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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味道極致的好,這樣的樂趣,想必能維持一段時間。此般想著,那股柔軟地回旋心頭的滿足感更甚,身心異常的愉悅放松,比往常更快的沉睡入夢。一夜安穩(wěn)好眠,自是不消多提。累慘了的柳寄悠這一覺睡得很久,恍恍醒來時的第一個想法是「屁股好痛」,他沒立刻坐起,渾身酸疼地躺在床上醒神,不用親眼看到也能感覺到,他嬌嫩的后庭被某個妖孽開采過度,開花啦!再躺了半刻,正打算開口喚人時,小冬瓜和小竹竿開門進入,來到床邊,看見他已睜開眼睛。「少爺,你醒啦,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東西?」「先扶我起來?!剐《虾托≈窀头鏊鹕恚晨看差^倚坐,也不知睡了多久,肚子確實餓了,可一身骨子像散了架,實在下不了床,只好坐在床上,就著幾碟精致可口的小菜,吃了碗用雞骨熬的香濃米粥,吃完后才問:「我們到哪里了?」「徐州?!?/br>「王爺呢?」「在外頭跟人說話,少爺,我們剛剛看到……」倆小孩趴在床旁陪少爺說話解悶,興高采烈說著他們看到的人事物,外頭的世界在他們眼中樣樣都新奇。不多時,宋燁走入房中,說:「寄悠,走吧,該啟程了?!?/br>「是?!沽挠婆矂由碜樱讨崽勖銖娨麓?,宋燁卻突然連人帶被打橫抱起他,不由小吃一驚,慌張道:「王爺,請放我下來,我自個兒走便成?!?/br>「你確定你有辦法自己走?」宋燁笑笑的問,手在他屁股上輕佻捏了捏。「總比被抱著好看。」柳寄悠臉微微一熱,小聲嘟噥。「相信我,搖搖晃晃走得像三寸金蓮的姑娘,對一個男人而言也不會太好看?!顾螣顩]放下他,平穩(wěn)的大步跨出。柳寄悠沒法,只得學(xué)鴕鳥把臉埋進被子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宋燁抱上馬車,感到很丟臉,心窩處卻纏繞一絲淡淡的甜蜜暖意。其實,這個男人不妖孽的時候,可說是風(fēng)度翩翩,完美無缺啊,要不是他是男人,柳寄悠想,他十之七八可能會不小心愛上他。可惜,他是男人,宋燁也是男人,愛上一個男人不在他的人生規(guī)劃中,何況他們之間只有身體交易,真心還是保留給自己吧,以免失身又失心,得不償失。馬車上多了幾塊又軟又厚的絲綢軟墊,宋燁將他放在那些軟墊上,讓他能舒適的或坐或臥。接下來三天,他們晝行夜伏的趕路,兩人白日同車,夜晚同寢,宋燁并沒有再要柳寄悠的身子,很好心地讓他的小屁股休養(yǎng)生息,總不能不知節(jié)制的玩壞了,那往后還有何樂趣可言。然而三天后,身為男寵的職責(zé)是想逃也逃不掉。柳寄悠也認了,看開了,順從地配合宋燁的為所欲為。或許是新鮮感所致,宋燁似乎愛上在馬車中與柳寄悠取樂,幸好不再像之前那般要命的狠做,也非天天都要扯著人沉淪欲海,當(dāng)他們暫住地方官員的府邸時,宋燁便不會要他,讓他好生休息。柳寄悠還有另一項本領(lǐng)——無論處在何種境地,總要悠適舒心的活著。換句話說,既然不能逃避,索性學(xué)會妥協(xié)和享受,沒必要自討苦吃。被五王爺壓其實不是多難熬的事,坦白講,他也有爽到,而且是很爽,非常爽,反正他都恬不知恥的自薦枕席當(dāng)人男寵了,若還一副貞潔烈女寧死不屈的樣子,未免太矯情,不如拋開無謂的衿持,從中得趣。你說他太沒節(jié)cao、太隨波逐流?噯,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和理念,他生性悠閑散漫,不知上進,節(jié)cao這么珍貴的美德用在他身上太浪費了,況且隨波逐流說實在也沒什么不好,設(shè)法讓自己能舒服度日有何不對?然而盡管如此,要他放聲呻吟出來,他依舊辦不到,畢竟馬車外頭圍著一圈人,縱使他們曉得他是王爺?shù)淖鳂吠嫖?,也不會(不敢)光明正大的用輕蔑眼光鄙視他,可一個人沒羞沒恥的程度仍是有基本底限的。他不知道的是,宋燁就愛看他爽利快活得不行,卻極力忍耐壓抑的神情,那么可憐,那么放蕩,簡直sao到骨子里,這樣的他總能勾起他最深層的欲念,禁不住想要讓他更可憐、更放蕩。一路行來逍遙風(fēng)月,大抵相安無事。只是,每每被宋燁抱下馬車后,小冬瓜和小竹竿都會好奇道:「少爺,你又和王爺在馬車中玩摔跤啦?怎么每次都摔得走不動路了。」最好只是玩摔跤啦!柳寄悠掩面,真是哭都不能哭,笑也笑不出來。宋燁一行人并未直接趕回京城,而是沿路走走停停,順道去幾個地方微服巡視,看看各地商運政務(wù)的實際運行情況。因此,他也不是能成天尋歡作樂,柳寄悠只要得了空,便會帶著小冬瓜和小竹竿到處逛逛,宋燁未加以阻攔限制,指派兩名護衛(wèi)傍身,又給他一袋銀子,由他高興去玩。柳寄悠當(dāng)然是把握機會,盡情游覽故鄉(xiāng)之外的大千世界,玩賞各地風(fēng)土人情,日日不亦樂乎。如此行走了將近兩個月,才終于抵達京城,他最向往的盛世繁華之地。馬車停在五王府的大門前,王府總管率領(lǐng)眾管事等迎接主子返家。「恭迎王爺回府。」柳寄悠照樣是給宋燁抱下馬車的,仍睡著,昨天一上馬車,宋燁就壓著人不放,直把他差點又cao昏了才放過他。「王爺,這位公子就交給小的吧?!挂幻笤汗苁律锨埃麑⑺螣顟阎械娜私酉?,男寵身份低賤,按規(guī)矩只能走偏門,不能從大門進入。「不用?!顾螣顩]放開懷中人,抱著他跨過高及膝的紅漆門坎,進入王府,再吩咐道:「去收拾凝月閣,以后他住那里?!?/br>眾人莫不訝異,凝月閣是五王府最美的院落,平時無人常住,多是用來游憩賞景與招待貴客的地方,如今卻給一個新的男寵住?當(dāng)宋燁輕輕將人放到床上時,柳寄悠顫了顫睫毛,惺忪問:「到了嗎?」「到了,你再睡一會兒?!?/br>「不睡了,我餓了,也想洗洗?!雇晔潞笾挥靡路莶莶吝^,感覺身子還粘粘膩膩的,有些難受。宋燁叫人拿吃食和沐浴熱水來,不過不再像之前一樣親手喂飯洗浴,而是叫幾名下人伺候,然后對柳寄悠說好好休息,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都可以跟管事說,這里隨你心意布置。說完,在嘴上親了一口后便離開了。柳寄悠眨眨眼,睜睜地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