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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怎么樣?”謝長芝隨他調(diào)侃,跟他閑聊了起來。楊祺,郁理,石其慈,王東磊,謝長芝以前玩得很好的這四個朋友都過得很不錯,各自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做著領(lǐng)頭羊,倒是以前要跟郁理一起開新科技公司的謝長芝在畢業(yè)后迅速回國,這些年除了有些投資,倒是沒有出來真正做事。一兩年難得見一次,謝長芝跟楊祺有的是話說,郭家的廚師來說家里那邊還等著謝長芝回去送客的時候,都已經(jīng)將近中午十一點(diǎn)了。“這什么都沒聊就這個點(diǎn)了?!备x長芝起身的楊祺嘆氣。“車停哪?我先送你上車?!?/br>“不用了,就在下面的地下停車場。”“P6那個?”“對,就那個,這個店的領(lǐng)班下來幫我停的。”“我也停在那,一起下。”“那好。”電梯里,楊祺約謝長芝,“知道我要來跟你碰面,東磊還說有好久沒跟我們見了,尤其是你,他說今年我們挑個時間,他做莊,好好一起出去阿山卑斯玩幾天,跳傘滑雪,那邊能玩的多,你也都挺喜歡的?!?/br>謝長芝喜歡這些挑戰(zhàn)性的活動,讀書放假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去,身手不是一般的好。“嗯,這個,看看你們的時間,到時候要是時間巧,我們還能在那邊碰得上,我七八月份基本會往那邊度假,會呆兩個星期左右。”這是一年當(dāng)中,他家老家伙難得會陪他去玩的一段時間。“真的?”“真的,你們一起在那段時間約個時間,到時候我這邊會盡量跟著你們的時間安排,到時候碰個面?!?/br>“成啊,那就這樣說定了?”楊祺趕緊定,說完看了謝長芝一眼,朝謝長芝那邊靠近了一點(diǎn),輕聲問:“跟家里人一起度假?。俊?/br>“嗯?!?/br>“那一位?”謝長芝好笑,“是那一位?!?/br>那還有哪一位?“這還真有點(diǎn)想去了?!睏铎鞫ǘㄉ?,想見大佬。“敢情之前是假的?”“那也沒有,就是大佬的面難見,比你難見多了,這不有個奢想嘛?!?/br>兩人說笑著去了停車場,謝長芝送了楊祺上了車,這才進(jìn)自家的車。楊祺車沒動,謝長芝讓司機(jī)按喇叭示意他先走,楊祺在車?yán)镄χ鴵u了下頭,先開了出去。之前不知道謝長芝身份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哪家大家出來的公子哥,修養(yǎng)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前幾年發(fā)現(xiàn)他是大佬家屬,楊祺其實(shí)是有些遺憾的,他以前認(rèn)為像謝公子這樣芝蘭玉樹、縱情縱性的人,應(yīng)該有一個很好的出身。但他不是,還從此隱于豪門,有點(diǎn)可惜了,楊祺想。謝長芝回到家,送完了大部份來郭家過年的人,這些人回各自的家,還有自己的年要過,接下來明天接待一天外客,這年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這是謝長芝在郭家過的第三個年,除了第一年因?yàn)榉N種不適有些煩躁后,后面的這兩年算是如魚得水,沒人給得了他氣受。底氣是誰給的,謝長芝清楚。沒有郭正源,郭家這一門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能把他吃了。這是他能在郭家呆下去的原因,他不怕有人說三道四,他想與他愛的人并肩作戰(zhàn)。愛情這種東西,除了握到他手里才算是愛情,時刻擁有,并享受才是愛給予人的意義,它因此才讓人著迷、迷戀、沉醉。楊祺藏在言語當(dāng)中的可惜他不是不知道,但謝長芝不想跟人解釋,他到底擁有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什么于他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diǎn)他從不迷惑,從不迷茫,無需誰來評斷,勸說,指路。老天會給勇敢的人,最高的獎賞。而他的獎賞,正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晚上郭正源去了書房,謝長芝從他的辦公室處理完事情回去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人還沒回,謝長芝當(dāng)臨時出事郭正源要解決的緊急事務(wù)多,就沒放在心上,正要沖洗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郭伯的呼叫鈴就到了,說先生在大會客室,有事讓他過去。謝長芝以為是有會議讓他也參加,還換了身衣服,西裝筆挺過去了。到了會議室門口,郭伯在那等著,笑著道:“先生去宴廳了?!?/br>到這里,謝長芝就覺得不對了,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走向了與會議室相隔一塊間隙地的宴廳。宴廳里,郭正源手持一支玫瑰,正等大門打開。大門打開那刻,有英俊的人含笑踩著紅地毯,氣宇軒昂地朝他走來。郭正源微微彎腰,伸出玫瑰,朝人微笑道:“先生,跳舞嗎?”先生,跳舞嗎?我想,與你共舞一輩子。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