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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待我……”
“你說,經(jīng)理他這是什么意思???”
何吉安嘴角下撇,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心中的危機(jī)感驟然被拔高到了全新的高度。
一般工程師都是很單純的傻白甜,論辦公室斗爭能力簡直是負(fù)五渣。
但是何吉安知道自己面前這個女人不同,她心機(jī)深沉,野心很大,關(guān)鍵是技術(shù)能力比自己強(qiáng)太多。
可是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的手腕非常高超。
比如上次那件事,這個女人早不提改善建議晚不提修改方案,偏偏等著大領(lǐng)導(dǎo)下來視察的時候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順著領(lǐng)導(dǎo)的話轉(zhuǎn)個彎提出幾個關(guān)鍵的點(diǎn),既奉承了大領(lǐng)導(dǎo),又用最短的時間、最省錢的方式解決了困擾部門好幾個月的技術(shù)難題。
這份功勞可是在大領(lǐng)導(dǎo)面前都掛了號的,根本容不得別人搶走半分!
何吉安看著白蕊趾高氣昂囂張離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必須除掉她,不然自己的地位不保。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待業(yè)少女”, “洛燊”, “最愛晚到”, “風(fēng)與月”, 澆灌營養(yǎng)液!愛你們!
今天送給你們的禮物是來福的一個愛的么么噠!喜不喜歡?
第44章
夏侯毅打包好行李,揉了揉白蕊軟乎乎的頭發(fā), 笑著道:“有空就給我發(fā)微信, 記得想我?!?/p>
白蕊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行李箱,動作簡直快如閃電,她稍微用力往后一推, 行李箱劃過一條長長的弧線, 完美地藏在了沙發(fā)后面。
非常難得的一幕發(fā)生了, 白蕊踮起腳尖第一次主動湊上去親吻夏侯毅的唇。
美味可口的蛋糕主動送上門豈有不大快朵頤的道理, 夏侯毅一手?jǐn)堊“兹锏难皇职醋∷暮竽X勺,用力回吻。
兩人像是打仗一樣,你來我往,你攻我守,交戰(zhàn)得特別激烈。
很久之后白蕊才喘著氣要求道:“行李不用帶回去,反正遲早你也要再過來?!?/p>
“偶爾過來做客”跟“私人用品長期放在家里”完全是兩碼事,其中的意思也是天壤之別。
前者是來做客, 后者的意思可就是同居了!
夏侯毅自然聽得明白這里邊的真實(shí)意思, 他立刻從善如流地點(diǎn)頭贊同,“好好好, 周末我就回來。”
心機(jī)深沉的夏侯先生故意用了“回來”兩個字,充分凸顯了自己身為另一位主人的身份地位。
白蕊笑著彎了彎眼,再次踮起腳尖在自家男朋友耳邊呼出暖暖的氣息,挑逗味兒十足地輕輕說道:
“我今晚準(zhǔn)備偷偷穿著你留下來的襯衣睡覺,讓你的味道依然緊緊抱著我……”
夏侯毅眼神一暗, 白蕊不怕死地再接再厲繼續(xù)撩,“而且……我決定渾身上下只穿你的襯衣,畢竟這樣才夠‘涼快’……”
夏侯先生突然將懷里的女流氓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圈,惹得白蕊抱緊他的脖子笑不停。
他低頭用力再次親了親女流氓的嘴角,然后才放開她的腰,說道:“我去趟洗手間?!?/p>
被撩得燥火亂竄的夏侯先生急匆匆奔向洗手間。
白蕊看著他的背影哈哈笑個不停。
夏侯毅粗重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他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這作死的小妖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你等著!”
白蕊才不怕,啃著男朋友洗好的一籃子草莓笑呵呵地用又可愛又囂張的語氣回答道:“我等著呢,就是指不定到時候誰收拾誰!”
夏侯毅幻想著小黃.文穿著自己的襯衣蜷縮在床上想念他的樣子,夜晚皎潔的月光撒在她的肌膚上,而她的襯衣里面和下面都掛著空擋……
這畫面,喲喲喲,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夏侯先生激動地簡直無法自已。
可是卻總覺得還缺少點(diǎn)什么,夏侯毅突然粗聲粗氣地對白蕊要求道:“阿蕊,你、你叫我一聲?!?/p>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仿佛在強(qiáng)忍著某種甜蜜的折磨。
白蕊抿著唇角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她一邊咬著草莓一邊故意嬌喘著喊道:“阿、阿毅哥哥~我、我受不了了~”
白蕊剛念完這句臺詞沒幾秒鐘,洗手間內(nèi)便響起了擰開水龍頭后嘩啦啦的流水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估摸著什么奇怪的味道都消失殆盡之后,夏侯先生才一臉正直地推門出來,仿佛額角細(xì)密的汗珠完全不存在一樣。
白蕊眨巴眨巴眼睛偷笑著說了一句,“辛苦了?!?/p>
夏侯先生特別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趁著女朋友不注意,一把將她掀翻趴在沙發(fā)上,抬手就上去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兩下以示教訓(xùn)。
白蕊羞恥得整個人都紅透了。
兩人打情罵俏又鬧了好一會兒夏侯毅才順利出門,開車回局里。
白蕊繼續(xù)待在宜市安分守己地上班,沒再出過什么幺蛾子。
但是她卻總感覺怪怪的,仿佛貼著背后靈一樣,這幾天時刻覺得有視線在暗地里觀察自己。
周五下班之后,為了給男朋友一個驚喜,白蕊連夜從宜市趕了回去。
然而,就是白蕊突然提前回到家的這個舉動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但細(xì)想起來總是有些不對勁的事情。
以前從來不關(guān)心自己出門做什么的葉阿姨突然對自己的行程表示出一種奇怪的擔(dān)憂。
葉阿姨見白蕊突然回別墅,笑著迎上來,幫她拎包。
“小蕊,你回來了啊。”
白蕊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好奇地問:“這么晚了,葉姨你怎么還沒回家?”
葉阿姨的兒子和媳婦工作都很忙,寶貝孫子一直是她和老伴兒帶大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白蕊不在家的時候,葉阿姨很少在別墅留到這么晚,就算白蕊在家也很少要求葉阿姨加班,通常都是早早放她回家順道接孫子放學(xué)。
葉阿姨背對著白蕊深呼吸了幾口,仿佛在努力平息緊張的情緒,然后她回頭笑著解釋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就是白天耽擱了,剛剛才打掃完衛(wèi)生?!?/p>
見葉阿姨不愿意詳談,白蕊也不逼她,只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葉姨,咱們不是外人,有什么困難一定要給我說,能幫你的我一定盡全力幫你?!?/p>
葉阿姨笑著給白蕊遞了杯茶,再三笑著解釋,“真沒什么困難,不過是件小事而已,我可以辦好的?!?/p>
白蕊聞言便不再多說什么廢話,只安慰她道:“別勉強(qiáng)自己。”
葉阿姨連連點(diǎn)頭,“我知道了?!?/p>
“誒,對了,”像是故意強(qiáng)硬轉(zhuǎn)移話題一樣,葉阿姨一邊收拾一邊假裝若無其事隨便聊天的樣子問道:
“小蕊,你工作的單位叫什么名字來著?”
白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