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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好。”陸無疏回至座位,將佩劍放了回去。施陽瞇眼笑道:“下手可別太重,別公報私仇?!毖援?,他趁著陸無疏還未回話,就一掌劈了過去。陸無疏側(cè)身躲過,并順勢抓了施陽的手,將他往自己懷中拉。施陽一陣擰眉,欲抽手撤退。楚南風(fēng)沒搞懂校場中央的二人是在搞什么路數(shù),赤手空拳有來有回,誰也不讓誰,明明已經(jīng)在一起了,為何打起來卻如此較真。她側(cè)頭瞧了陸玄清身邊的凜霜,當(dāng)即明白了一些事情。陸無疏的面色極差,楚南風(fēng)瞧得出來?!皫熜郑銥楹问樟藷o疏的凜霜?”她問道。陸玄清諷道:“還不是因?yàn)槟憬坛鰜淼暮猛降??!?/br>尹夜尋的目光一直在蒼月邀身上。平日聽了師兄師姐斗嘴,他總會從中調(diào)解,但是此刻他無暇顧及。突然,陸玄清說道:“南風(fēng)!他們說了是赤手空拳打,為何陽兒懷中藏了刀子!”尹夜尋突然回了神,看向校場中間。而后下一刻,只見暫且落于下風(fēng)的施陽轉(zhuǎn)了手中那把短刀,硬生生地捅入了陸無疏的丹田之中。虛天三君頓時睜了雙眼。施陽將噬靈刀拔出陸無疏體外,并道:“師兄,我說了你別對我動真格,你居然招招不講情面?!?/br>陸無疏蹙了雙眉,迅速點(diǎn)了xue位,封住傷口止血。這兩兄弟,不愧為雙生子,如今一刀捅下去,位置都是一樣的。尹夜尋迅速從掌門座中飛下,站到陸無疏身旁火急火燎地把了他的靈脈,并將手挪至了丹田之處。下一刻,他抬了眼,原本清煦溫雅的雙眸中已泛上了殺氣。“你!”他不可置信的瞧著施陽手中那把噬靈刀。正在座中斗嘴斗得不可開交的陸玄清與楚南風(fēng)兩人,見狀也迅速到了校場之中,看著眼前氣氛頗為詭異的三人。陸無疏的丹田,雖已止住了血,但是校服上的那一朵絳色卻是如此觸目驚心。在周邊觀望的弟子此時已經(jīng)在數(shù)落施陽的不是。就算平日里與陸無疏針鋒相對,此刻也不該使用暗刀捅人罷。雖然只是小傷,但是確實(shí)有些過分了。畢竟前一刻,說了要赤手空拳與陸無疏打的人也是他。陸玄清看了這番模樣,頓時怒意難掩:“南風(fēng)!你就是這么教弟子的?驗(yàn)修比試點(diǎn)到即止,說了不動刀動槍的也是你徒兒,如今暗刀傷人?”楚南風(fēng)卻不以為意,只是稍稍拉了施陽到了自己身后,嘲諷道:“我就想問無疏做錯了什么你就要收了他的凜霜?若你不收凜霜,還會有這等事情?”施陽聽著自家?guī)煾傅膶υ捙c反應(yīng),再看了尹夜尋惱怒的神容,心中的答案已經(jīng)塵埃落定??v使他不愿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此刻,施陽的雙目之中也隱隱透出了火光。陸玄清道:“你徒兒暗刀傷人你還要如此護(hù)著他!他在門中待著的時日已經(jīng)夠久,門規(guī)中也有明確的條例指出。”想起昨日他們二人當(dāng)著他的面做了那等不知羞恥的事情,陸玄清的面色頓時漲了個通紅,也是惱怒至極。“我就不信你不知他們二人的事情!”“知道了又如何?”楚南風(fēng)諷道。他知曉陸玄清此番是借題發(fā)揮,定是要揪出毛病將施陽趕下山去。“明日便給我下山!”陸玄清改了主意,氣急敗壞道。“你敢!懷瑾是我弟子,還輪不到你來管教!”楚南風(fēng)厲聲道,同時也抽了腰間的佩劍出鞘,直指陸玄清?!拔抑滥闫饺站筒幌矚g我座下所有弟子。