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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進宮了,他還是沒忍住以看望母后為借口來了一趟。不過卻并未見到,反而是聽說譽王與譽王妃都被召進了御書房,后來還被皇上留了晚膳,已經(jīng)離開了。他失望的去了御書房想要認(rèn)錯,就看到這小太監(jiān)鬼鬼祟祟地進了御書房,出來的時候神色也挺怪異,要笑不笑,眼神曖昧,他就特意跟了一段路,故意快走幾步,讓這小太監(jiān)撞了上來。那小太監(jiān)還以為自己這次遭殃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么走運,趕緊嘴甜的說了幾步。就聽到云王問道:“父皇找你做什么?”小太監(jiān)一愣,有些遲疑,但問話的是云王,他就有點遲疑了,許久,才一咬牙,小聲半真半假道:“先前……皇上擔(dān)心譽王與譽王妃,就讓奴才跟著……不過兩人感情很好,沒有什么事,奴才就回稟了一下?!?/br>“是嗎?你可想清楚了,那父皇為何要讓跟著?”云王壓根就不信這小太監(jiān)的話。“這……”小太監(jiān)沒想到云王非要追根問底,被云王“威脅”了一番,只能一咬牙說了:“是、是……因為皇上想確定,譽王與譽王妃到底……有沒有真的圓房,感情是不是真的很好……”云王一愣,尤其是聽到“圓房”兩個字,覺得頗為刺耳:“你、都、看到了什么?”“這個……這……”小太監(jiān)欲哭無淚,可已經(jīng)說了,誰都得罪不起,只能抖著身體將先前看到的一幕又重復(fù)了一遍。結(jié)果等他說完,許久都沒聽到動靜,等偷偷抬眼,發(fā)現(xiàn)云王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渾渾噩噩往前走了……周良魚跟著趙譽城回了府,等回到主院,望著那張大床,他警惕地坐在床邊,掃了眼不遠處軟榻上正翻著書的趙譽城:“王爺啊,你看這就一張床?!?/br>“嗯。”趙譽城頭也未抬,“怎么?”周良魚試探道:“王爺你看,我們雖然‘演’的事那啥那啥了,但是我們其實并沒有那啥那啥對不對?所以……我們睡床不合適,讓王爺總是睡榻也不合適對不對?”潛臺詞:王爺你大半夜都發(fā)病那啥那啥的,這時辰也不早了,你該去禁地鎖著了。趙譽城抬眼:“公主這是體貼本王,想自己睡榻?”周良魚幽幽睨著他:“……”讓一個“女人”去睡榻,你良心不會痛嗎?趙譽城逗夠了,淡定起身:“放心,本王有分寸,發(fā)作之前會自行去禁地。本王并不是每晚都會發(fā)作。”周良魚這才松了口氣:早說啊。周良魚顛顛去沐浴了,回來直接往床榻上一趟,床幔一落,喜滋滋乖寶寶躺好了:那不就跟剛大婚那會兒一樣么?沒危險!但周良魚顯然高興的太早了,等睡到半夜的時候,周良魚覺得后背小風(fēng)涼涼的,他抬了抬腿,撓了撓后腰,撓著撓著覺得不對勁,像是被什么給盯住了一樣,周良魚瞬間清醒了,僵硬著脖子慢慢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床幔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他嚇得一哆嗦,迅速往床榻里面滾了進去。不、不是……說好的發(fā)作之前去禁地呢?王爺咱是實在人,不能當(dāng)大騙紙??!結(jié)果,周慫慫眼睜睜看著趙譽城垂著眼,因為黑看不清楚表情,直接在空著的床榻另一邊躺了下來。周良魚等了半天,試探地伸出手戳了戳,沒反應(yīng)。這廝別是忘了這里還有個大活人吧?周良魚忍了很久,發(fā)現(xiàn)趙譽城真的沒動靜了,才松了口氣,可剛躺下來,還沒睡著,就感覺身邊的人再次蜷縮成一團,只是并未醒,仿佛陷入了夢魘一樣,嘴里喊著“父王”“娘親”……周良魚大睜著眼,還能不能睡了?最后只能“含淚受屈”的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在呢在呢……你魚爹魚娘都在呢……乖寶寶睡吧睡吧……”等人終于平靜了下來,隨后一有動靜,反射性地伸出手去拍。這樣反復(fù)幾次,不知睡了多久,周良魚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聽到了動靜,反射性地又伸出手拍了拍,聲音帶著鼻音:“嗯……乖寶寶……睡……魚爹……在呢……”結(jié)果拍著拍著竟然手被揮開了,周良魚嘀咕了一聲,睡個覺還不老實?于是,迷迷糊糊開口:“唔……你魚娘也在呢……睡……吧……”等說完,周良魚總覺得似乎被人死死盯著,那氛圍讓他詭異的竟然清醒了下,他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結(jié)果那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周良魚勉強瞇開一條眼縫,可等看清楚正面無表情鳳眸幽幽清醒睨著他的趙譽城,周良魚一激靈徹底清醒了,臥槽……他剛剛說了啥?于是,周良魚幾乎是瞬間,賣己求生,迅速變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掐著嗓子喚了聲:“官人~”趙譽城:“…………”第46章周良魚:看來……是時候了。周良魚隨著這諂媚的一聲喊出口,腦袋卻在急速的運轉(zhuǎn),裝作沒看到趙譽城那完全成焦炭的一張黑臉,“嬌滴滴”依偎了過去,卻被殘忍無情地推開了。“哎呀~”周良魚順勢往旁邊一倒,抬眼的瞬間仿佛才剛清醒過來,“定睛”一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是戲精中的戲精了,捂住嘴,難以置信,左顧右盼:“咦,官人呢?寶寶呢?怎么是王爺你?。俊?/br>趙譽城本來一醒來先是被一句“魚爹”給煞到了,再被一句“魚娘”給震到了,最后又來了一個大殺招的“官人”,趙譽城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想發(fā)作,就看到周良魚這浮夸的演技。隨即瞧著對方像是小媳婦兒一樣開始“狡辯”:“王爺你看,這、這這是怎么了?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夢里我找到了一個心上人,官人特別貼心,寶寶特別乖巧,我當(dāng)了賢妻良母可惜官人整日不著家吧,我這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的……”等鋪墊完了,周良魚發(fā)裝作一副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小心翼翼看過去:“王爺啊,我剛剛沒說什么不好的話吧?當(dāng)然,就算是說了,王爺也別放心里去,我這……哄‘我家’寶寶呢?”趙譽城幽幽坐起身,鳳眸沉沉:你繼續(xù)演,本王信一個字算本王輸。視線在他身上繞了一圈,忍了忍,還是把那句“你想生你確定生的出來嗎”給硬生生吞了回去。周良魚欲哭無淚:大哥你別這么瞅著我,我心虛。趙譽城終于開了口:“占本王便宜占得可開心?”周良魚正在努力思考還怎么挽回,聽到這一句,反射性地點頭,意識到什么,迅速搖頭:“哈,哈哈哈……怎么會?王爺……誤會了。”只是對上趙譽城“本王看透了一切”的表情,蔫頭耷腦:“行行行,我錯了還不成?這還不是王爺你,你說過發(fā)作前你會去禁地的,你看!你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