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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之間跑過來了?不是讓你在主宅里面休息的嗎?”秦軒無視了其他人異樣的目光,湊到宋小愷的耳邊低聲問道。“我也想休息啊,誰叫你的兒子們?nèi)氯轮獊憩F(xiàn)場看你的競選過程?”宋小愷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眨掉了眼里的水光。小包子們一直在識海里吵吵鬧鬧,讓他的耐心都快要告馨了。看來精神力太高也不好,他上網(wǎng)查了一下,別的孕夫就沒這種情況,聽說胎兒和母體的精神力越高,他們建立起來的聯(lián)系就越緊密,傳遞到母體識海的“胎語”就越清晰。宋小愷肚子里的那兩只搗蛋大王,從來都不是閑得住的主兒。這不,一聽說“麻麻”要來參選繼承人,他們就一個勁兒地在宋小愷的識海里打滾撒潑了。所以,拗不過小包子們的軟磨硬泡,宋小愷還是把他們帶過來了。“辛苦你了?!鼻剀幟嗣涡鸬念^。宋小愷又打了個哈欠,撐著額頭,擺了擺手。秦老爺子的目光時不時地就掃向了宋小愷還沒顯懷的肚子——曾孫子哪……我有曾孫子了哪……就在孫媳婦的肚子里燉著哪……<( ̄︶ ̄)>好星湖~~如果不是在場還有許多賓客,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狀況需要繼續(xù)保持嚴(yán)肅,說不定秦老爺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拿著個透視儀器去看他的孫子們了。然而,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都不會缺乏破壞氣氛的小能手,秦老爺子還沒從四代同堂的幸福感中走出來,其中一名族人就拿起手邊的話筒,率先對秦軒發(fā)起詰問了。“請問參選人秦軒,您對之前星際網(wǎng)絡(luò)上的那些負(fù)面新聞有什么看法呢?您說您對秦家所做出的貢獻(xiàn),大家有目共睹,那您又知道那些新聞對秦家所造成了多大的負(fù)面影響嗎?謝謝?!?/br>或許是秦軒對宋小愷柔情的一面給了這個族人一瞬間站起來的勇氣,當(dāng)秦軒收起眼里的笑意,淡淡地朝他瞥過來時,他握著話筒的手一緊,竟捏出了一掌心的冷汗。“清者自清?!鼻剀幤届o地吐出了這四個字,沒有多做解釋。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用語言去修飾自己的人,他更喜歡用行動去證明自己的一切。更何況,他今天會坐在這里的目的,也并不是為了在辯論中爭贏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話夾子一被打開,接下來的提問就順暢多了,很快,就有另一個人站了起來,接上剛剛的問題,繼續(xù)對秦軒詰問道:“請問您試圖用簡單的語言避開這個問題,是因為您心虛嗎?”這個人很大膽,甚至擺開了咄咄逼人的架勢。秦軒皺緊了眉毛,正要回答這個人的逼問時,卻被宋小愷給搶掉了話筒。宋小愷對著話筒輕笑了一聲,目光落在那個人身上時,卻沒有多少笑意:“那我請問一下這兩位提問的朋友,你們所指的‘看法’到底是什么?你們是想知道阿軒在面對這些負(fù)面新聞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呢,還是想知道這些新聞到底是真料還是假料?如果是前者的話,你就不必問了,有誰能在面對自己負(fù)面消息時,說出一句‘好爽’來的嗎?”“這……這……這當(dāng)然是后者?!?/br>“呵……后者哪……那問題就來了。如果秦軒說‘那些都是假消息’,你們會不會信?不會,因為沒有人是僅憑一句話就能洗脫自己嫌疑的。不過,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如果你們需要證據(jù)的話,為什么不自己去查?你們說阿軒的那些負(fù)面新聞對家族造成了巨大的影響,那作為秦氏家族一份子的你們又為什么不嘗試著去找到證據(jù),挽回秦家的聲譽?“現(xiàn)在阿軒回來了,你們就開始詰問他了。那當(dāng)他掙扎在死亡線上回不來的時候,你們又為秦家做出了什么的貢獻(xiàn)?到底是袖手旁觀的你們更應(yīng)該受到責(zé)備呢,還是當(dāng)時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的秦軒應(yīng)該受到責(zé)備呢?你們有資格問他這個問題嗎?”自始至終,宋小愷的唇邊都是勾著笑容的,但言辭間的犀利卻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了那些想要就這個問題對秦軒發(fā)起攻擊的人。“誰……誰說我們沒有找證據(jù)?”第一個提問的族人梗著脖子說道。“哦?你們有找啊~那拿來啊~”宋小愷悠悠然地伸出了手,做出一副“等你給我”的架勢。沒有人能夠回應(yīng)宋小愷,因為他們都不可能找到證據(jù),本來那些“罪名”就是被有心人杜撰的。當(dāng)然,這些“有心人”并不是他們,但他們沒去驗證這些新聞的真實與否也是個事實。“看來,你們都沒有證據(jù)哪。還是說,你們找不到證據(jù)證明阿軒的清白,就干脆認(rèn)定那些所謂的‘新聞’是真的了?這種認(rèn)定方式,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說不過去吧?”宋小愷嘲諷道。這一下,再也沒有人就這個問題對秦軒進(jìn)行發(fā)問了。柳雨常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她最有攻擊性的問題就這樣被宋小愷輕描淡寫地解決掉了。好不甘心!這夫夫倆簡直是他們的克星!接下來,又有一些人對秦軒發(fā)起了提問,但相較于第一個問題而言,都算是比較溫和了。秦軒都是用言簡意賅、簡單粗暴的方式去回答了他們的問題,讓秦老爺子忍不住對他吹胡子瞪眼。這個孫子到底在干嘛!破罐子破摔不成?!不對,阿軒哪是破罐子?。ā乩蠣斪佑悬c氣糊涂了,思維凌亂了起來。)同時,秦老爺子對宋小愷的印象也越來越好了——看!我的孫媳婦多聰明、多賢惠,以后生出來的曾孫子也一定棒棒噠!~\(≧▽≦)/~除了第一次以外,面對其他的問題,宋小愷極少會發(fā)言,只除了一點,就是有人惡意抹黑秦軒的形象。秦軒對那些蹦跶的小蟲子是懶得去理會,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一出來,他們肯定都會閉嘴。但宋小愷卻會氣不過,他的人,當(dāng)然只有他才能欺負(fù)!o( ̄ヘ ̄o)其他人都閃一邊去!退散退散!所以,搶了幾次話筒后,那些人的火星終于燒到宋小愷的身上了。“請問這位說話的先生是誰?你有什么資格代替參選人秦軒進(jìn)行發(fā)言?這本來就是家族繼承人之間的競選,你時不時地冒出來說話是不是很不合適?”“哦?是嗎?不能代替嗎?那為什么秦橈的母親可以代替他回答問題?”宋小愷指了指柳雨常。就在剛才,柳雨?;卮鹆瞬簧僮迦讼蚯貥锾岢龅膯栴},而秦橈全程都只是站在一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tài)。對于這對母子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