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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來訓(xùn)?啊啊??!虎兄弟,不要追我啊啊……小馬小馬你快跑~跑——嗷!于是,接下來一個時辰,整個后院響徹著周良魚嗷嗷凄慘的喊叫掙扎著聲,還伴隨著老虎的嘶吼聲,嚇得前院偏院的小竹等人,被困在里面瑟瑟發(fā)抖:嗚嗚嗚,他們要走……這譽王府太可怕了,公主不會是被譽王給喂了老虎了吧?說好的恩愛呢?都是騙人的!好在趙譽城也沒真的太喪心病狂,讓老虎追了一個時辰,每次都快要追到的時候,不知對方做了什么,老虎就慢下來。等周良魚一松懈,立刻又要撲過去,于是,就在這種“高強度”的訓(xùn)練下,周良魚僅用了一個時辰,就學(xué)會了各種馬背上的技能,甚至連帶著馬駒跳障礙估計都不在話下了。等一個時辰結(jié)束了,周良魚趴在馬上,精疲力盡地瞧著站在趙譽城身邊擺著尾巴親昵乖巧的大老虎,幽怨地點著他們:“禽、禽獸……”兩個都是禽獸!尤其是趙譽城這個大禽獸!趙譽城撓了撓老虎的下巴,摸了摸它的大腦袋,很快就有侍衛(wèi)將老虎給帶走了。趙譽城這才走向周良魚,周良魚趴在馬背上,幽幽睨他一眼,直接轉(zhuǎn)過頭,不理他了。趙譽城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這不是挺好的?一個時辰學(xué)會了十天的技能,公主接下來就不用再專門訓(xùn)練這個了?!?/br>周良魚:“……”不,他寧愿慢慢來!趙譽城:“好了,本王給你道歉,下來吧,今晚上讓你早點回去歇息?!?/br>周良魚:“……”晚了!道歉也沒用了!趙譽城無奈:“真氣了?”周良魚:“……”趙譽城又問了兩句,結(jié)果周良魚全程不理他了,直到趙譽城想了想,道:“那接下來三日讓你休息?嗯?”結(jié)果,預(yù)料中的興奮并沒有傳來,趙譽城奇怪,這不像周良魚的作風(fēng)???往日早就激動地躥起來了。結(jié)果仔細(xì)一聽,就聽到了呼吸聲,他愣了下,轉(zhuǎn)到馬背的另一邊,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周良魚已經(jīng)睡著了。趙譽城望著張著嘴,睡得極沉一臉呆呆的周良魚,莫名有點內(nèi)疚。可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燕帝這些時日已經(jīng)開始有小動作了,只能加強訓(xùn)練,至少他若是失敗了……以后讓周良魚逃命的時候,不至于太慘。趙譽城無聲輕嘆一聲,低下身動作極輕地將周良魚的腳從腳蹬上抽了出來,再動作輕柔地將他從馬背上極小心地抱了下來,就那么穩(wěn)穩(wěn)卻動作溫柔地抱著往主院一步步走去。第50章周良魚:他回來了。周良魚翌日醒來時,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瞬間清醒了。他慢慢將床幔撩開,探頭探腦看了眼,并未看到趙譽城,想想也是,這會兒對方肯定進(jìn)宮了,可是……今個兒這廝竟然這么好沒將他給弄醒?不管了,能偷懶一時是一時,不過等用膳的時候,周良魚終于想起來一件事:不、不對,他昨晚上怎么回來的?“公主可是覺得食物不合胃口?”趙管家站在一旁,看周良魚神情不對,貼心地問道。“???沒、沒事兒……那個管家伯伯啊,我昨晚上……是怎么回來的啊?”周良魚自己昨晚上最后只記得趴在馬背上累慘了,再然后就不記得了。他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外袍沒了,不會是……趙譽城這廝幫他脫的吧?雖然還有里衣里褲在,萬一趙譽城看到不該看的……完蛋了!“這個啊,是王爺抱公主回來的,王爺也真是的,最近的鍛煉力度太大了,老奴瞧著都心疼不已,公主多吃點,這些時日都累瘦了?!壁w管家笑得只見牙不見眼,王爺還口是心非,如今都摟摟抱抱了,還騙他說沒什么,回頭再給王爺補補。“那王爺……今個兒走的時候,就、就沒說什么話?”周良魚惴惴看過去。“說什么?對對對,公主不說,老奴差點忘記了?!壁w管家拍了一下腦袋,差點將重要的事給忘了。周良魚心里咯噔一下:“他、他說什么了?”趙管家低咳一聲,表情突然嚴(yán)肅了下來。嚇得周良魚表情更加凄慘,不……不是吧?結(jié)果,就看到趙管家所謂的“嚴(yán)肅”不過是學(xué)趙譽城,單手負(fù)在身后,走到周良魚身邊,繃著臉道:“等公主醒了,告訴他,接下來三日,他可以休息,不過天黑之前,必須回府,否則,本王不介意親自去抓人。”周良魚的神經(jīng)一直繃著,等仔細(xì)分辨了的確沒有他不想聽到的“暴露”,松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終于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趙譽城留得話是何意,眼睛瞬間睜大了:“王爺他……說三天……不用訓(xùn)練了?”周良魚伸出三根手指,根根分明,比劃到了趙管家面前。趙管家又恢復(fù)了笑模樣:“是啊公主?!?/br>下一瞬,就看到周良魚早膳也不吃了,直接躥了起來:嗷!逃出魔爪了!還等什么?趕緊趁著這三天浪起來啊。趙管家望著像是一道風(fēng)一樣躥走的周良魚,忍不住笑出聲:還就公主這性子能治得了王爺,他以前真怕若是真的娶進(jìn)來一位端莊大方謹(jǐn)慎守禮的,就王爺這性子,怕是……這王妃也就只是一個擺設(shè)了。好在祖宗庇佑,兩位王爺兩位王妃在天有靈……周良魚回去之后迅速換了一身男裝,抿了一下頭,一副風(fēng)流倜儻俊俏公子哥的模樣晃悠出去了,直接無視了身后跟著的兩個侍衛(wèi)。想跟著就跟著好了。只是等周良魚晃悠出去,激動地到了花街柳巷,望著跟個空巷一樣的花街,呆住了。腳下晃了晃,撐住了墻壁:失誤,忘了白天不開張的,心痛。等晚上的時候趙譽城這廝就回來了,壓根也逛不成了……周良魚蔫噠噠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時日訓(xùn)練養(yǎng)成了習(xí)慣,躺下來竟是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去找小竹他們,也像是花蝴蝶一樣圍著他轉(zhuǎn)悠,嘰嘰喳喳的竟是覺得還沒有練功自在。最后周良魚蔫巴巴的去喂了一次老虎,這樣一直晃悠到天黑。趙譽城回來的時候,本來會以為周良魚肯定不會老實呆著,怕是不聽話跑出去了,結(jié)果一踏進(jìn)來,就看到老老實實趴在那里躺尸的周良魚。要不是還晃悠著的兩只腳,還真以為已經(jīng)睡著了。趙譽城走到屏風(fēng)后脫了外袍,換下常服:“怎么突然老實了?”周良魚將腦袋偏過頭,幽幽看著他:“王爺你說呢?難道你讓我大白天的出去買胭脂水粉不成?”除了夜生活,這古代還有別的能玩的?更何況,他也不是女的啊,女兒家喜歡去的地方他也不愛去啊。趙譽城視線在他身上一掃,想到先前那辣眼睛的模樣,認(rèn)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