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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吹滅蠟燭。看著手里的蛋糕,沈韶殊不由有些難受。雖然蛋糕上沒寫人名,蠟燭也不是那種數(shù)字形狀的,只要自己不說,石誠也許就不會知道這個蛋糕原來要送的對象,但是自己總會覺得過意不去,仿佛虧欠了他什么似的。抬眼看向?qū)γ?,見石誠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沈韶殊暗自嘆一口氣。算了,明天去商場挑一挑,看看給石誠送個什么禮物吧。事情解決了,沈韶殊才覺得心里舒服許多,對著蛋糕也有胃口了。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蛋糕,剛咀嚼一下,手機(jī)便響了,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沈韶殊踟躇了幾秒,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喂,我是傅禮越,應(yīng)該還記得我吧?”手機(jī)里傳來對方低沉并帶有一絲絲笑意的聲音。“唔?傅禮越?”沈韶殊慌忙咽下嘴里的蛋糕,有些吃驚道:“你怎么有我的號碼?我不記得我有給過你我的手機(jī)號啊?!?/br>“這個問題我覺得并不重要,我之所以打電話過來,是因?yàn)橛幸患挛矣X得你有權(quán)知道,很重要?!?/br>“什么事?你說吧。”“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明天見面說吧。明天上午十點(diǎn)半,元庭小筑‘元竹閣’見面可以嗎?”傅禮越放緩呼吸,等著對面的回答。想著反正明天也要去商場挑禮物,不如干脆答應(yīng)了,去聽聽是什么事情也好,于是沈韶殊很快就應(yīng)了下來。第二天上午十點(diǎn)半,沈韶殊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十分準(zhǔn)時地到了‘元竹閣’。進(jìn)去的時候,傅禮越已經(jīng)在等著了。見人終于過來,傅禮越趕緊起身招呼,將他對面的椅子拉出來,示意沈韶殊坐下,“坐這兒吧,你看看菜單,點(diǎn)一下菜?!?/br>“謝謝傅先生的好意,但是這里不適合我這種平民百姓。在這兒吃飯我會很有壓力,所以我就不吃了,你把要說的事情告訴我就行?!鄙蛏厥獍巡藛魏仙贤崎_,“而且我一會兒還有事情,只能和傅先生說聲‘抱歉’了?!?/br>傅禮越卻是一點(diǎn)也不介意的樣子,他笑言道:“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吧。你想去哪兒吃,我聽你的。”“……我先去一趟洗手間。”順著指示牌找到洗手間,沈韶殊推門進(jìn)去,就愣住了。一個高個子的男人正把另一個人抵在廁所單間的門板上熱吻,聽到開門的聲音,兩人停止動作,回頭看向門口。非常巧的是,這兩個人恰好都是沈韶殊認(rèn)識的,一個是劉彥松,另外一個……是劉彥松的室友——在圖書館鬧過不愉快的傅前。沈韶殊尷尬地笑笑,然后迅速轉(zhuǎn)身關(guān)門離開。劉彥松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的情緒,推開傅前,他急忙追出去,擋在沈韶殊面前,“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他伸手想要拉住沈韶殊的手,卻沒想到被他往后退幾步避開。劉彥松沉默地收回手,手指收緊攥成拳,然后便是一陣靜默。最后還是沈韶殊先開了口,他說:“對不起,剛剛是我打擾了你們。對了,恭喜你找到新男友。你快回去吧,把男朋友扔在一邊,對方該生氣了?!?/br>“什……什么?老師,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嗎?!”沈韶殊有些疑惑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什么時候分手的?我根本都不知道!”劉彥松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生日那天?!?/br>“不可能!我都不知道,怎么就分手了!”沈韶殊抿抿唇,有些無奈地說:“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分手吧。這次你知道了?就這樣吧,再見?!?/br>“我不同意!”劉彥松咬緊牙關(guān),上前死死抓住沈韶殊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是要捏碎他的腕骨了。“放手。”平淡無波的聲音卻滿含威壓,說出了沈韶殊未說出口的話。側(cè)臉看過去,果然……是傅禮越。見劉彥松沒有松手,傅禮越上前一步,把劉彥松的手指一根根慢慢掰開,把沈韶殊的手腕解救出來。“別和無關(guān)的人廢話了,吃飯最重要?!备刀Y越替沈韶殊揉揉紅色手指印的地方,溫聲道。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好粗長好驕傲~(≧▽≦)/~非常非常感謝【懷疑花生的木頭】小天使的地雷們!!![鞠躬]抱住撲倒來幾發(fā)愛的么么噠(づ ̄3 ̄)づ終于要開始虐渣受啦!開心~?(^?^*)小天使們早點(diǎn)睡哦!群么一個~愛你們~撒花花[玫瑰]??第25章第二十五章傅禮越一路攬著沈韶殊的肩膀,把他帶到車上,“去哪兒吃?”余光瞥見一個人影從里面追出來,沈韶殊閉上眼睛往后靠,“先開車?!?/br>汽車緩緩啟動,感覺拐了好幾個彎,沈韶殊才睜開眼睛,仔細(xì)想了想,他說:“去富源百貨商場吧,我請你吃飯。然后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樂意之至?!睂Ψ礁纱嗬涞鼗卮鸬?。將汽車停到地下停車場,兩人乘著電梯上到二樓,電梯門剛開,一張熟悉的臉就映入了兩人的眼簾。雖然傅禮越眼疾手快地按了關(guān)門鍵,但是一只手還是阻止了正在關(guān)閉的門,對方成功地?cái)D了進(jìn)來。“老師,求你聽我解釋……”劉彥松進(jìn)來就想抓沈韶殊的手。傅禮越伸手?jǐn)堊∩蛏厥獾难阉砗髱?,眼睛盯住劉彥松冷冷地說:“不好意思,他不是你老師,你認(rèn)錯人了。”“老師,如果打我能讓你消氣的話,那你打就我吧,我絕對不會反抗的!”“……”“老師,求你說句話吧!你別不理我啊……”“老師,我……”劉彥松還想再說些什么,“?!钡囊宦?,電梯提示音響起,傅禮越直接攬著人.大步離開了。離得最近的是一家蟹煲店,兩個人毫不猶豫地進(jìn)去,找了個位置坐下,而劉彥松也意料之中地跟了上來。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上前,而是坐在了他們右邊的那一桌。“您好,這里是菜單,請問需要點(diǎn)些什么呢?”服務(wù)員盡職盡責(zé)地遞過菜單問道。傅禮越把菜單推到沈韶殊這邊,微笑著說:“你決定就好。”認(rèn)真地看了一遍菜單,沈韶殊拿筆在rou蟹煲小份、明蝦,重辣和蛋黃酥幾個選項(xiàng)前打了勾。“好的,請您稍等?!狈?wù)員說完,便轉(zhuǎn)身招待右邊的劉彥松,“您好,這里是菜單,請問您需要點(diǎn)些什么呢?”劉彥松菜單看都沒看就直接還回去,“和旁邊那一桌一樣就行?!?/br>菜很快就上齊了,沈韶殊一直在吃蛋黃酥和雞爪,螃蟹和明蝦動都沒