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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陸淵的手指,將手指塞進(jìn)了嘴中。小陸淵被含了手指,頓時有所不適,白皙的面龐竟有些漲紅?!澳镉H,他……”小陸淵有些不知所措。白沐柔見狀只是掩嘴一笑,沒有搭理,而是對穆玲瓏說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玲瓏,你家哥哥比弟弟鬧騰多了,給我抱抱。”她伸手抱過了還在哭鬧的小戚越。小陸淵見自家娘親不理他,抽了手指便要離開。然而,他剛將手指抽離,小懷瑾便凝了笑臉。下一刻,小懷瑾一癟嘴,也哭了。房中更加吵鬧不堪。小陸淵立馬慌了陣腳,蹙著稚嫩的眉頭,再次將手指塞到了小懷瑾嘴中,但是,不管用。一時間,小陸淵的面色漲得更紅了些?!澳镉H,他哭了。”白沐柔道:“你把弟弟弄哭了,便由你來哄?!?/br>“可是……我不會?!毙£憸Y用盡手段,將手指塞入他嘴中不是,用指尖在他面前搖晃也不是。邊上的施陽已經(jīng)笑癱在了地上,笑得肚子疼:“師兄,原來你也有這種時候。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小陸淵面露擔(dān)憂,憋著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最后,他抬了手輕輕搭在了小懷瑾的額頭上,并輕輕揉了揉他的胎發(fā)。啼哭戛然而止。施陽從地上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瞧著眼前的二人。小陸淵還在不住地揉著小懷瑾的額發(fā),動作十分輕柔。與此同時,他還輕輕搖晃著搖籃,像是摸索出了門道,照顧起來居然有模有樣。施陽徹底驚了。“等等,我記得我剛?cè)霂熼T之時,師兄就搭過我的額頭。”那次是施陽第一次夢到戚越,醒來之后出了一身的冷汗,驚嚇萬分。陸無疏瞧了施陽那番模樣,直接選擇伸了手搭了他的額頭?!皫熜诌@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我,還是對誰都這樣啊。”自語間,施陽心中泛起一陣酸意。下一刻,他也是哭笑不得。愛吃醋的性子,似乎能互相感染。“淵兒,你眼前的這個弟弟還有娘親懷中的弟弟,你喜歡哪個?”白沐柔問道。小陸淵沉默了許久,開口道:“我喜歡不哭的。”施陽在邊上盤腿而坐,道:“師兄,你要選我!我安靜,你看我現(xiàn)在多安靜!都跟個啞巴一樣。”白沐柔莞爾一笑:“那就是說你喜歡眼前這個?”小陸淵道:“他方才也哭了,不喜歡。”施陽這就罵道:“才哭了這么一會兒都嫌棄?!你沒瞧見邊上那個從剛來到現(xiàn)在就沒停過嗎?!小時候的我那么安靜你居然不喜歡!一會兒從畫境出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br>白沐柔道:“那可由不得你,兩個弟弟里邊你必須選一個。不然娘親將你扔了,抱一個弟弟回家?!?/br>旁邊的穆玲瓏當(dāng)即掩嘴而笑,“沐沐,你這么嚇淵兒,就不怕淵兒難受啊?!?/br>小陸淵癟了癟嘴,委屈道:“娘親別把我扔了,我選這個?!?/br>施陽嘀咕一聲:“這么勉強,是有多不待見我?!?/br>白沐柔接著問道:“那你愿意護(hù)著他嗎?一生都陪在他身旁。”小陸淵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安辉敢?。?/br>施陽有了想要狠狠捏一捏小陸淵這張小臉的沖動?!安辉敢庖驳迷敢?,口是心非的主。長大后的你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連完璧之身都是被我破的?!笔╆栕曾Q得意道。想起與陸無疏纏綿的那一夜,施陽的胸膛就狂躁不止。搖籃中的小人睜著圓眼看著小陸淵,無牙的嘴中依舊發(fā)出“咯咯”的笑。白沐柔道:“但是他好像挺喜歡你的。你將他惹哭了,就要好好護(hù)著他?!?/br>小陸淵稚嫩的眉梢略微一皺,道:“他現(xiàn)在沒哭了?!?/br>白沐柔道:“那他往后哭了怎么辦呀?你要是不愿意,娘親就把你留在這兒,留到你愿意了為止。”小陸淵不再說話。他將目光重新落在小懷瑾的身上,撫著額頭的手滑至了小人的如同羊脂膏玉一般的臉蛋上,并用指背輕輕蹭了蹭。施陽托著腮,眉眼帶笑地看著小陸淵,道:“師兄,你看小時候的我那么可愛,你真的不要嗎?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不過沐姨可真會嚇唬人,怎么老是動不動就想把你丟下?!?/br>穆玲瓏?yán)^白沐柔,而后輕聲道:“沐沐,你再這么嚇唬淵兒也不怕他心中難受。淵兒就是嘴巴上說說不愿意,心中其實挺喜歡的罷?”白沐柔小心地抱著小戚越,并不停地?fù)u晃著身子:“他的性子跟路哥哥一樣,就是臉皮子薄,有些話說不出口罷了。你看他眼神便知曉了,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再與路哥哥生一個,淵兒一人終究是太孤單了些,他又不愛講話?!?/br>臉皮子薄嗎?施陽在心中槽道。就是有些執(zhí)拗罷了,陸無疏在情感方面的臉皮子可一點都不薄。哪有臉皮子薄的人動不動就把人拉倒一邊親吻一番的。這種情況施陽可是遇上好多次了。陸無疏在情感方面很直接。施陽是這么認(rèn)為的。穆玲瓏笑道:“別了罷,你要是覺得淵兒一人無趣,時常來我家串門就是了。再生一個,你家那位看你那么累估計也舍不得?!?/br>施陽面上帶著饜足的微笑,靜靜聽著自己的生母與陸無疏的母親進(jìn)行著閨蜜間的談話。搖籃中的小懷瑾異常安靜,如同朗星一般的雙眸在那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會時不時的咧著嘴沖小陸淵笑一番。如此畫面,施陽很喜歡,因為十分溫馨且安逸。或許兩個人能否走到一起本來就是已經(jīng)被安排好的。若不是那晚被錢塘的水妖叫喚嚇得逃出了房,施陽也不會見到逐獵妖獸的陸無疏,也就不會突發(fā)奇想地去往虛天拜師學(xué)藝。但是,施陽看到自己的生母如今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卻更想念他的養(yǎng)父母與jiejie。他心中的那個家,永遠(yuǎn)都是有著三位jiejie陪伴自己成長的地方,在施陽眼中,親情不僅僅有血緣來維系,更重要的是心與心只見的關(guān)聯(lián)。白沐柔終于將小戚越哄睡下,她將小戚越放回小搖床,對穆玲瓏道:“一月后便有結(jié)契儀式,便讓弟弟與我家淵兒在那時候立下守御之契罷。”穆玲瓏點了點頭。☆、第116章畫境三周遭的畫面又迅速模糊起來。光與影在施陽眼前不斷交織,不同之人的話語也在耳邊迅速飛逝。轉(zhuǎn)瞬之間,施陽已經(jīng)站在了一平坦廣袤之地。周邊的人群熙熙攘攘,似乎在舉行某種儀式。不遠(yuǎn)處的祭壇上,穆玲瓏正抱著一男嬰,此刻正在哄男嬰睡覺。穆玲瓏身邊的,還擺放了一張小搖床,同時還站了小陸淵與一個看著大約有六七歲的男童。施陽注視著那男童,覺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