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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帝不過是露了一下面,走之前還專門喊了云王與譽王跟著去了一趟書房,也不知道商量什么。不知過了多久,云王都回來了,周良魚也不知趙譽城回沒回來,透過拱形門也看不到那邊……結(jié)果一直等到宴席都要散了,周良魚心想總該回來了吧?結(jié)果,隨著眾人都開始起身打算走了,周良魚朝身后的老嬤嬤奴了奴嘴:“去看看王爺回來沒有?”因為這邊都是女眷,不便帶侍衛(wèi),只帶了這么一個老嬤嬤。周良魚邊吩咐,邊跟經(jīng)過他身邊的貴女貴婦打著招呼,老嬤嬤很快就回來了,搖頭:“公主,王爺還沒回來……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不會,應(yīng)該是還跟燕帝在書房。”趙譽城這人雖然捉摸不透,可他答應(yīng)的事,還真沒不履行過。可直到人一個個快沒了,這么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再說了,這會兒燕云崢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新房了,他又帶了不少人,先出府等著好了。不過周良魚還是低估了燕云崢不要臉的程度,這廝竟然在他經(jīng)過一處時,直接將他帶來的幾個人全部給弄暈了。周良魚嘴角抽了抽,望著一臉醉醺走出來的燕云崢:“本來也沒打算在今晚上動手,可老天都將這個機會給本王了,若是不珍惜,豈不是對不起上蒼這個好意?”“不要臉就不要臉了,你還推脫給老天,你臉呢?不要它了?”周良魚余光一瞥,觀察地形,隨后拔腿就跑。他倒是不怕燕云崢敢亂來,畢竟,他一個男的,燕云崢就算是真的亂來了,大概也只會嚇萎了,但是……這也同樣有一個特別危險的問題,特么他同樣也暴露了啊。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豈能不跑?不過肩膀很快就被直接給攥住了,隨即重重一甩,周良魚整個后背都被撞到了石壁上,疼得他眉頭緊鎖:你大爺?shù)难嘣茘槪憬o爺?shù)戎?!疼、疼死了…?/br>燕云崢醉醺醺地抵著他:“還跑???你還跑啊……這是你欠本王的!”“屁!”周良魚弓著身,后背疼得他直跳,只是彎下腰時,眼珠卻是閃過一抹異光,等燕云崢靠近了,猛地抬腳,膝蓋往上一頂,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倒吸氣的聲音,那滋味……聽得周良魚下肢一痛,抖了抖,迅速撒丫子就跑。“周良魚!”身后傳來燕云崢的怒吼,周良魚回頭一看,這丫都這樣了竟然還能追?臥槽……結(jié)果,就在燕云崢就要追上來時,突然身邊黑影一晃,直接就擋在了周良魚的面前,抬腳,直接朝著這邊而來的燕云崢,一腳踹了過去。隨著燕云崢“咣當(dāng)”重重摔在地面上的聲音,周良魚探出頭,瞧著這一幕,“哇喔”了一聲,仰起頭瞧著皺著眉的趙譽城,啪嘰啪嘰兩聲:“王爺從今個兒開始你就是我偶像了,這一腳老帥了!”來得太特么及時了!“趙譽城,你敢……敢……”燕云崢弓著身,大概是經(jīng)過雙重“重?fù)簟?,疼的臉都綠了。趙譽城瞇眼,聲音冷冷道:“云王,下次再敢,就不要怪本王不留情面?!闭f罷,直接帶著雙眼冒光的周良魚出了府。周良魚直到上了馬車,還激動不已:“還是這樣踹起來爽……”他要是有趙譽城這本事,刷刷刷幾下,哪里還有燕云崢發(fā)揮的余地啊。趙譽城瞥了他一眼:“這次是本王沒考慮到?!辈贿^的確是中途出了點意外,是他沒想到的,他還在考慮要不要將那件事告知周良魚一聲。周良魚稀奇地瞅著趙譽城:“你!竟然會道歉?稀罕啊,不過……嘿嘿嘿,道什么歉啊,王爺你要不……教我?guī)渍泄Ψ蛟趺礃??以后我就能自保了!”周良魚搓著手,期待地望著趙譽城。趙譽城本來正打算開口說那件事,結(jié)果就聽到周良魚這一句,愣是給噎了回去:“……”周良魚一瞅他這表情,蔫了:“王爺你這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吧?”趙譽城:“不,本王是對你沒信心?!?/br>周良魚:“……”第47章趙譽城:你自己選。周良魚幽怨地瞅著趙譽城:他怎么這么討厭呢?會不會說話?什么叫做他對自己沒信心?他周魚魚說出來的話,那就是板上釘?shù)尼?,從無虛假!絕不氣餒!趙譽城仿佛從他那小眼神里瞧出了他的心思,慢悠悠開口道:“你知道本王當(dāng)年是幾歲開始練武的?”“幾歲?”古話說得好,練武不在早晚,是看天賦!他覺著吧,自己還是很有天分的。嘿嘿嘿。趙譽城瞧著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抹癡漢笑的周良魚,嘴角抽了抽:“本王三歲開始學(xué)基本功,七歲進軍營,九歲上陣殺敵,十六歲歸來,之前每日練功八個時辰,你覺得自己確定能撐得住?”“你說……幾個時辰來著?”周良魚像是沒聽清,難以置信地?fù)狭藫隙洹?/br>趙譽城:“八個時辰,公主你沒有基礎(chǔ)功,所以,若是想短時間內(nèi)得以自保,學(xué)有成效,還需要更多的時辰來練?!?/br>周良魚瞪圓了眼,臥槽……八個時辰就是十六個小時,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特么就剩八個小時了,出去吃喝別的事,這廝竟然!還說!要往上加……周良魚吞了吞口水:“你別告訴我……你那會兒小不點的時候,每日除了睡覺就是練功了?”趙譽城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周良魚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毙姨澥撬攵嗔?。結(jié)果,趙譽城接著道:“除了八個時辰練功,還有兩個時辰去先生那里修習(xí)功課?!?/br>周良魚徹底傻了眼,這……太殘忍了。每天三四個小時歇息,人干事?趙譽城挑眉:“還要學(xué)嗎?”周良魚默默望著車頂:剛剛說要學(xué)的不是他,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聽到。趙譽城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很快就斂了去,正色道:“兩個時辰前,大荊國有消息傳來了?!?/br>“嗯?”周良魚詫異看過去:“大荊國?傳來什么消息了?”難道是……焦糖?趙譽城深深看了他一眼,才道:“消息是傳到燕帝那里的,他得到消息就帶人來了云王府,先前本王被他召去書房,談的就是大荊國如今的局勢。情況……并不樂觀?!?/br>“不樂觀是什么意思?焦糖呢?玨太子呢?是不是出事了?”周良魚急了,他家焦糖不是這才去了幾個月,就、就……“你先別急。大荊國雖然局勢不穩(wěn),但至少焦公子并無大礙?!壁w譽城怕他著急,一口氣說完了:“兩個月前,老丞相過世,他手下的勢力都交給了焦公子手里,焦公子是玨太子的人,自然相當(dāng)于老丞相的那些心腹都支持了玨太子。玨太子當(dāng)時壓過了攝政王,也正式拉開了兩人之間的內(nèi)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