門規(guī)中也沒明令禁止,如今懷瑾只是小傷了無疏,為何要將他逐出師門?!你想將懷瑾趕下山,就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yīng)?!?/br>“你!”“南風(fēng)師姐,你可知你徒兒手中拿著的是什么刀子?”尹夜尋在聽聞兩人一陣對罵之后,終于開了口。☆、第129章涅槃四楚南風(fēng)聞言,才注意到施陽手上的刀子。看了片刻,她覺得這把刀子除了刀柄的花紋較為古樸,其他地方并未有不妥之處。只是被這樣一把刀子捅一刀,陸無疏并不會出什么大礙,靜修幾日便可恢復(fù)?!安痪褪且话哑胀ǖ牡蹲??”尹夜尋抓了陸無疏的手交給楚南風(fēng),提聲道:“你自己探一探無疏的靈脈!”楚南風(fēng)將信將疑地將手搭上,然而探到的那一刻,卻乍然將手抽離。陸玄清瞧著楚南風(fēng)的反應(yīng),也試著探了陸無疏的靈脈。下一刻,他當(dāng)即鐵青了臉,并不可置信地將手搭在了陸無疏的丹田處。陸無疏的的靈脈中靈力全無,而金丹也已經(jīng)探不到反應(yīng)?!霸趺椿厥拢?!”尹夜尋對施陽道:“你為何要用噬靈刀毀掉無疏的金丹!縱使平日里你們二人不合,也不必趁著此次機(jī)會公報私仇?!?/br>楚南風(fēng)與陸玄清二人齊刷刷地將視線挪至了施陽手中的噬靈刀,一時間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兩人到底出了何種事情。“噬靈刀不應(yīng)該是被封印在門中秘武閣中的嗎?!為什么會在你手里?這是噬靈刀?”對于噬靈刀,陸玄清只是有所耳聞,但并未見過。這把刀因太過于兇險,早被虛天往代師祖封印了二百余年。施陽沒有掌門信物,定是不能將噬靈刀從秘武閣中取出來的。楚南風(fēng)也知曉,這兩人明明是互相心悅的,施陽沒有理由這么毀了陸無疏的金丹。她又將視線挪至陸玄清手中那柄凜霜上,像是知道了什么,再一次將施陽護(hù)在身后,提劍對陸玄清道:“若沒你從中阻攔,他們二人會到此番地步?無疏的金丹本就是懷瑾的御靈珠,毀不毀懷瑾說了算。”一時氣急敗壞,楚南風(fēng)不顧眾虛天弟子還在周邊看著,竟將陸無疏失丹一事說出了口。陸玄清厲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hù)著?!”楚南風(fēng)道:“他是我的弟子,我自然要護(hù)著,況且他做的事本就合理。御靈珠是他的,他要?dú)П銡?。無疏與懷瑾結(jié)下守御之契本就要護(hù)著懷瑾,既然護(hù)著便要承擔(dān)后果。失丹本就是無疏的過失,懷瑾在那時能將御靈珠交于無疏便已仁至義盡。若你不阻攔他們二人在一起,懷瑾會惱羞成怒?對無疏用了戒律釘是罷?”楚南風(fēng)說著,便扯開了陸無疏的領(lǐng)口。陸無疏此刻較為虛弱,并未阻攔,只是任由楚南風(fēng)將戒律釘造成的傷勢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十八道,你有何種資格對無疏用十八道戒律釘?!”陸玄清的面色,被楚南風(fēng)的一席話說得乍青乍白。惱羞之余,陸玄清回?fù)舻溃骸拔乙呀?jīng)同意他們二人在一起了,陽兒何來的理由再毀淵兒金丹?!”周邊的虛天弟子,瞬間發(fā)出一陣唏噓聲。陸無疏仔細(xì)地闔上了領(lǐng)口,最終選擇站在施陽身旁,卻緘口不言。這回神色窘迫的人換成了楚南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