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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讓不少經(jīng)驗不足的新兵心里升起了懷疑和焦躁。他們再繼續(xù)找下去有意義嗎?統(tǒng)帥該不是打算把這顆行星翻一個遍才考慮回去吧?這種想法,他們不敢當著秦軒的面說出來,卻是緩緩地扎根在了他們的心里,消磨和麻痹著他們的意志。秦軒隱隱感到了人心的浮動,眉頭蹙得更深了。再這樣下去,他們這支隊伍會變得不堪一擊。------自秦軒離開后,宋小愷也一直關(guān)注著事件的進展。然而,星際網(wǎng)絡(luò)上所能提供的信息實在不多,大部分都是那些被蒙蔽了的人魚們對king組織的贊美之詞,甚至有一些人魚還揚言要嫁給king組織的人做妻子。宋小愷:……呵呵,愚蠢,有哪位“救世主”會以各種各樣可怕的人體試驗為樂趣的嗎?事實上,宋小愷完全不能理解帝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為什么要和king組織的那幫人簽署停戰(zhàn)協(xié)議。雖然帝雅學院的人魚們被洗了腦,“解救人質(zhì)”的開戰(zhàn)理由不再怎么站得住腳跟,但帝國要找出另外一個開戰(zhàn)理由根本不難,甚至可以一鼓作氣把king組織徹底給端了才繼續(xù)考慮輿論風向問題。帝雅學院的那些人魚們不過是產(chǎn)生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如果把他們解救出來以后,再加以心理醫(yī)生的疏導,讓他們明白過來被蒙蔽的事實并不算難,只是時間問題。更何況,帝國還可以利用輿論控制暫時壓下那些人魚對這場戰(zhàn)斗的負面評論,直到事情真正平息以后再放開控制。然而,帝王卻用了最迂回的辦法,和king組織簽署了停戰(zhàn)協(xié)議,不僅讓king組織得到了卷土重來的機會,還讓那些歸家的人魚們成為了king組織最有力的輿論武器。不少人魚的親朋好友們都開始相信,king組織的出現(xiàn)是他們的福音。宋小愷真的很懷疑,倘若帝國真的贏得了戰(zhàn)爭的最后勝利,帝國統(tǒng)治層打算怎么去收拾這個爛攤子,至少,他們得給出足夠的信服力才能把king組織的正面形象從民眾心目中拔除。在關(guān)注事件進展的過程中,宋小愷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帝雅學院的戰(zhàn)爭還處于停戰(zhàn)狀態(tài),帝王到底召秦軒回去干什么?由于蕭嶺失蹤的消息被秘密壓下來了,所以,宋小愷并不知道秦軒的那位皇子表弟被king組織擄走了。但他還是在心底產(chǎn)生了淡淡的不安。秦軒離開以后,宋小愷體會到了思念一個人的滋味。他還住在秦軒的小別墅里,這里處處都充滿著秦軒的氣息,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氣息在慢慢地變淡,而記憶卻開始緩緩發(fā)酵。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睡覺……身邊少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宋小愷變得很不習慣,甚至夜夜失眠。有時候,在廚房里的他會產(chǎn)生一個錯覺,錯覺自己把盤子端出去的時候,秦軒會站在廚房門口,眼帶笑意地看著自己。在最初的幾天里,宋小愷常常會一不小心就弄成了兩人份的菜量,最后吃不完,也只好放在了保鮮器皿里,留著下一頓繼續(xù)吃。宋小愷也在按照著秦軒所制定的訓練計劃來安排著自己的生活,不過,他常常會莫名感到十分地疲憊,最后只能有選擇性地做一些原力訓練和精神力訓練,太大的運動量他都無法完成了。為秦軒的事情擔憂著的宋小愷沒多少心思去關(guān)注自己的身體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樣的問題,所以,也再一次和懷孕的事實擦肩而過。宋小愷無奈地攤開四肢,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死面癱,你什么時候回來……”如果他還是以前的那副殼子,他就能跟隨秦軒一起拼殺戰(zhàn)場了,但現(xiàn)在,他也就只能望洋興嘆,守著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自說自話,真tmd憋屈!只希望秦軒能平安回來吧,如果他能平安回來,自己就……就怎么樣呢?宋小愷的眼睛眨了眨,把那呼之欲出的答案給按壓了下去。算了,還是等那個死面癱回來再說吧~╭(╯^╰)╮~----又過了幾天,宋小愷沒有等到秦軒的歸來,卻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你就是宋愷嗎?我們出來談一下吧。”一個淡淡的女音從聯(lián)絡(luò)器的另一頭傳了過來,清冷威嚴,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宋小愷掃了一眼聯(lián)絡(luò)器上的號碼,陌生的,不認識。這tmd是誰哪?語氣和曾經(jīng)的死面癱一樣拽得討人嫌!←_←好吧,其實宋小愷已經(jīng)大概猜出來人的身份了,也就在心里吐槽一下而已。沒想到未來的丈母娘(確定不是岳母(⊙v⊙)?)和死面癱的脾性一個樣,只能說有怎么樣的娘就生出什么樣的兒子嗎?宋小愷吐槽完畢后,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好的,說一下地點吧?!?/br>“你不需要問一下我是誰?”“能夠猜得出來不是嗎?”“呵,真不知道該說你足夠聰明好,還是該說你愚蠢得不怕死的好。”秦母略帶嘲諷地說道,“阿軒的身份和別人不一樣,你沒有什么戒心的話,就別纏著他不放,否則出了事還得我兒子為你傷心難過?!?/br>宋小愷挖了挖耳朵,覺得這個丈母娘所說的話還真是不中聽。相比之下,死面癱要可愛多了,雖然老板著一張臉,但也沒有這種莫名其妙就對別人發(fā)動言語攻擊的情況出現(xiàn)。宋小愷決定收回之前的話,在秦母和秦軒的性格特征上畫上一條分界線。秦母聽見宋小愷那邊沒有了回應(yīng),還以為宋小愷害怕了,不由得更加不滿意這個準兒媳婦。阿軒怎么就看上了這種人魚!如果說,秦母之前只是抱著一些敲打的心思去警告宋小愷的話,現(xiàn)在她是想徹底地從宋小愷身上入手,分開宋小愷和秦軒了。“我過兩個小時之后就會到達你們的行星。我也不指望你會過來接機,你就到你家附近的咖啡館等我吧?!鼻啬父吒咴谏系胤愿赖?。宋小愷心里面對秦母的語氣真是各種膈應(yīng),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道:“行,沒問題,等一下我把咖啡館的名字發(fā)給你。”宋小愷用了“你”而不是“您”,讓秦母心里更加不滿。——真不愧是個礦場場主的兒子,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秦母不虞地想道。她不再說話,直接掛斷了聯(lián)絡(luò)器。聽著聯(lián)絡(luò)器另一邊響起的忙音,宋小愷的嘴角抽了抽,無奈扶額: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