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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懷里,親了幾下,像寶貝一樣不肯撒手,然后把他的身體側(cè)翻過來,從后面進入他,完了后又自己做起來把他抱在懷里做了一次,不知道到底做了幾次兩個人才停下來,偃武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而師丹趴在偃武的身上,被玩弄的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動不動的乖乖的躺在他懷里,早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昏過去了,偃武迷迷糊糊實在頂不過醉意,順手摸了摸身上娃娃的頭發(fā),就昏睡過去。這一次偃武在完全迷醉的發(fā)泄過后睡得特別沉,安心的抱著懷里的人,甚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再也沒有悶悶不樂的表情,一覺睡到天亮。比以前任何時候睡得都好。等他睜開眼,太陽都出來了,略微一動就覺得身體四肢都沉甸甸的,像剛剛劇烈運動過,然而精神又十分飽滿,偃武甩了甩頭,頭因為宿醉還有些疼,清醒了一下覺得什么也不記不起來,微一起身卻愣了一下,師丹正默默在床頭坐著,下身圍著被子,低著頭慢慢的系褻衣的扣子,頭發(fā)垂著遮著眼睛,看不清是什么表情,然后抬起頭看見偃武,偃武一副茫然的表情。師丹看了他半晌,慢慢的轉(zhuǎn)了頭,看著洞開的窗戶,早晨的陽光溫潤的照在他白皙的面容上和單薄的白褻衣上,顯得他的鼻子分外挺拔秀氣。偃武對眼前這種情況一時無語,師丹也不吭一聲,抿著唇,圍著被子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偃武發(fā)覺好像師丹不愿掀開被子,緊緊地圍在身上,好像不愿意讓人看見里面的慘狀一樣。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也動不了了。只好默默地尷尬地靜坐著。偃武一瞬間模糊地想起昨晚的事,再看看師丹現(xiàn)在裹著大團被子的樣子,一瞬間心臟像是被扼住一樣生疼。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師丹開口了,提了一個讓他愣住的要求。“你放了我吧?!?/br>……偃武看著他,完全無法對這句話做出反應(yīng)。師丹也不管他,繼續(xù)說:“我的毒已經(jīng)很深了,已經(jīng)到了無法可救的地步,即便是放了我,我也活不了幾天,你何不仁慈一點,在我最后的日子,放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呢。”說著像是再也無法忍耐一樣,抱住自己的頭:“我不想自己發(fā)瘋發(fā)狂的樣子讓……讓人看見,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只想隨便找片山林,一個人自生自滅,我保證,誰也找不到我,不會給你惹任何麻煩。”抬頭完全挫敗的看著偃武,絕望的說“求求你,行行好吧?!?/br>一向像神邸一樣的師丹終于擺出了失敗者的姿態(tài)。他再也忍不住這層層的煎熬。只想誰也不見,像受傷的野獸一樣,悄悄地找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一個人舔著傷口,默默地等死。經(jīng)了今天這件事情,他和他兩清了。他只想留住他以往在偃武心中的形象和尊嚴,讓自己不至于太破滅。然而偃武不加思索的說:“不可能,我不會放手的?!睕Q絕的口氣像是沒經(jīng)大腦思索就本能的說出來一樣,連他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后都一愣,煩躁不安的說:“反正我不會放了你的,你不要做美夢了?!?/br>師丹立馬僵硬的問:“為什么!”偃武像野獸一樣搖搖頭,胡亂找個理由說:“因……因為你以前的?;受娝奶幤鹗拢[著要將你搶回去,恢復(fù)素氏,我才不會傻呵呵的這時候放了你?!?/br>師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正巧這時侯,一個早就來了但被其他太監(jiān)告誡一直躲在門外的太監(jiān),傻呵呵的以為自己苦等了一個早晨終于找到回話的機會,立刻一個大步邁進屋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下喊:“邊疆急報,昨天叛軍在雪花江自立為王,雪花江郡的太守請求朝廷派兵剿匪?!?/br>因為這小太監(jiān)沖的太快,完全無視了屋里一個個像隱形人一樣立在屋內(nèi)角落,大氣不敢吭的太監(jiān)們殺人般的眼色,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太監(jiān)們看他如此不分場合,不禁閉上眼,心想他撞在偃武的槍口上,估計死定了。沒想到偃武根本不理這太監(jiān),只焦急的仿佛抓到什么把柄似地,和師丹對證說:“看,是吧,叛軍正在外面作亂,你就死了這心思吧?!比缓蠛鷣y穿上自己的衣服,暴躁又心虛的偷眼看看師丹的臉色,站在地上看了半天,突然狠狠地一跺腳,莫名其妙的惡聲惡氣的走了。仿佛滿心的不滿意,不知該如何發(fā)泄,只好跺腳了。偃武回到宮里,看什么都不順眼,把書案上的鎮(zhèn)紙筆架全摔了,太監(jiān)宮女們都躲得遠遠的,偷瞧一眼都不敢,他摔光了東西,往椅子上一坐,正好看見叛軍的急報,端端正正的擺在桌子上。第22章他本來在看見師丹裹著被子時后有些心疼又有些……甜蜜的心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成了滿心的怒氣。瞇著眼隨便看了看這些折子,心里有些奇怪的情緒在心里激蕩著無處發(fā)泄,想:就是這些人妄圖從他身邊搶走師丹,他非滅了他們不可!第二天就傳來國王終于一改前幾日頹廢模樣,親自掛帥到邊疆剿匪的消息,無論是官兵還是百姓聽到這個消息都十分雀躍,大家紛紛議論著偃武和師丹的殘黨終于較上了,一時間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飯后的閑話。到了出征的這一天,偃武在議事廳走來走去,這一去少也要十天半個月,他想到師丹,心里惴惴難安,總覺得放心不下,宮門口的戰(zhàn)旗都已經(jīng)掛上了,士兵們在宮門外整裝待發(fā),太監(jiān)們也伶俐的不吭一聲,偃武轉(zhuǎn)了無數(shù)圈之后,終于停下,傳令下去,卻不是出發(fā),而是去公子府。公子府的太監(jiān)侍衛(wèi)們知道今天是國王出發(fā)的日子,看見大王披甲掛帥的闖進來后面還帶著數(shù)以百計的侍衛(wèi)兵,都穿著整齊,嚇得跪了一地,偃武什么廢話都不多說直接問師丹在哪里,然后由哆哆嗦嗦的小太監(jiān)帶著,一路走到內(nèi)室里,才找到師丹。他癱軟在床上,萎蔫的像一灘泥。偃武走進來也一副無意識的眼神看著前面,分明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偃武每次看見他心里都有一股奇怪的情緒澎湃著,幾乎要把他的心臟都沖破了,弄得他極不舒服,他上前揪起師丹,面對面看著他,說:“不看著你我不放心,我得把你帶在身邊,所以你得跟著我一起走。”師丹毫無反應(yīng)。偃武看他這樣子心里更加不舒服,順手把他扔給后面的士兵們,這些士兵都是親兵,也穿著戰(zhàn)衣盔甲滿滿的堵了一屋子,顯得很肅穆,接了東倒西歪的師丹四個人拖住粗魯?shù)木图艹鋈チ?,當年威儀棣棣的素氏王,現(xiàn)在像個白癡一樣任人擺布。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