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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去看看。周晨堵著氣說:“你看不出來我哪都不想去嗎?!”小張看周晨有些腫起來的眼睛,尷尬的走了出去。周晨沒了睡意,見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就換了浴衣去了旅館后院的小溫泉。眼睛有種腫脹的感覺,不用說,是哭完就睡覺的杰作。好在身上的紅斑癥狀都退了下去,他打開浴衣就直接進去,有種刺痛的灼熱感,挺難受,卻又自虐般的覺得很舒服。正當(dāng)他把頭浸在水中憋氣的時候,感覺有人過來,便抬起頭甩了甩頭發(fā),側(cè)頭一看竟然是楚天易,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要是不想身上多點傷,就離我遠(yuǎn)點,我現(xiàn)在看著你就想殺人?!辈皇撬蚀龋F(xiàn)在根本就懶得理這個人。楚天易純粹只是不想跟著大家出去四處走才留了下來,后來無聊才出來,沒想到竟碰到了周晨。站在遠(yuǎn)處看著他,一會仰頭嘆氣一會趴在水里練習(xí)肺活量,那種心疼便又慢慢浮了上來。不自覺的走了兩步,直到周晨背著他抬起頭并‘警告’他。“你收拾下行李,他們快回來了,回來我們就回D市。”說完就離開了。既然已經(jīng)劃清兩人關(guān)系,那他就應(yīng)該做回他的大老板。陳亞輝一直以來的懷疑都是對的,他就是曾經(jīng)喜歡周晨,那份感情不真正了斷,又怎么能給陳亞輝安全感。現(xiàn)在斷了。周晨回房,看著堆在衣角上午漂流穿的衣服,怒火又起,直接將衣服塞進了垃圾筐,也忘了里邊還裝著別人的名片。回去的路上周晨一直貓在車后的角落里睡大覺,準(zhǔn)確來說是閉目養(yǎng)神。終于到家,感覺渾身脫力,這一趟出行把他所有精力都耗盡了。本以為能躺下睡一覺暫時逃避一下徹底失戀的心情,沒想到包才放下就被周佳攻擊了。周佳抱著胳膊,眼神叛逆的很,晴天一個霹靂:“哥,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天易哥。”周晨正彎腰拖鞋,聽周佳這么說立刻扶著墻,硬擠出一個笑容:“野丫頭,造反了是吧。冰激凌可以瞎吃話不可以亂說。”周佳哼了聲轉(zhuǎn)身。周晨以為蒙混過關(guān),才換好拖鞋一抬頭立馬又扶上了墻,周佳手中拿著他那個黑色本子。他喜歡無聊時候?qū)扅c東西,但是因為一直獨居就沒有上鎖的習(xí)慣,如今不知為什么那個本子落在周佳手上。他感覺墻壁都在晃動,那個本,可以說是他最后能夠保守的秘密,也是最最不愿被人知道的東西,卻在他親meimei手中。周佳不顧周晨發(fā)白的臉,說:“我尊重哥哥的隱私,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真像,所以我只看了最后一篇。”“最后一篇……”周晨喃喃的重復(fù)著,腦中跟塞了鉛塊一樣什么都反應(yīng)不出來。“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像個第三者,但是第三者不會有我這么倒霉的吧,明明距離那么近……姓楚的,我怎么會吊在你這顆歪脖樹上……”周佳選擇的讀了幾句,讀完后看著周晨。周晨覺得全身發(fā)冷,腦中嗡嗡的響,也顧不上周佳極度不滿的眼神,拎著包往臥室走。不要再讓他的人生充滿這種可笑的悲劇和狗血了!“哥,第三者很可恥誒,而且小輝跟天易哥很恩愛很般配,你沒有希望的?!?/br>周晨站直身體,淡淡應(yīng)了聲,開門,關(guān)門。他分不清meimei是認(rèn)為哥哥喜歡男人而覺得他可恥,還是可以接受他喜歡男人卻無法容忍喜歡的是她好朋友的男友而覺得可恥。靠在門上,他只是想知道,他做的事到底是傷害誰了……陳亞輝,那個對楚天易玩欲擒故縱的情場老手?周佳,自己的親meimei?其實最想這樣大聲質(zhì)問出來的,應(yīng)該是他才對吧!“周佳你這傻姑娘,哥才不是第三者……”第16章周佳當(dāng)晚就拎著小包撤退了,周晨以為她已經(jīng)厭惡自己到這個地步,也沒開口阻攔,原本他就更希望自己呆一陣子,少了這么個禍精起碼在家里他就不用強顏歡笑了。去收拾周佳房間的時候,看到門上貼的便箋,讀完后笑了。周晨是世界上最傻的哥哥。是周佳常用的外星字體,需要借助偏旁部首以及豐富的想象力才能猜出來的字。他被這句話治愈了一些,他能想象出周佳寫這些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表情,莫非周姑娘也有恨鐵不成鋼的時候?翌日早,鬧鐘準(zhǔn)時報曉,周晨從被窩里伸出手,摸到鬧鐘就直接朝門甩過去,塑料鬧鐘立刻死于非命。但他終究沒能睡到自然醒,被自家門鈴叫起來了,那個摔不著,他只好套上家居服去開門。愣了一下,沒想到隔壁的冷淡鄰居居然會主動找上門,之后又楞,他看到鄰居旁邊坐著一條狗。條件反射的躲在門后。他喜歡貓狗不錯,但是他對狗毛有些輕微的過敏,接觸到會癢。“啊……?。∵M來坐?!币娻従佑性捳f,便立刻將人請了進來。季子墨走進去后環(huán)視了他家一圈,然后對跟著他進來的大狗說了個‘坐’字,那只搖晃著白色大尾巴的薩摩就乖乖的坐下了,雖說那條舌頭沒能收回去,甚至舌尖上匯聚了馬上就要滴下去的口水……周晨問他喝點什么,季子墨說隨便,他就去冰箱倒了些橙汁出來,遞給季子墨,之后猶豫著問他:“它需要點什么?”大狗見兩人視線放在它身上,立刻加大了尾巴搖晃的頻率,口中發(fā)出‘哈哈’的聲音。“它叫哈利,一歲半或者兩歲。”季子墨給周晨介紹起這條狗,“喜歡玩球,只喝純凈水。”周晨聽后突然被自己腦中冒出的想法給娛樂到了,對方這種說法像在給他相親一樣,相親的對象就是……它?“哦,哈利~”周晨友好的彎腰跟它打了個招呼,抬頭問鄰居:“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br>“對,我接了個案子,有些危險,最近不能回家,想把它寄放在你這,我準(zhǔn)備好了它一個月的口糧,他自己會定量吃,你只要每天給它準(zhǔn)備些水就行,最好有時間帶他出去玩一會,如果你早晚各帶它出去一次,它就不會在房內(nèi)方便。”“啊,???”周晨一臉不解的看著他,“這個,我對狗有些過敏……”“這樣啊,那我找別人看看?!奔咀幽f完放下橙汁就要走。“我不是這個意思……”周晨急急的說道,“他要是不脫毛,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