?!?/br>施陽一如既往地插科打諢:“第一次下山便是師姐陪我去的,之后都是你陪我一道下山,我跟月邀師姐算是敘敘舊?!笔╆柾ο雴栆痪洌瑸楹侮憻o疏不等他回來,但是這句話卡在喉嚨,愣是沒說出口。空氣再一次陷入沉寂。施陽只聽得到陸無疏的呼吸聲,而這呼吸聲,相比于平日里似乎重了些。他捏緊了腿上的衣物,聽著這呼吸聲再也冷靜不下來。自己對陸無疏,何時已經(jīng)癡念到了這種地步。只是坐在自己邊上,就能如此沖動。施陽的心開始躁動,身子也漸漸發(fā)燙。他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心里還頗為奇怪,這到底是因為陸無疏坐在邊上,還是因為梅花釀喝多了才會有這等反應。面上似有微涼的觸感。施陽愣了一番,當即甩了自己一耳光。這一耳光,在這靜謐的夜色中倒是頗為響亮。“你做什么?”陸無疏問道。“蚊子,有蚊子?!笔╆枌擂涡Φ?,但是笑歸笑,他還是注意到了自己身子似有不妥之處。面上那分微涼的觸感并未隨著那一耳光而消散,只是如同春雨淅淅瀝瀝地落在自己的面頰之上。待腿.間之物又有了異樣的感覺,施陽才意識到了不對勁。這種莫名的躁動感,有點熟悉。突然之間,施陽覺得自己胸前的那點紅似被人用齒貝輕咬了一下,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游絲一樣從胸前擴散開來。施陽只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股柔軟濕滑的觸感漸漸卷上胸口那點殷紅,力道適中,溫柔而不失韌性。施陽捂了自己的左胸,狠狠捏著那一方平坦。身子的燥熱感愈發(fā)強盛,施陽甩甩頭,直接拿了一壇子酒再次灌下,沁涼的酒水順著脖子流下,打濕左胸前校服,那奇怪的觸感也未消散。“喝酒傷身,別又喝醉了?!标憻o疏淡淡道。但是陸無疏只是這平淡的語氣,灌入施陽耳中之時,卻如同幼羽撓耳一般酥.癢。施陽頓覺自己身子戰(zhàn)栗了一番,當即整了自己的校服,將自己的雙腿蓋好。熟悉而又奇異的感覺又來了。施陽不明白自己身子這反應究竟是為何而起。“嗯!”施陽悶哼一聲,只覺得自己腿內側的rou被狠狠咬了一口。但是這一咬,卻是將身子所產生的興奮之感再一次擴大。“你怎么了?”陸無疏注意到了施陽的不對勁。施陽迅速從水中抽起雙腳,改為抱膝的姿勢坐在水潭邊的草坪之上。“沒什么,沒什么,只是喝了酒身子有些熱。”施陽搖著頭道。事物被人輕輕拿捏而后上下套.弄的感覺愈發(fā)明顯。施陽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是在不住顫抖的。陸無疏只是坐在自己身邊,為何只是簡單地坐下,身子便會有這種反應?施陽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他咽了一口口水,轉而,放開酒壇子,跨足便將整個人都沉浸在水潭中。早秋的潭水是這般涼爽,沁涼的觸感包裹著全身,施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轉即將頭也沒入水中。太羞恥了。施陽一遍又一遍勸著自己,陸無疏是何等的清貴,何等的冰清玉潔,何等的端莊自持,如今是不會對自己有什么感覺的。“嘩啦嘩啦”幾聲,陸無疏也直接跨入了水中,一把將施陽從水中提起,“你做什么?又喝多了嗎?”施陽撫了面上的水,看著陸無疏猶如美玉一般俊美的面龐,如同寒冰一般冷冽卻又有絲絲責備的眼神,當即打了個冷戰(zhàn)。施陽覺得自己的呼吸聲如此凝重,呼出的鼻息又是如此的燥熱。下腹那種熾熱的感覺像是能躺他抓狂,施陽心中在不住哀求,求這種感覺快些消失。但是老天總是不盡如人意,身下的燥熱感不僅未消退,反而有更甚的勢頭。羞恥,興奮而又無比爽利的觸感讓他雙腿一軟,不能在水中支撐了身子,當即又軟了下去。陸無疏還牢牢鉗著他的手,眼看著施陽又要整個沒入水中,他臂間一發(fā)力,將施陽拉到了自己懷中。施陽將頭靠著陸無疏的肩頭,連呼吸都在打顫?!皫熜郑矣X得我的身子有些不對勁。”“哪里不對勁?”陸無疏問道,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極具磁性。雖然覺得羞赧無比,但是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瞞不住陸無疏了?!拔也恢涝趺椿厥?,身子總是無端的燥熱……”那一次,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