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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周良魚大仇得報,只除了被趙譽城這廝送回去的路上,總覺得譽王所到之處,那真是冷得齒寒。周良魚終于撐到了良公主府外,迅速就要下來,結果經過趙譽城的馬前,被喚住了。周良魚回頭:“譽王?”趙譽城面無表情道:“明日一早,本王來接你?!?/br>周良魚:???嚇,王爺你不要想不開,一次就夠了,你還想來兩次?趙譽城看出他的想法,鳳眸幽幽:“找、人。”周良魚:“……哦對對對,找人,不用了,明個兒還是一品齋見吧。”讓他再接一次,總覺得會短命。趙譽城沒說話,周良魚自動腦補默認了,就要趕緊走人,沒想到,再次被喊住了。周良魚深吸一口氣:他忍。他覺得趙譽城這絕對是報復。只是轉過身,就看到面前攤開一只手,掌心是一個小瓷瓶,晶瑩剔透的,還挺好看。周良魚:“???”他抬眼,疑惑地看向趙譽城。趙譽城的視線在他戴著面紗的臉上掃了一圈:“明日臉上的紅點喝了藥也不會消失?!?/br>周良魚:“嗯?”這廝這么好?趙譽城:“還是說,你想明日穿男裝順便戴面紗?”周良魚:“你怎么知道我想穿男裝?”趙譽城挑眉:“很難猜?”周良魚莫名想到了先前畫舫那一幕,干笑了一聲,十動然拒:“不要?!?/br>趙譽城挑眉,鳳眸幽幽的添了一句:“能祛紅印不留痕?!?/br>下一瞬手里就空了,速度快得都要看到殘影了。趙譽城垂下眼,望著掌心被對方極快拂過之后殘留的感覺,眉頭鎖著,迅速收回了掌心,再抬眼,瞧著喜滋滋翻來覆去看藥瓶的人,迅速一勒馬韁,疾馳而去。被突如其來掃了一臉灰的周良魚:“……”有、病。算了,看在藥的份上,勉強原諒你這一次。周良魚回去之后又吃了一次藥,隨后等半個時辰癢褪下去,果然有痕跡,拿出藥,涂了一層,順便讓焦堂宗準備了一套男裝以及半面具。之后就頂著一張白臉將從宮里扛回來的箱子打開,燭光一照,那叫一個亮,那小夜明珠亮噗噗的,周良魚捧起一把,將一旁疑惑不解的焦堂宗拖過來,塞給他一回來就畫好的兩張紙,上面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公主這是?”焦堂宗接過來看半天也看不明白。“焦糖啊,從明天起你就去我名下的那個金鋪,找?guī)讉€老師傅回來,就按照這上面的畫的步驟,下面弄成純金鏤空的雕花,上面鑲嵌,一種鑲嵌紅玉,一種鑲嵌夜明珠,記好了啊,這紅玉成色這么好,這么多肯定賺翻了。記得不能讓消息先透露出去,焦糖啊,公主我能不能翻身就看這一批了,以后等本宮攥夠了錢,就帶你出京去嗨,不窩在這地兒了。”周良魚豪氣萬丈地拍了拍焦堂宗的肩膀,從使臣拿出這禮物,他就想到了,這白送的原料玉石,不要白不要啊。但是若是直接一整個賜下來,就不能賣了,否則,他早就想府里這些御賜的玩意兒都拿出去賣了。但是碎了那就不是御賜的了……他這叫做“廢物”利用。焦堂宗終于明白周良魚想做什么了,眼睛一亮:“公主放心,屬下……一定會盡心辦好的?!?/br>翌日一早,周良魚醒來時發(fā)現臉果然恢復了正常,他換上男裝,帶著兩個便裝護衛(wèi)就去了一品齋,到的時候,趙譽城早就到了。周良魚進去之后,揮手將人退下了,往對面隨意一坐,往后一仰,動作肆意:“不是說你們這些權利很大的都能忙?”趙譽城隨意抬眼,淡定地倒了兩杯參茶:“托公主的福,皇上‘準許’本王休沐幾日?!?/br>周良魚挑了一下眉,折扇在掌心敲了一下:“哎呀,那可真是可喜可賀了,王爺從來都沒歇這么久過吧?這下能好好玩玩了??磥硗鯛斦娴氖峭辛吮緦m的福了?!?/br>趙譽城:“臉呢?”周良魚眉毛上下抖了抖,賤賤地湊近:“在王爺你自己臉上啊?!?/br>趙譽城:“……”他果然不該跟這位講道理,沒道理可講。周良魚一上來就懟贏了趙譽城讓對方啞口無言,心情頗好,催促趙譽城趕緊拿出那幾個線索,可以開始找人了。等找到了趕緊讓荊小王爺滾蛋。趙譽城淡定地瞥他興沖沖的模樣,拿出一個油紙包,推過去。周良魚連忙打開,可等打開了,傻眼了,他張著嘴,看看油紙包上的三樣東西,再抬眼看看趙譽城:“就這三樣?”趙譽城啜了一口茶水:“公主自己作的死,自己好好想想吧。”周良魚終于知道書中厲王為何找不到了,這要是能找到,才見了鬼了。油布包上一共就三樣東西,一個的小孩穿的紅肚兜;一個撥浪鼓;外加一張紙,上面寫了一行字,是一個地址,不過卻是一個就算是他也聽過的早就改建過的地方。這地址上的胡同在改朝換代之后就被整個扒了,一條街都改成了花街柳巷。周良魚那會兒想去青樓的時候,還專門問過焦堂宗打探過,這地址根本沒普通百姓住了。周良魚將東西一扔,往后一攤:“王爺你消息不是靈通么?就沒查出來點蛛絲馬跡?”趙譽城:“要這么容易,你覺得老相爺還用專門求到燕帝那里?”怕是早就找人打探過了,不過是沒找到就是了。他的視線不經意落在攤開手腳坐沒坐相躺沒躺相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并未嗅到脂粉味,趙譽城難得覺得勉強順眼多了。周良魚睜著眼想了一會兒,突然眼睛就亮了:雖然難找了點,但是……花街柳巷,這簡直正事玩樂兩不誤啊。周良魚坐起身,曖昧地搓了搓手:“譽王啊,你看,你也不喜歡去花街柳巷,要不這樣,我們分頭行動?你白天去查,我晚上去查怎么樣?”趙譽城上上下下掃了周良魚一眼,就在周良魚以為對方肯定會答應的時候,對方上下薄唇一開一合:“不?!?/br>周良魚:“你難道還想過去講一夜的那啥那啥不成?”他絕對不想聽第二次。趙譽城瞇眼:“本王何時說去了講那些?”周良魚瞇眼:“你……故意的?”臥槽,別告訴他這廝上次也是故意那啥的?趙譽城淡定得多:“你可以再挑釁試試?!?/br>周良魚默默吞了吞口水,覺得傳言可能有真的成分,但是估計沒這么嚴重,趙譽城這廝應該是不想如了燕帝的意,故意絕了念頭。“那你……這是打算?”這燕京城里所有的青樓,怕是這位早就成了拒絕往來戶了,這他一去,不就所有人都知道了。趙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